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聽不到他對那個美人兒的評價嗎？！
美人蛇！！
蛇！！
懂不？！
那些長的花花綠綠，顏色艷麗的蛇，哪一條不是毒蛇？！
這咬上一口，都是致命！
上美人蛇，那是找死！！
古冶不由自主的抽抽嘴：“族長，我還是第一次聽您這么評價一個女人……想必，她是個陰毒的女人了？”
“不止是陰毒，而且是心機深沉，難以捉摸……”
越是回想和凌洛羽的接觸，趙子明就越是有點后怕的感覺。
“古冶，說出來，你或許不信，我和她共處了大半夜，說了大半夜的話，可是……我對她是一點都不了解……不知道她是誰，從哪來，到趙家的目的，為什么要幫助趙沁，甚至于都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全部知道了我和呂郎中的秘密……”
古冶：“……”
開什么玩笑？！
您可是去了大半夜呢！
這該問的問題，什么都沒問出來，又在那里逗留了大半夜，那——
您是在干嘛！？
總不會是陪著那個美人蛇——半夜三更的看星星吧！？
要是說，這孤男寡女的發生了點不可描述的事情，以至于趙子明連正事都忘記，那說出來，是個人都會相信。
而今，趙子明的說法，別說是別人了，連他自己的心腹都不相信！
畢竟——
趙子明可不是什么傻白甜的人設！
能夠做到布局幾十年，并且成功上位的人，又怎么會在斗心機的時候，被別人給算計了！
而且，還是算計的一塌糊涂，沒有回旋之力！
趙子明長嘆一聲，也是頗為挫敗：“說真的，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只是，當時在那里的時候，沒有想這么多，如今，仔細的想一想……才發現事情不對啊！”
他驀地指向古冶，手指虛空頓了頓。
似是要說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說才合適。
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使得古冶也不敢輕易的打斷他，只是瞪大眼睛，靜等下文。
片刻后，趙子明才意味深長的點頭。
“換位思考……咱們都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美人蛇，會怎么做？”
“……嗯？”古冶愣了一下神：“族長？”
他是美人蛇！？
他都沒見過那個大丫鬟，沒所過一句話，怎么換位思考！？
趙子明指尖輕點，一字一頓：“就從之前的形式來分析，你……如果你是美人蛇，要進入趙家，不管你是有什么樣的目的，首先是要進入趙家……那么，你會選擇從誰下手？是我……還是趙沁？！”
“我……”
“不要想太多，只是單純的，從一個外人的角度來說……”趙子明的眼中淡出異色：“你，是選擇我……還是趙沁！？”
“這還用說！？當然是您了……”古冶回的不假思索。
“為什么？”
為什么？
這種事還要問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你是趙家的族長！不管是從你個人的聲明，還是從趙家的整體來看，都是應該找您了……”
這是眾所周知，不用腦袋想，都能想到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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