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穿越成廢柴大小姐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校董們
  在她身後,一個穿著黑色女式西裝,戴著黑色墨鏡和將頭發盤進去的黑色帽子的保鏢或是助理打扮的高個子女人,提著兩個箱子走到她旁邊。

  這個即使裹得嚴嚴實實也掩蓋不住好身材的保鏢靠近她耳邊輕輕說道:“別在這兒杵著了,被忘了你可不是來這裏旅遊的。”

  為了防止旁邊身體素質超群,聽力也同樣超過普通人不知多少的混血種們,她的聲音降得很低,低到隻有她們自己能聽得到。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緬懷一下青春不行啊。”女人也是輕輕回答道,“還有,你可別忘了你現在身份,一個丫鬟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保鏢墨鏡下緋紅的眼角抽了一下,然後在將箱子交給前來迎賓的卡塞爾專員或是學生後,雙手扶在女人的背後兩肋的位置,像是保護一樣的將她輕輕推向前,同時雙手開始活動,饒著女人的癢癢肉。

  “膽子肥了你。”保鏢一麵保持女人的動作不讓其他人看出端倪來,另一麵狠狠的撓著女人的癢癢,“別忘了代理校董隻不過一個我們共同的身份,她可以是蘇恩曦蘇校董,也可以是酒德麻衣酒德校董。還有,你真的有青春這種東西嗎?”

  “被撓了!”蘇恩曦強忍著笑意,求饒似的說道,“而且你不是怕被伱妹妹認出來你才讓我上的嗎?你想要我讓給你也行!”

  酒德麻衣終於鬆開了蘇恩曦,向著身後看到蘇恩曦狀態不對想要過來詢問的卡塞爾迎賓員說道:“蘇小姐有輕微的哮喘,剛才發作了一下,現在已經不礙事,還請你們回去做你們該做的事。”

  迎賓員被她的強勢的語氣唬了一下,差點以為這個女人才是今天前來進行會議的校董。他看見蘇校董已經恢複平常,沒有問題,才回到自己的崗位,迎接其他還在列車上的校董。同時也在心裏感歎了一下這樣的美人居然還這樣的慢性病,還是紅顏薄命。

  恢複過來整理了一下儀容的蘇恩曦想偷偷靠近酒德麻衣背後,摸她的肋下。結果被早有防備的酒德麻衣從背後一下抓住雙手,然後才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才有哮喘,你全家都有哮喘!而且老娘的青春在十年前就開始,之後十年都不會結束。”

  “別裝嫩了,你十年前自以為是老阿姨,十年後就真的是老阿姨了。”蘇恩曦所看不到前麵,酒德麻衣墨鏡下的表情充滿了不屑。

  然後她放開蘇恩曦的雙手,走到她身後,像一個真正的保鏢一樣站著,但是她再次靠近蘇恩曦耳邊說的話可是一點也沒有保鏢的樣子:“開始幹正事了,這幾人可是今天的勁敵,為了給我們的新老板爭取到足夠的利益,那些可以聯合,那些必須排除,想必你會比我更清楚吧?”

  這也是酒德麻衣讓蘇恩曦做代理校董的原因,論打架,遠遠不如她的蘇恩曦可能會被一個厲害一點的低階混血種攆的到處都是。但論勾心鬥角,在華爾街殺出殺進,讓她和三無皇女都隻能乖乖聽她安排的蘇恩曦卻是甩過她們好幾條街。

  今天這樣的狀況,在老板有神隱了,路明非不知道在幹什麼情況下下交給她,無疑是最合適的。

  “你在教我做事?”提到自己擅長的東西,蘇恩曦強勢了起來,然後在酒德麻衣的手又扶在她的癢癢肉上後又弱氣了下來,“放心吧,雖然從來沒有在這邊露麵過,但這些家夥我可都是一一研究過的。”

  “哦,那麼自信?那正好,那就說說看吧。”酒德麻衣側眼看了她一眼說道。

  “你這是看不起誰呢?”蘇恩曦自信的笑了笑,然後看著在她們後麵下車,被一個灰衣秘書扶著的走下的中年男人說道,“弗羅斯特·加圖索,這個就不用多介紹了,你妹妹抱怨的不通人情的上司就是他了,同時他也是我們這次過來最大的敵人。”

