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嫁給我,嫁給誰?”
牧千樺沉聲說道:“你別忘記了,你和我已經訂婚了!”
“真是可笑,誰跟你訂的婚,你就找誰去!”
江婭瞥了牧千樺一眼,冰冷地說道:“請你馬上離開,不要打擾我們吃飯談事!”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牧千樺冷聲問道。
牧晨風一愣,怎么還把他給扯上了。
下一秒,牧晨風皺起眉頭。
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牧千樺的出事,絕不是偶然。
而他剛剛說的這句話,也絕對不是生氣說出口的。
也就是說,他絕對有著什么目的!
“牧千樺,閉上你的狗嘴!”
江婭無比憤怒,揚手便將滿滿的一杯果汁,朝著牧千樺潑了過去。
嘩!
果汁潑了牧千樺滿臉,甚至是衣服上都有。
牧千樺先是一愣,而后怒火沖天。
或許連他也沒想到,江婭會拿果汁潑他。
“江婭,你個臭婊子,你竟然敢潑我?”
牧千樺怒吼,舉起手,直接朝著江婭打了過去。
嘭!
一聲悶響瞬間響起。
接著便是一聲慘叫!
“啊……”
慘叫聲是從牧千樺嘴里傳出來的。
而動手的人,并不是牧晨風。
就在牧千樺舉起手時,江婭便一腳踹了過去。
直接將牧千樺踹飛,而后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
這一幕,驚動了所有人客人。
紛紛扭頭看了過來,眼中閃動著不同的神色。
有震驚,有疑惑,還有厭惡。
牧振寧徹底愣住了。
就在牧千樺想動手時,其實他想要拉住牧千樺的。
江婭畢竟是江家人,而且還牧千樺名義上的未婚妻。
小兩口拌個嘴,吵個架都是小事,也算不了什么。
可要是真動手打了江婭,江婭一定不會干的。
牧振寧倒不怕江松會如何,而擔心江福康會因此與他們斷了關系。
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可惜的是他沒來得及攔住兒子,反倒是江婭把兒子牧千樺給打了。
“千樺,你沒事吧?”
牧振寧仿佛慌了神似的,連忙跑過去將牧千樺扶了起來。
“江婭,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踹我,我跟你沒完!”
牧千樺捂著肚子,疼得直冒冷汗,滿臉猙獰地怒視江婭。
“是你要打我,我才還手的!”
江婭瞥了牧千樺一眼,滿不在乎地說道:“如果你不服氣的話,盡管動手!”
“你……”
牧千樺聞言,無比憤怒,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江婭的力量會這么大,直接將自己踹出了三四米遠。
今天這個臉,可謂是丟大了。
牧千樺黑著臉,怒視江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隨后,目光看向了牧晨風。
牧晨風面色平靜,可心里卻滿是震驚。
江婭曾經說過她很厲害,牧晨風以為她在開玩笑。
可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
一個女人能把一個成年男人踹出三四米遠,不管怎么說,也都算是非常厲害了。
如果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是絕對沒有這個實力。
這時,周圍的客人,紛紛議論起來。
有的人舉著手機,拍起了視頻。
牧千樺知道,如果繼續鬧下去,他的臉丟得更大!
“江婭,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牧千樺冷哼,推脫開牧振寧的攙扶,帶著滿腔的憤怒轉身離開。
牧振寧連忙跟了上去。
“你還挺厲害呀,你就不怕他報復你?”
牧振寧和牧千樺走后,牧晨風向江婭笑問道。
“我會怕他?”
江婭撇撇嘴,不屑地說道:“不是我吹,就他這樣的,我能打五個!”
“是嗎?”
牧晨風微微一笑,看著江婭問道:“難道你不感覺剛才的事情很蹊蹺嗎?”
“什么意思?”
江婭聞言,皺起眉頭,突然臉色一變,說道:“你是說他故意的?”
“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父子突然出現,絕不是偶然。”牧晨風說道。
聽了牧晨風的話,江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好了,別想了。不管他們有什么目的,我想咱們很快就會知道了!”牧晨風笑道。
幾分鐘后,西餐廳內恢復了平靜,那些看熱鬧的客人,時不時地扭頭朝著牧晨風和江婭的方向看上一眼。
另一邊,牧千樺和牧振寧走出西餐廳,坐進了車里。
啪!
剛上車,牧振寧一巴掌朝著牧千樺扇了過去。
狠狠地打在牧千樺的臉上。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牧振寧臉色陰沉,看上去無比猙獰。
與剛才那副文雅的神態完全相反,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
牧千樺捂著臉,看了牧振寧一眼,便扭頭看向車窗外。
他的臉色無比難看,眼中更充滿了殺氣。
牧振寧看了他一眼,冰冷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可你要明白,我打你,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
牧千樺冷哼,扭頭看向牧振寧,“這話從你嘴里講出來,你不覺得可笑嗎?”
“怎么跟我說話呢?沒有老子,你能有今天嗎?”牧振寧低聲怒吼,指著牧千樺說道:“我告訴你,不管你想什么辦法,都必須得到江婭的原諒!”
“你為什么非要讓我娶她?”牧千樺冷聲問道。
“你說什么?”
牧振寧冷哼,狠狠地瞪了牧千樺一眼,隨后深吸一口氣,慢慢地閉上眼睛,輕聲說道:“我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你?你真的以為你爺爺和你大伯,會把蘇家交給你嗎?”
“傻兒子,那都是在騙你的!在他們心里,只有一個孫子,那就是牧千鳴!”
“而你,只不過是他們用來幫牧千鳴爭奪產業,隨時可以犧牲的棋子罷了!”
說到這里,牧振寧睜開眼睛,看向牧千樺,繼續說道:“我知道我看不起我這個父親,可你要知道,有時候忍耐才是最好的隱藏!當你從他們的視線里淡化時,你才會有機會翻盤!”
牧千樺聞言,冷笑一聲,扭過頭,看向窗外。
對于牧振寧的話,他根本就沒聽進去。
在他心里,父親就是一個善于偽裝的小子。
在他的記憶里,除了會打罵之外,好像一無是處。
就憑他還想爭奪牧家的家主之位,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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