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開始的時候，他的心更狠一些，在看到她的真容時，沒有猶豫那么一下。
或許，也就不會有現在的煩惱了。
凌洛羽認真點頭：“一定，如果再有雷霆之怒的消息，我一定讓人送信過來，但是……這雷霆之怒的殘片，最終是否會到你的手中……”
“放心，我只要你告訴我信息，至于其他的……就不用姑娘你你費心了！”
“成交！”
凌洛羽笑眸彎彎，高舉右手。
暗霧一手拍上，卻又趁勢握住她的手，只是不說話。
凌洛羽并沒有掙扎，而是笑靨如花：“暗霧先生？”
“……唉……”
暗霧苦澀一笑，手指輕輕的，卻又不甘心的松開。
“你走吧……馬上走，趁著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
他不知道自己這堅定的心，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凌洛羽迅速轉身，將定廟推出去：“等我！”
定廟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推出了結界。
轉身時，凌洛羽卻沒有跟出來。
“凌姑娘……”
凌洛羽的站定，讓暗霧的心又活泛了些，眸光灼灼。
“你不會是……”
凌洛羽緩緩轉身，眸色幽沉：“暗霧先生，我想……最后再問你一句話。”
“你說，如果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命定的事情，被改變的話，你能知道的嗎？”
“……什么意思？”暗霧皺眉：“關于什么的改變？”
“……你不是說，我會殺了他，他會死嗎？”
“……你想？”
“我想知道，現在的結果，還是這樣嗎？”
凌洛羽不確定，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對未來究竟有沒有改變，又有多少的改變。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改變未來。
如今的她，太盲目了！
盲目的心中沒有底氣！
暗霧搖頭：“對不起，我現在不知道……我只是對那些事情有一定的感知，能知道你們身上會發生什么事情！但是……我沒有那些能力……”
猶豫了一下，他有些無奈。
“雷霆之怒是有著逆轉乾坤，逆轉未來的功能，可是隨著它的破裂之后，它本身的功能也隨之潰散，變得七零八落……你所見到的那個預見未來的能力，恰巧就是它分裂的一部分，而我只能感知到這部分的存在，并且知道其中的事情，但是，我本身這邊是沒有窺視未來的能力的。”
他是器靈，更多的能力是管理，而不是使用。
“不過，如果我能有更多的殘片，或許……能有不一樣的結果！”
似乎怕是凌洛羽會誤會，他急急擺手。
“凌姑娘，別誤會，我并不是威脅你，要其他殘片的意思……”
“你就算是威脅我，也沒用！”凌洛羽綻唇輕笑：“因為就算是你威脅我，我也沒有其他的殘片可以給你！”
想到了什么，她的笑容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無奈。
“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數呢！”
“凌姑娘……”
“好了，再會吧！”
不等暗霧再說什么，凌洛羽攸地閃身，閃出了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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