柜員點了點頭趕忙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女士，請跟我來。”
女子早就忍不了了，感覺下一秒就要噴出來一般，聽到陳飛這么說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催促著柜員：“快帶我過去！快一點。”
眼看著她們快步消失，眾人卻是熱情不減。
“真有效果？這銀針還真是絕了！”
“這人年紀輕輕，想不到還有些本事的嘛！只是不知道這一針下去究竟有沒有效果！”
眾人紛紛討論，青州日報的記者見縫插針：“陳先生，您方才說過芙蓉水有弊端，能講講是什么弊端么？”
陳飛聽到這話不由得抬頭看向二樓。
龍在天正一臉得意的看著他。
“依賴性！”陳飛緩緩吐出三個字，而就是這三個字清晰的傳入了龍在天的耳中。
龍在天整個人就如同被雷擊中一般，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陳飛，眼神中不免有些疑惑。
他是怎么知道的！
這件事的確是芙蓉水最大的秘密，陳飛為什么會知道！
龍在天感覺自己的腦子很混亂，而且看著被青州日報追著問的陳飛，他忽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
只是現在想要阻止，顯然有些晚了。
那滿臉紅斑的女子并沒有讓人久等，很快就從衛生間方向走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眾人看向她的感覺有所變化。
女子看起來容光滿面，這才是真正的青春該有的模樣，雖然女子長得并不好看，但皮膚是真的好。
“還真沒有了！神了！”
“果然不是化妝品的原因啊！怕不是真的中毒了吧！”
眾人的驚呼聲也讓女子面色僵硬了一下，而后趕忙跑到柜臺上。
“我，我的臉色怎么這么好看了？”女子原本是有些不甘心的，如果紅斑消失了，她還怎么要錢？
可當她看到自己的模樣時，那種獨有的青春感覺絕對不是化妝能夠模擬的，甚至于讓她忘記了要訛詐陳飛的事情。
“這就是小黑盒的作用了！”陳飛笑著說道。
女子有些不可置信：“真的？”
隨后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的目的，趕忙瞪著陳飛說道：“這是我自己天生麗質，跟小黑盒沒什么關系！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方才臉上的紅斑一定還是和小黑盒有關！”
這種強詞奪理就多少有些沒意思了，圍觀的人對她也沒有任何同情，反倒是看清楚了她的嘴臉，噓聲更大了。
陳飛也沒有理會她，而是轉頭看向青州日報的記者說道：“你不是說我有什么證據么？如果單單是找消費者調查的話，這需要一定的時間。”
“但我們可以做一個實驗！”陳飛笑著說了一句，而后看向柜員：“你下去一樓買兩個豬頭回來。”
眾人不明所以，但柜員對陳飛現在只有佩服，她可是親眼看到女子臉上紅斑是如何消失的！
很快，豬頭就被搬了回來。
陳飛看向記者：“這位記者同學，我想你身上也有芙蓉水吧，介意拿出來做個實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