  想了想,她還補充道:“順帶一提,他身邊的那個秘書據說是加圖索家表麵上血統最高的人,同時也是加圖索家所謂的‘戰爭機器’。實力的話,還是未知狀態,不過猜測會在部分A級資深專員和執行官之上。”

  酒德麻衣輕輕的點了點頭,就在她們以別人不容易聽到的聲音交流的時候,那個秘書仿佛聽到了她們在說話一樣,向她們這邊看了一眼,禮貌的微笑點頭之後,才回過頭去。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樣的距離就算是是不可能有人聽到她們的對話,同時學院還有限製言靈使用的“戒律”存在,酒德麻衣真的以為他聽到了這些。同時,她也在心裏給這個人下了一個評價:是個不好惹的人。

  第二人走出,是一個年紀與蘇恩曦她們差不多的美貌女性。和她們充滿東風風情的美麗不一樣,女人明明看著年紀不大的,猶如雕塑一樣的冰冷臉上,卻擁有著比蘇恩曦更加像老阿……更加成熟的氣質。她麵上戴著的黑色麵紗,也宛如喪服一般。

  “伊麗莎白·諾朗。”蘇恩曦看著女人被掐腰套裙勾勒出來的纖細腰部,以及金色細跟高跟鞋上,擁有美麗弧度小腿的高挑身影。她掐著自己雖然標致,但肉感滿滿的腰部,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酒德麻衣,有些受打擊的說道,“聽說她是好運又悲慘的美少女,在身為家主的父親死後,擔起了家族的運營。因為受過卡塞爾校長的許多幫助,所以與他感情很好,像是爺孫,這一點倒是和我們的新老板一樣。同時,作為堅定校長派的她,是我們此行最大的潛在盟友。”

  這個人酒德麻衣倒是聽說過,流轉於歐洲上層社會探取情報的她,在某些任務目標那裏聽說過這個人。擁有歐洲最大的辛家迪之一的她,再有一個卡塞爾學院校董的身份也並不奇怪,或者說沒有關係才會更奇怪。

  畢竟前麵的那一位校董所代表的加圖索家,可是擁有歐洲最古老的銀行之一,他們家的倉庫保存著全世界三分之一的黃金。這樣比起來,身為卡塞爾投資量為第二的諾朗家的校董,級別好像低了一點。

  再之後,一個看上去有些平凡的中年大叔走了出來。

  “路人甲,吵架充當和事佬的人,對我們幫助不大。”

  又是一個頭發花白,拿著一串佛珠的老人走了下來。

  “路人乙,加圖索家的跟班,沒有拉攏的必要。”

  最後,是一個表情有些緊張,淡金色頭發盤起來的女孩走了出來。她看樣子也就十六、七歲,還在讀高中的樣子。她的身後,戴著白手套的管家在她耳旁微微說著話,像是要提醒著她接下來的注意事項。

  “路人丁,立場不定的騎牆派,利益為主的她……或者他會選擇對自己幫助大的一方。不過多數會議的時候都在幫加圖索家說話,同樣沒有拉攏的必要。”蘇恩曦無所謂的說道。

  然後她的眼睛微微發亮的看著猶如古典公主打扮一般的女孩……身上的衣服,拉著後麵酒德麻衣的衣服示意:“喂、喂,長腿,你快看!那套衣服好可愛啊!你說我給三無買這樣一套衣服,她穿上會不會……,嗯……算了,她穿什麼都會穿成冰山女王的樣子,可愛的風格不適合她。”

  酒德麻衣一手扶額,另一手狠狠的掐在蘇恩曦腰間的軟肉上:“這就是你所謂的準備嗎?除了最前麵那兩個,你連後麵的人的名字都沒記住!”

