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農村女婿 > 第2991章 自食苦果
  徐百燈為了不讓說話的聲音被旁邊房間的人聽見,所以是蹲在他身邊說的。

  因此,康永周這一酒瓶要是砸中了,肯定是命中徐百燈的腦袋的,那樣徐百燈還真有可能先死。

  畢竟面臨生死存亡之際,康永周肯定是使出全身之力,做最后一搏的。

  雖然雙腳和嘴里的疼痛已經要了他半條命,但是拼盡全力還是能把徐百燈的腦袋砸開的。

  只可惜的是,徐百燈見他不打拱手了,就馬上要站起來。

  也就是這一站立的動作,馬上就拉開了和康永周的距離,因此康永周那一酒瓶,不過是砸在了空氣之中。

  當然了,用自食其果來形容他是最恰當不過的,沒有砸中徐百燈的腦袋后,他收勢不住,瓶子竟然猛地砸在了自己兩腿交匯的地方。

  “咔嚓”一聲,那酒瓶應聲而碎,不少的碎玻璃渣子直接扎進了他那個部位。

  因為他是正在和女人親熱時被徐百燈闖進來報復的,所以身上沒有一絲布料,可以清楚地看見有玻璃渣子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身體。

  其中有一片玻璃,硬生生地把他的那個囊割破了,長在里面的兩個橢圓的東西都露了出來。

  “哎喲,哎喲……”

  這樣一來康永周更加痛苦了,在那里不停地叫著。

  不過他的這種喊叫只有他自己才能聽見,因為沒有了舌頭,怎么能發出聲音來呢?而且一叫的話嘴巴就更加痛,反而讓他承受更加多的不適。

  痛苦讓他本能地在那里翻滾,身體不停地抽搐。

  但是不管是腳筋被挑斷,還是舌頭被割,包括那里被自己的玻璃瓶砸傷這些都不算是致命部位,所以他現在除了感覺到無法忍受的痛之外,并沒有生命危險。

  同時他的大腦還是比較清醒的,他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自己一定會死在徐白燈的手上。

  于是他再一次看向徐百燈,然后雙手打拱手,繼續無聲地哀求,以便讓徐百燈原諒自己。

  可惜的是,抱著必死決心的徐百燈,又怎么會原諒這個曾經肆意欺負自己一家人的大仇人呢?

  之前他就已經列數了康永周欺負自己的六大種惡,還不包括今天晚上他兒女毆打自己,然后他偽造現場陷害自己的事情。

  那六宗罪哪一件不是屈辱無助,讓他承受了旁人無法想象的心里痛苦?

  康永周犯下的惡別人根本不會原諒他,加上徐百燈已經殺了兩個人了,又怎么會在乎多殺一個呢?

  既然哀求無效,就只有自救了。

  于是在痛苦相對于穩定一點之后,康永周找準一個機會,又抓住了旁邊的一張椅子,用力地扔向了旁邊的一面鏡子。

  他希望鏡子破碎的聲音,會把隔壁房間的兩個男人驚醒,他們出來后,應該能對付得了徐百燈,把自己救下來。

  “哐當”一聲,還真如他希望的那樣,那張椅子恰好就砸中了玻璃,鏡子立時炸裂,聲音還特別大,玻璃渣掉了一地。

  不過,有沒有驚醒那兩個睡在隔壁房間的親家并不知道,但是卻更加惹怒了徐百燈。

  徐百燈自然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用聲音來驚醒旁邊的人,希望旁邊的人能過來救他。

  于是徐百燈沒有再猶豫,還是快步上前抓住康永周的右手,手中的殺豬刀再次舉起,快速從上面滑過去。

  先是右手,然后再是左手。

  不到十幾秒鐘,康永州的雙手的筋脈,就被徐百燈挑斷。

  康永周馬上感覺到雙手似乎不再屬于自己,想抬起來都不可能。

  這時,他是真正的知道了自己再也沒有尋求幫助的可能了。

  手腳都已經被廢,舌頭被割,不管是發出動靜還是呼救都絕對不可能的,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看徐百燈會不會意外的大發善心。

  “怎么樣?現在是真正的痛苦了吧?”徐百燈搬了個椅子,坐在他面前冷冷地說道,“現在也體驗到了被人傷害的痛苦吧?”

  “你別感謝我,我這都是一報還一報,你當初怎么害我的,讓我嘗到了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痛苦,我今天就讓你也體驗這種痛苦。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全家被我殺光,待會你女兒和兒子回來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一定會看著他們因為你曾經的暴行而承受和你一樣的痛苦。

  “不,不,不要傷害他們!”康永周在心里喊道。

  他也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徐百燈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他唯有搖頭,使勁地搖頭。

  可是哪怕他就是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徐百燈也斷然不會原諒他的。

  “老婆,老婆,你在哪里啊?怎么沒看見你呢?剛才是哪里發出的響聲呀?”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出了一道男人的聲音。

  康永周聽見了,臉上明顯的露出喜色。

  因為他聽出來了發出這種聲音的正是自己的其中一個親家,這個親家身材魁梧,應該能打得過徐百燈。

  他顯然是被剛才鏡子打碎的聲音驚醒過來了。

  徐百燈自然也聽出來了,有人在找老婆,死在這里的兩個女人中的一個應該就是他的老婆,于是趕緊閃身躲在了門后面。

  門開后,一個男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啊!”當他進來看見地下血泊里躺著三個人,三個人的身上都沒有布料遮掩,其中男人還能動,兩個女人一個只有身體沒有頭,另一個頭和身體都還在,但是肚子被剖開,內臟流了一地,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叫了一聲。

  這個時候的他酒已經醒了一大半,這是被嚇得。

  一個正常的人哪會經歷過血案現場呢,何況還是如此慘烈的兇殺現場。

  “老婆,老婆?”他急切地喊著,然后去查看地下的女人。

  他已經明確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老婆可能是倒在地下,只是兩個女人一個沒頭,一個頭發遮臉,看不清楚。

  第一個女人斷了頭,只有身體,且身上都被自己的血濺臟了,所以他根本沒有看出來,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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