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羽再次白眼：“你一個糙老爺們，知道什么啊！？武夫人這樣女人的心思……你怎么會懂？！”
虛無被嗆的不爽：“這么說來，你懂？？那你說來我聽聽……”
“很簡單……在現在，武夫人是在氣頭上，所以對良衣是無盡的恨……恨他不管人倫綱常，引誘自己的女兒……可是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更恨了……恨自己的女兒，勾引了自己的男人，而且……這種事情發生到最后……將會是一場更精彩的游戲……”
如果武夫人有血性，早就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殺了良衣了！
可是她沒有！！
表面上看來，她是一直在追究事情的真相，想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孰是孰非。
可是，在她的骨子里，卻是不舍得，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被自己的女兒給黑了！！
除去面子問題，還有她的嫉妒！
“虛無……他們三個人的游戲，這才進入白熱化的高潮……你要是受不了，就不要看了！！”
“為什么？”
“因為我怕等一會……你會更受不了這三個人的三觀的……”
“……”
虛無為靈氣所生，雖然閱人無數，可骨子里卻是純善之。
對于某些事情，他不想，也不愿意想的太齷齪，太惡寒！
“你……不會是說，他們三個人……”
“噓……”
凌洛羽忽然努唇，邪笑側眸。
“你看著就好……要是說穿了，就沒什么意思了……”
殿堂里，武夫人的質問，換來的是良衣的沉默。
柯靈玉也收了哭聲，腫著一雙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良衣。
“良衣……”
從良衣的沉默里，她隱約猜出了什么。
可是在心里，她還是想要聽到最后一個肯定，才能夠死心。
“你……你到是說句話啊！！”
“說什么！？”
良衣被逼急了，驀然一聲氣急敗壞的尖叫。
“該說的……夫人不是都已經和你說了嗎？不錯！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夫人早就和我說過了！！她要和我離開武澤宮……到一個沒人知道我們的地方……”
他的眼底忽然浮上嘲諷的笑意，輕輕搖頭。
“就像你剛才所說的那樣……一模一樣！”
柯靈玉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松懈下來，癱軟在地：“然后呢……”
她緩緩抬眸，不死心的看著良衣。
“你……你的回答是什么！？”
“回答！？”
武夫人驀然放聲大笑。
“他的回答，就是站在了這里……”
如果有別的答案，他們就不是站在這里了！！
“靈玉……你覺得，他會和你遠走高飛，受盡風雨凄苦，還是留在這里……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柯靈玉倒吸一口氣，一雙眼眸咄咄的看著良衣，不敢相信的搖頭。
“良衣……你告訴我，告訴我娘……你的答案是什么！？是和我一起走……還是繼續留在這里！？”
武夫人也挑眉看來，眼神異動：“是啊……你的選擇是什么！？”
良衣的眼睛縮了縮，看向武夫人：“如果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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