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年代作精大小姐,帶糙漢發家致富 > 第174章 不想離婚,怎么辦?
  “你干什么?”

  “把我的藥箱拿來,傷口必須做清理,還必須做縫合。

  否則的話,按照現在的氣溫,很快傷口就會發炎,我不用死于失血過多,也會死于傷口化膿。”

  聽到陳安安有氣無力,卻依然說著這么專業的話,傅淮安無奈的轉身從旁邊取來了藥箱。

  他經常遇到這些事,自然知道陳安安說的是事實。

  不過這會兒就有點兒尷尬。

  陳安安的衣服上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脫了,只是簡單的把脫下來的袖子在她腋下打了一個結。

  陳安安的大半個肩膀和后背都露在外面。

  現在把傷口上的草藥清理過之后,相當于是露著一半的身子。

  傅淮安這會兒自然不能為了所謂的男女之別轉身。

  看著陳安安光潔的肩頭,還有那白皙的皮膚。

  傅淮安耳廓微微的紅了。

  陳安安用帶來的酒精把傷口全部擦拭了一遍,疼的她直咬牙。

  看了看傷口,拿起一把鑷子,咬著牙朝傷口里戳去。

  傅淮安急忙握住她的手,

  “我來!”

  陳安安受傷的是右臂,這會兒拿著左手用鉗子去夾傷口里的那些雜物。

  那姿勢又怪異,又別扭又笨拙。

  陳安安嘆了口氣,把鑷子塞到了他的手里。

  把一個小木棍兒塞在了嘴里,用牙齒咬著。

  醫者不自治,她現在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給自己進行止疼。

  藥箱背后破了個大洞,應該是在逃的時候。

  藥箱在爆炸中間被掀掉了一截兒。

  麻醉藥那些東西根本都已經沒了。

  這會兒還真的是要憑自己的精神意志力刮骨療傷。

  “開始吧。”

  陳安安咬緊嘴里的木棍兒,認真的注視著自己的傷口。

  傅淮安看了一眼陳安安慘白的臉色,鑷子伸進了傷口。

  果然在皮肉之間看到了有一些細小的硬塊兒。

  夾出了三塊彈片。

  陳安安整個人都快扭曲了,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傅淮安的大腿。

  兩人的姿勢如果在外人眼中恐怕看起來有些曖昧,實際上只有傅淮安知道。

  陳安安剛才疼的整個人已經抖動的想要掙脫開自己。

  不得已他才用兩條腿死死的夾住了陳安安,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懷里。

  一只手死死的按壓著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在傷口上作亂。

  這種痛連他一個大男人看了都心里心慌。

  陳安安平日里嬌氣的很。

  哪里能忍受這個痛苦?

  陳安安看著鑷子離開了傷口,歪頭吐出了嘴里的木棍兒。

  上面沾染上了自己牙床和嘴唇上的鮮血。

  “把傷口里的臟血全都擠出來。”

  聲音沙啞的活像是另外一個人。

  傅淮安有些擔憂她,陳安安身上的汗把衣服都快濕透。

  “休息一會兒。”

  “你別讓我受第二次的罪,一次我可以堅持到底,再來一次,我不一定有那個勇氣。”

  陳安安咬緊牙,閉上的眼睛。

  怎么可以這么痛?

  陳安安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臟血全部都擠完了,看到新鮮的血液傅淮安才松了口氣。

  陳安安也感覺到他松開自己,低頭拿起了消毒藥水兒,開始在傷口做清理。

  咬著牙把酒精消毒過的紗布在傷口里擦拭。

  陳安安那只手快把傅淮安的腿掐出來動。

  可是看著陳安安給自己傷口消毒,居然一點都不手軟。

  傅淮安也不由的驚嘆陳安安的職業道德。

  同時對陳安安有了更深一層次的感受。

  這個女人心狠,對自己更狠。

  做完消毒,陳安安撒上藥,并且在傷口打了破傷風。

  紗布按壓在傷口,讓傅淮安幫她把紗布包扎,固定住自己的傷口。

  傅淮安的手藝顯然極度不嫻熟,這種工作是粗制濫造。

  包扎的倒是非常嚴實,但是包扎的太丑。

  大手劃過她的脊背,帶著紗布從肩頭繞了三圈,終于把傷口扎緊,打了一個死結。

  傅淮安額頭上的汗滴落在陳安安的肩頭。

  所有的工作完成,兩人都松了一口氣,陳安安就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這會兒怪異的圍著那一件迷彩服。

  整個人癱倒在床上,看那個樣子就知道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

  看著陳安安閉上眼睛,很快入睡,傅淮安不由的輕笑。

  這個女人還真是心大,也沒問現在是啥情況。

  也沒問他們怎么回去。

  傅淮安也累了,雖然知道這會兒不是睡著的時候,可是他需要休息一會兒。

  就躺在陳安安身邊,一只手握緊了她的手,十指緊扣,這樣陳安安如果做什么動作自己會第一時間清醒。

  從帶著陳安安一路逃亡到現在,能夠暫時休息一下。

  不知道耗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一路上但是又驚又怕,又怒又擔心,才走到現在。

  兩人這一覺沒睡的昏天黑地,陳安安最先醒的。

  睜開眼就發覺靠在自己身邊的傅淮安。

  強壯的身體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身邊,一只手攬著她的肩頭,把她整個人攏在懷里。

  一只手握著自己的手,十指交握。

  一種很明顯的保護姿態。

  而自己則是靠在他的肩頭。

  微微側起頭就能看到明顯的下顎線,還有布滿青碴的下巴。

  傅淮安身上的味道并不好聞,混合著汗水,血腥味,還有刺鼻的酸臭。

  可是就是這混合的很難形容的味道,卻給了人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陳安安把頭往他的肩頭靠了靠,不得不承認現在對于這種感覺有一種強烈的歸屬感。

  陳安安握著傅淮安握著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兩人的胸前。

  現在有點兒舍不得離婚,這怎么辦?

  傅淮安雖然有點兒傻傻的,一開始也會誤會自己,讓自己生氣。

  如果非要追究的,原主自身也沒做好,難怪會讓別人沒辦法信任。

  所有的不信任的基礎建立在兩個人彼此互相傷害。

  問題現在是他們兩個人,傅淮安長得這么好,這么有擔當,有責任感,一路帶著受傷的自己逃到這里。

  這完全靠的是意志。

  如此man的一個男人就這么放走,是不是有點兒太可惜?

  要不然再觀察看看?

  雖然說只是一種簡單的英雄崇拜,不應該用這種情節去衡量感情,可是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現在足以讓女人心跳加速,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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