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莉也說道:“嗯,那老師先說說剛才兩位中年大叔說的事吧。”
孫莉這人比較急性子,又好奇心重。
這會兒早就想聽老師談這些事了。
孟炎笑了笑,“可以,咱們現在就討論一下。”
接著,孟炎就說起了剛才兩位中年村民說的事。
以前老支書在的時候,這兩位中年男子是村里治安隊的。
后來,老支書退休了,胡阿根當了村長,不久后兩人就被辭退了。
胡阿根用了自己的人,進了村里的治安隊。
胡家墩這個村子很小,也就三十四戶人家。
村里的治安隊,一般也就兩三個的樣子。
胡阿根當了村長后,就成了胡家墩的土皇帝,經常欺負他們兩的家人。
這些年,他們心里都挺恨胡阿根的,就是看在老支書的面子上,才一直忍著。
昨晚上,老支書說他女兒胡哆哆被胡阿根強暴了,還被那混蛋給殺了。
兩人怒氣沖天,叫上了二愣子,抓了村長胡阿根。
把人帶到了胡家洞內,胡阿根被二愣子硬生生地打死了。
孟炎介紹完后,說道:“反正,事情差不多是這樣。他們答應會認罪,接受法律制裁。但是,希望警方不要為難老支書。”
“不過,還有一個事情是關于二愣子的。”
“他們說,二愣子一直喜歡著胡哆哆。”
“他們早就知道,胡阿根對胡哆哆不懷好意,二愣子平時就一直偷偷地跟著胡哆哆。”
“有一次,胡阿根想對胡哆哆不利,還是被二愣子給阻止的,所以胡阿根對二愣子恨之入骨,想要整死他。”
“胡哆哆心里也知道,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男人是真心喜歡她,不過她卻把二愣子當做是弟弟。”
“有一次,胡哆哆跟二愣子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找個媳婦過日子了。”
“后來在媒婆的介紹下,二愣子花了五千塊錢,娶了個媳婦。”
“在喝酒席的那天,胡阿根假借祝賀,跟村里的兩個治安隊員一起,把二愣子灌醉了。”
“后來,胡阿根借著酒興,強暴了二愣子的新媳婦。”
“這個事情,還是老支書替胡阿根擺平的。”
“沒想到,老支書幫了一條毒蛇。”
聽完孟炎說的情況后,孫莉馬上罵道:“這個胡阿根真不是人。”
“這種畜生,活該被人打死。”
“可惜,他家里的五條人命成了冤死鬼。”
孟炎點了點頭,“據我分析,胡阿根的兒子、兒媳婦、女兒。還有他小老婆和小老婆的妹妹,可能都是因為胡阿根做的惡事,連累的。”
“好端端的五條人命,就這么沒了。”
“一個個還死得這么慘,真是報應啊。”
陳平一直沒有說話,他在想著,到底是誰作案的呢?
要說是阿忠來報仇,不太現實啊。
阿忠確實在三年前死了。
人就安葬在,胡家河的對面。
于是,他想了想,說道:“孟叔叔,要不咱們明兒個白天去村后的胡家河對岸看看。”
“阿忠和阿艷的墓地,都在那兒。”
“聽說,因為兩個人是被浸豬籠死的。”
“墓地是在比較荒棄的山里,不太容易找到,兩個墳離得很遠,常年沒有人打理。”
“現在案子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去墓地那兒看看,能不能發現啥新線索。”
孟炎點了點頭,“行,陳兄弟,明天你就跟小孫一塊兒去吧。我要留在村里,跟進老支書這邊的案子。”
孫莉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明天中午,我跟陳平去墓地看看。”
因為中午陽光旺盛,去墓地也不會這么害怕。
孫莉就選擇在了中午。
三人正聊著,孟炎的手機,傳來了接收郵件的提示聲音。
孟炎說完:“可能是同事那邊,把老仵作的遺書傳來了,我先看看。”
“好。”
孫莉點了點頭,看著老師拿出手機,翻看郵箱。
她跟陳平心里都挺好奇的,老仵作的遺書,到底寫了什么。
孟炎打開郵箱,下載了文件。
隨后翻開圖片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后,他把手機遞給孫莉。
“小孫啊,我眼睛不好使,你們年輕人眼光好,你看看把上面的字都念出來。”
“行。”
孫莉接過老師的手機后,就開始念遺書圖片上的字。
‘各位警官,你們好。’
‘胡家墩今天這么多人慘死,是報應啊,更是被詛咒了。’
‘當年阿忠和阿艷死得好慘,我跟老支書都沒能力阻止,眼看著村長把兩人,在大庭廣眾下,扒光衣服,浸了豬籠。’
‘兩人的尸體被打撈上來的時候,眼睛都沒有明目啊,真是好慘。阿忠和阿艷的死,咱們胡家墩的每個人都脫不了干系。’
‘三年后的今天,發生這么多詭異的案子,死了這么多人,也是罪有應得。’
‘第一次被強暴殺害的兩個女人,三年前是胡阿根殘害阿忠和阿艷的幫兇。’
‘被殘害的三兄弟,三年前看著阿忠和阿艷被浸豬籠,還跳著拍手說‘浸豬籠浸得好。’,看來他們也遭到了報應。’
‘二愣子的媳婦,這個婦道人家也不是啥好貨色。自從被胡阿根強暴后,兩人就偷偷摸摸好上了,給二愣子戴了綠帽,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另外,王媒婆就是當年替胡阿根和阿艷介紹的媒婆,她女兒王小小也是刻薄的女人,阿忠和阿艷相處的那段時間,還勒索過阿忠的錢。’
‘在我看來,這些人都不是無辜的。’
‘平時,別人都以為我啥也不知道,其實我心里比誰都清楚,村里到底怎么了。’
‘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這份遺書我藏在被子底下,等我死了后,如果有緣你們就能看到。’
‘我的死,是為了不讓更多無辜的人受害。’
‘如果警察同志們能夠看到,希望對你們的破案有所幫助。’
‘最后,希望你們能夠照顧好老支書和她媳婦,還有他們的女兒胡哆哆。’
‘好了,我要說的說完了,再見了各位。’
孫莉念完后,說道:“這是老仵作遺書上所有的內容。”
“我咋感覺,他在暗示著,是阿忠回來報仇,才殺了這么多人。”
“他說被害的那些人,都跟阿忠當年被浸豬籠有關系。”
“但是,阿忠已經死了,難道真的胡家墩被詛咒了,鬼魂來報仇嗎?”