  “別慌、別慌、別慌!”蘇恩曦一麵扒拉著酒德麻衣的手,一麵解釋著,“事實上,後麵那些人的存在可有可無,我們隻要管前麵的人就行了。別、別撓了!我現在是校董,你要給我留點麵子……”

  但她的力量比起酒德麻衣來就差上了不少,無法擺脫她的魔爪。

  然後,還在月臺上的校董和迎賓員們,就看到了這兩個女人無視周圍肅靜的環境打鬧了起來,直到迎賓員們上前調解,蘇恩曦才從酒德麻衣的魔爪之下解脫。

  “抱歉給各位添麻煩了。”恢複冷酷保鏢形態的酒德麻衣說道,“蘇小姐的哮喘必須要配合一些按摩。”

  半彎著腰的蘇恩曦伸出一隻手指,想要指責她無恥。

  然後那一隻手就被酒德麻衣抓住:“抱歉,各位。失陪一下,蘇小姐的哮喘好像沒有好轉的跡象,我必須給她進行更深層次的治療。”

  在各位校董奇妙的眼光中,這位多年未曾出現的神秘校董,就被她的保鏢半強迫的拉到開過來迎接他們的車輛上。

  弗羅斯特深深呼出了一口氣,在知道這位從來沒有露麵過的校董要參加這次的校董會議,覺得這會是一個新的競爭者的他還對這位突然的第七位校董抱有強烈的警惕之心。但這兩個女人有些不著調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之前的警惕就像是做給一個瞎子看一樣。

  雖然弗羅斯特並不想因為她們的舉動而輕視她們,但她們這樣的行為無疑會讓他覺得她們就是……用凱撒寫的小說裏的話來說,就是兩個混進狼群的哈士奇,至少那個校董是。

  同樣擁有複雜心理的還有黑紗蒙麵的伊麗莎白,她被黑紗蒙住的眼角閃過一絲失望。她知道這次的會議加圖索家是有備而來的,準備利用美索不達米亞的事向校長發難。

  在知道這個消失多年,仿佛對權利沒有興趣的第七校董將要參加這次會議時,覺得可以拉上一個助力,避免再次陷入孤軍奮戰的她。但在見到她本人之後,不免有些失望。

  伊麗莎白收起眼角的情緒,再次變回那個冰山美人,自信猶如女王的走向迎接她的車輛。就算隻有她一人,為了維護在她陷入困難時,唯一向她伸出雙手的昂熱的名譽,她也必須麵對那些比她強大不少的敵人。

  ……

  凱撒覺得自己正在處於人生巔峰,在與楚子航共同擊敗了那個龍形死侍,完成了那個本來是C級任務的走私事件,但之後被教授們提升到A+級的可能會造成極度不良後果的死侍暴走事件後,他和楚子航在學院內的聲望無疑又提升了不止一級。

  但這並不是他覺得驕傲並為之滿足的原因,真正讓他高興的原因,是他獲得了本該作為他的宿敵,在各種會議室與他作對的楚子航的友誼。這也導致了他在某禿發教授的課上走神,並與教授發生一些意見上不和。

  深知任何懲罰都不會讓他悔過,但是還是想給他留下極為深刻教訓的教授對凱撒做出了他構思已久的懲罰,他遞給了凱撒一個鐵桶,以及名為抹布的東西。

  然後,卡塞爾學院的師生們,就有幸看到學院兩大社團領袖之一的凱撒·加圖索,脫下西裝校服外套,在英靈殿的外部瓷磚牆壁上做著清潔的事。也就是說,凱撒·加圖索,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回憶自己光榮的一刻的。

  看著可以反射自己牙齒反光的瓷磚牆壁,微笑中的凱撒收起了抹布。禿頭教授不知道的是,他這看似侮辱的懲罰行為,並沒有激發凱撒的任何悔過。反而讓他在看著一塊塊瓷磚在自己的手下變得閃亮起來,收獲了一種從來未感覺過的滿足感。

  若是讓處罰他的教授看到這一幕,就算他的懲罰沒有完成讓凱撒悔過的目的,估計也會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作為從來沒有勞作過的貴公子,隻被懲罰來清理外部瓷磚的凱撒,沒人提醒後自然不會去管其他的東西。

  就比如現在,校長所鍾愛的百慕大草坪,正被凱撒隨意倒放的汙水所浸泡,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還不算什麼,畢竟水分被吸收和晾幹也隻是時間問題。

  但更讓此刻就站在草坪外的校長痛心的是,他將用過的抹布以及裝過水後就被丟開的水桶在草坪上扔的到處都是,草坪本身也是被踐踏的不成樣子。而且晾幹後的草坪,表麵估計也會留下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的汙漬。..

  終於,在凱撒再次丟下手裏的清潔工具時,校長開口問道:“凱撒同學,你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