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廟的呼吸頓了頓：“你不會是說……你也知道那些事情吧？”
“我為什么不知道？”
“……”
“是器靈，雷霆之怒的器靈……雖然破裂了，可是有些事情，我還是可以知道……比如說，當其他的殘片被使用，被駕馭的時候！”
“……”
凌洛羽的心驀然跳了下，眼睛微瞇：“你什么意思？不會是說……當其他的雷霆之怒殘片被使用的時候，你……你這邊也可以收到信息？”
暗霧認真點頭：“是啊！”
“……”凌洛羽的呼吸驀然頓了下。
——這，是不是在說，當年，他們在海域的那場前世今生的查詢，他這邊也知曉！？
要是這樣子的話，那——
豈不是就能從暗霧的口中，得知當年墨玄塵當年所查詢的事實真相？
還是說——
眸子緩緩閉上，凌洛羽的心疼了疼。
暗霧剛才說——墨玄塵會死！！
這也就是說，在那場洞悉未來的窺視游戲中，所展現的未來來，死的人是——墨玄塵！！
心思還沒完：
“你知道心兒為什么會長的和你一樣嗎？”
“……”
凌洛羽的眸子攸地睜開。
暗霧的提問，讓她的心再次顫了顫。
“因為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
“……”
定廟也是：？？
幾個意思？
暗霧，在之前，見過凌洛羽？
怎么可能？
他們不是第一次相見嗎？
“圣雪令！”凌洛羽的呼吸頓了頓。
一直以為，在那場幻境中，已經分不出真假。
沒想到，這里還有一個洞悉全局的人！
“我在潛意識里，看到了你……只是，不是那么的清晰，所以……我對你的印象，只是有那么幾成，不過，事情之后，就忘記了，直到我遇到了心兒，她的模樣和你有幾分相似，也就再次喚醒了我的記憶，所以，我將她改造成了你的模樣！”
暗霧的話還沒說完，心兒的腳下就瞬間一軟，險些跪坐在第地。
“主人……”
她的雙手下意識的撫摸上臉頰，不敢相信的直搖頭。
“我，我的臉……”
怎么會？
她的記憶里，自己從小就是長成這樣的！
暗霧眸光清冷的看著她：“你的記憶，是受我控制的……我抹去了你的一些記憶，所以，你也就想不起，自己曾經被改變面容的事情！”
心兒的淚水瞬間崩落——
真是可笑！！
她一直都以為，自己的姿容是獲得寵愛的資本。
沒想到，這個資本，還是暗霧給她的！
也就是說，對于他來說，她的存在是可有可無的。
因為，他可以隨時隨地，隨心所欲的將其他女人的面孔，變成她這樣的。
反正，不管是她，還是其他的女孩，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另外一個女子的替代品而已！！
這個結局，也超乎凌洛羽的想象。
“你……照著我的樣子，做出了……她？？”
她看向心兒，直搖頭。
“怎么可能？我……你……”
“我不知道你們當時是怎么回事，在我的意識里，只是有一些零星的散碎片段，其中，就有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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