孫莉看了遺書上的內容后,越來越搞不懂了。
孟炎也說道:“是啊,所以這些案子特別奇怪,就好像有人代替阿忠在報仇一樣,而且所有線索看著就是阿忠親自所為。”
“這些案子,搞得我頭疼啊!”
“不知道能不能在上頭規定的期限內破案。”
看著孟炎和孫莉,都一副納悶的表情。
陳平想了想,說道:“其實你們也不用太心急,或許什么時候,咱們就能發現重大線索了。”
他心里有了打算,等到半夜的時候,準備去距離胡家墩東北角三公里的地方探探。
昨天半夜,他就是感應到那兒有一股淡淡的邪氣。
等自己今晚上,再修煉一會兒,提升體內的真氣后,就去暗中查探一番。
為了不讓孟炎和孫莉擔心,陳平暫時沒有跟他們說。
孫莉見陳平說話這么輕巧,就沒好氣地回道:“陳平,有時候破案不能靠運氣,要靠腦子的。”
“我看,要找到破案的重大線索,比中彩票還難。”
在她看來,短時間內破案,可能性非常小。
畢竟處處證據都顯示,犯案的是死了三年的人,難道去抓一個死人嗎?
最壞的打算,這些案件會成為懸案,或許未解之謎,永遠也沒辦法偵破也說不定。
孫莉這么說,陳平也不再多解釋。
一切等今晚上,他去查探了再說。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半了。
畢竟昨晚上大家都沒有休息好。
這會兒,孟炎對陳平和孫莉說道:“陳兄弟,小孫,這幾天你們都沒有睡好。”
“我看今兒個,村里不會再出案子了。”
“你們先去車子里,睡一會兒,我也去瞇一會兒。”
其實,他睡的時間也少,這會兒突然就犯困了。
孫莉和陳平都沒有意見,兩人就向路邊的車子走去。
孫莉還是坐在駕駛座上,靠著座椅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陳平在后座,盤腿打坐。
利用聚靈陣法,把周圍的靈氣聚集起來,為自己所用。
時間一晃到了凌晨一點鐘。
陳平修煉了兩個小時,也算初步修煉好了。
‘仙女心經’第九層的心法,他還是沒辦法突破,暫時不管了。
他把靈氣轉化為真氣,收入丹田內。
接著,慢慢睜開眼睛。
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此時,孫莉睡得很香。
不遠處的轎車內,孟炎也已經睡著了。
陳平在路上活動了一下筋骨,隨后站在路邊感應胡家墩東北方向的氣息。
這次,他沒有感應到周圍有啥邪氣。
說明在他站的位置,三公里內,沒有異常的情況。
那么今晚上,胡家墩就不會再有詭異的案子發生。
陳平想了想,應該去東北方向探探情況。
于是,他站在路邊,腳下用力,一下跳起來六七米高,隨后身體像飛一般朝東北方向而去。
飛行到山中的一棵大樹邊,利用大樹的枝干借力,這樣自己能夠跳躍得更高了。
跳到足足離地面十幾米的半空,隨后一直往東北方向繼續飄去。
兩分鐘后,他感應到了北面方向,距離自己兩公里的地方,有兩股很濃郁的灰色氣息。
這種灰色氣息,是修煉邪功的人,身體內散發出來的。
看來,這附近還真隱藏著邪功修煉者。
許鑫生已經死了,跟許鑫生雙修的歐陽蜜算一個邪功修煉者。
那么另一股邪氣,又是誰身上發出來的?
陳平心里有了疑問。
看來,得實地去看看才行。
他加快速度,向邪氣冒出來的地方飛去。
邪氣離自己越來越近,陳平心里的好奇心也是越來越重。
同時,他也有了些許擔憂。
歐陽蜜練了雙修邪功以后,身體已經刀槍不入了。
要是自己一會兒真跟這個變態老毒婦打起來,還不知道能不能克制她。
因為上次,消滅許鑫生,幾乎耗費了他全部的真氣。
這次,他們是兩個人。
如果要消滅一個,勢必也要耗費大量真氣。
另一個修煉邪功的高手,再對自己進行攻擊。
他可能就沒辦法招架了,到時候小命都不保。
看來,一會兒真要打的話,還得見機行事,不能魯莽迎戰。
陳平心里一邊想著,身體不斷朝北面飛去。
兩股邪氣,離得自己越來越近,已經不到五百米了。
當陳平距離兩股邪氣不到一百米的時候,他看到有兩個人影正在,一個山谷內的大盤石上雙修。
其中一個是歐陽蜜。
當他看清楚另一個人的臉時,嚇了一跳。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