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牧家老宅。
剛剛洗完澡的牧晨風,手機突然響了。
牧晨風拿起手機一看,頓時皺起眉頭。
一個陌生號碼,來電顯示竟然是西北。
牧晨風想了想,接了起來。
“你好,找哪位?”牧晨風開口問道。
“我是高峰!”高峰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
牧晨風一愣,隨即笑道:“原來是高管家,不知道高管家打電話,所為何事?”
“就在剛才,有人往家主的書房內射了一支弩箭,上面綁著一張紙條。紙條內容是讓我們殺了你,否則高家一人不留!”高峰語氣嚴肅地說道。
聽到這話的瞬間,牧晨風的眼神瞬間冷冽起來,問道:“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我不想高家成為別人的替死鬼,更不想眼睜睜地看著高家人全都死去!”高峰說道。
“你跟我這說這些,好像與我沒有任何關系吧?就算是你們高家全力出手,你認為我會害怕嗎?”牧晨風緊鎖眉頭。
高峰的話,牧晨風根本不信。
這么重要的消息,高峰會告訴他嗎?
第一感覺,這一定是高家的陰謀。
聽了牧晨風的話,高峰頓時急了,開口說道:“牧少,我沒有騙你。我希望你能夠幫幫高家,只要保住那些無辜的族人就可以了!”
“我為什么要幫你們?你們之前可是派人殺過我的,而且你們一直都在幫康先生做事,我們是敵人!”牧晨風冷聲說道。
“牧少,我可以告訴你康先生是誰!”高峰低聲說道。
牧晨風眼睛不由一亮。
然而下一秒,他卻皺起眉頭。
他想了想,問道:“康先生是誰?”
“明天,我去帝都,咱們見面聊!”
高峰壓低聲音,快速地說了一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牧晨風放下手機,緊鎖眉頭。
高峰的話,仔細想來,并不像是在說謊。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到底是什么人,敢對高家做出這樣的事情。
康先生嗎?
第二天上午,牧晨風接到高峰的電話。
令牧晨風沒想到的是,高峰真的來帝都了。
高峰把見面地址發過來后,牧晨風叫上牧千夜開車趕了過去。
不管高峰所講的事情是真是假,牧晨風都要和高峰見一面。
至少,他要弄清楚,高家的真實目的。
大約半個小時后,牧晨風和牧千夜來到地方。
一家非常隱蔽的茶樓。
沒有高檔的裝修,甚至連塊牌匾都沒有,僅僅只是在窗戶上貼了“茶樓”二字。
與其說是茶樓,還不如說是茶館。
因為眼前的茶樓,是一間平房。
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這個茶樓的房屋。
古色古香。
雖破舊不堪,卻散發著歷史的氣息。
牧千夜皺起眉頭,說道:“這是什么地方?來這里干什么?”
牧晨風并沒有告訴牧千夜,高峰約他見面的事情。
如今到了這里,牧晨風只能如實相告。
“高峰約我在這里見面!”牧晨風說道。
“高峰約你?”
牧千夜很是震驚,沉聲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你就不怕他把你給吃了?”
牧晨風淡淡一笑,說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只要見了面才知道。走吧,進去!”
隨后,二人走了進去。
“二位客人里面請!”
剛走進茶樓內,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迎了上來。
“我們是來找人的,他姓高!”牧晨風開口說道。
說話間,他的目光朝著四周打量。
屋內很的布置,非常簡單。
簡單到,看不到任何一件現代物品。
就連墻面,都保護著原本的木制建筑。
還真是和外面一樣,破舊不堪。
但是所散發出來的歷史氣息,卻是無比地濃厚。
別的不說,屋內擺放的四張桌子,可都是年代久遠的黃花梨。
墻上掛著已經泛黃的字畫,足有十幅之多。
牧千夜看了一圈后,低聲對牧晨風說道:“這里不簡單呀,滿屋子的古董!”
牧晨風看不出來是真是假,但是牧千夜卻看了出來。
這時,女子微微一笑,對牧千夜說道:“這位小姐好眼力,屋內的物品,最低的也有一百五十年歷史了。”
說到這里,女子微微欠身,伸手示意道:“二位請隨我來,高先生在后院!”
“謝謝!”
牧晨風微微點頭。
很快,三人來到后院的某個房間前。
女子笑道:“高先生就在里面,二位請進!”
話畢,女子敲了兩下門,推開門,站到了一旁。
牧晨風看了牧千夜一眼后,大步走了進去。
屋內,高峰坐在一張紫檀桌前,手里端著茶杯,細細地品味著。
看見牧晨風和牧千夜進來后,他微微皺起眉頭,深深地看了牧千夜一眼。
隨后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見過牧少,牧小姐!”高峰開口說道。
“高管家客氣!”
牧晨風微微一笑,走到茶桌前,說道:“高先生,真是好雅興!”
“不敢!”
高峰看向那名女子,說道:“這里沒有你的事了!”
“好的高先生!”
女子恭敬地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請坐!”
高峰示意牧晨風和牧千夜坐下后,給二人分別倒了一杯茶水,開口說道:“牧少,該說的,我昨天在電話里已經都告訴你了。我今天過來,除了要告訴你康先生是誰之外,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請說!”
牧晨風看著高峰,平淡地說道。
“高家危機,已經開始了!就在昨天晚上,高家兩名旁系子弟死了!”高峰臉色難看地說道。
“哦?”
牧晨風很是震驚,問道:“怎么死的?”
“被人用弩箭射死的,而且上面還留了紙條。里面的內容,與我向你說的差不多。”
高峰看著牧晨風,面色凝重地說道:“牧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人查證。”
牧晨風皺起眉頭,問道:“康先生是誰?”
“就是你們所想的那個人!”高峰說道。
雖然沒有說名字,但是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不說,牧晨風也知道對方是誰。
聽了他的話,牧晨風和牧千夜的臉上,同時露出震驚之色。
牧千夜冰冷地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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