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有幻覺，才可以解釋為什么他們在違反了那個命令之后，還能活下來。
否則，就算他們不自相殘殺的殺死對方，那個聲音也能直接抹殺他們。
“看來，那不是幻覺！”古瀾微闔雙模，將整件事在腦袋里過了一遍：“那個聲音一直在操縱著他們……開始的時候，他們是不自覺的，所以被那個聲音牽著鼻子走，可是后來……”
“你等一下！”
凌洛羽驀然抬手，打斷了古瀾的分析。
“你剛才說……白頭翁他們一群人，當時被那股力量牽著鼻子走？”
“對啊，他們所遵循的是那個人的游戲規則……”
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否真的存在，但是這種壓制的力量，卻是實打實的。
否則，他們三個不會都感覺到。
凌洛羽戛然頓足，眸光幽魅的看著白頭翁等人：“那……你們說，如果當初他們三個是被那個聲音引著走的，我們現在還有跟著他們繼續前行的必要嗎？”
涼妃妃頓然倒吸一口涼氣：“是啊……當初他們就是在別人的操控下，所以再怎么走，也是枉然……而且，誰能確定，他們現在……不是在被牽著鼻子走？”
那股力量，能操縱他們一次，就能操縱第二次。
而且——
“現在，我們三個可都感覺到了那股力量的存在！”
這股力量是真實存在的，也就能說明，它還有可能在操縱著白頭翁等三人的行動。
既然這樣，縱然他們三個以結界保護了自己，還不是等于間接在對方的操控下？！
“還有……你們不感覺奇怪嗎？”
凌洛羽的眸底掠起一抹驚鴻，幽魅的看向周圍。
“不是說，這里的獸很暴虐嗎？可為什么我們走了那么久，卻半點獸群的蹤跡都沒看到？”
剛才所死的那只獸，看起來體型不小。
縱然有地盤意識，也不至于連個作伴的同族獸都沒有。
而現在呢？
他們一行人，就像是行走在毫無生機的死地似得，半分異動都沒有。
“是啊，那些獸呢？”
涼妃妃也瞬間警覺起來，倒退著行走，打量四周。
“難道是想等著我們進入包圍圈，然后將我們一鍋燴了？”
凌洛羽和古瀾解釋側眸看來，完全一種“你想多了”的表情。
要想一鍋燴了他們，哪還用挑選時間地點？
直接動手就好了！
難道殺他們一群人，還要挑個黃道吉日，良辰吉時嗎？
“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你特么的走路沒長眼睛嗎？這么大的人站在這里，你特么的看不到嗎？”
“就是看到了你，才撞的你……怎么？你不能撞嗎？”
“你有本事再撞來看看！”
“撞撞就撞撞！”
“……”
前面的人群里，傳來了騷動，既然變成了互相推搡。
一時間，原本安靜和平的隊伍，瞬間變成了角斗場似得，所有人的戾氣似乎在剎那爆發了，互相吃喝指責怒罵，更有甚者還動起了手。
“好了，你們不用擔心了……”
凌洛羽似笑非笑的勾唇，看著亂哄哄的人群。
“人家的游戲，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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