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年代作精大小姐,帶糙漢發家致富 > 第106章 丈母娘作妖
  第二天早上陳母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渾身劇痛,頭暈暈的,還有點犯惡心。

  一睜開眼睛,一杯水就遞到了跟前。

  “伯母,你先喝點兒蜂蜜水,聽說蜂蜜水解酒。”

  陳母被扶了起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徐文明,陳母的眼神中立刻溫柔和善。

  這眼神讓徐文明更加確定,也許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怎么能讓你干這個呢?

  安安,那個死丫頭呢?

  對了,昨天晚上有沒有成事?”

  徐文明一聽這話就明白,陳母顯然是喝斷片兒,所以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根本沒有記憶。

  臉色微白的搖了搖頭。

  “昨天我們大家都喝醉了。”

  陳母一聽這話一臉的懊惱。

  “怎么會?

  怎么會喝醉呢?

  都是那個死丫頭,昨天左一杯又一杯的敬我們,結果把咱們三個人全灌倒了。”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她就那么愛喝酒啊。”

  陳母有點兒多足捶胸,那懊惱的表情讓徐文明從一旁觀察。

  越發覺得陳安安絕對不可能是陳母的親生女兒。

  “伯母,沒成就沒成,我今天的火車票,一會兒我就得去火車站。”

  “伯母,您愿意跟我一塊兒回嗎?”

  陳母咬了牙。

  覺得自己臉色太難看,終于緩和了表情說道。

  “文明,伯母還得留一段時間,安安這個死丫頭,我得好好替你教訓一下。不然的話,她還要上房揭瓦。

  不過咱不怕,你放心,我會想法的,把安安帶回去。

  只要她會到城里,這個事情還有機會。”

  徐文明點了點頭。

  徐文明坐早上的火車離開了,陳母親自送到火車站。

  陳安安根本沒有出現用工作忙直接推脫。

  她沒有對徐文明和陳母下死手,僅僅是給他們兩個人之間埋下了不定時炸彈種子。

  這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會爆炸,她倒要看看陳母還怎么瞞住這樣一個消息。

  當然,她更好奇的是自己的身世。

  不著急,陳母這不是舍不得走嗎?

  顯然還是想在自己身上找到利用的價值,既然如此,她會陪和陳母好好的玩一玩兒。

  哪怕就算是為了原主,也應該找到親生父母。

  不過顯然她低估了陳母作妖的本事,這母女倆還真是如出一轍。

  原主被陳母教育的可真好,活脫脫一個陳母的翻版。

  陳安安還沒回家,陳母就被派出所抓了。

  陳安安趕到派出所的時候,陳母萎靡不振的坐在里面的小房間里。

  而看到陳安安那一刻,立刻激動地站起身說道。

  “安安,你可以證明,你快跟公安同志說明白。

  我是你媽,是傅淮安的丈母娘,咱們是一家人,我拿這個存折不能算偷。”

  陳安安只知道陳母被抓到派出所,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兒。

  這么一聽,瞬間反應過來。

  今天白天自己不在家,陳母看來是到傅淮安的房間里找東西去,應該是把傅淮安的存折找出來。

  兩輩子加在一塊兒,沒有這么丟人過。

  哪怕就是公安同志知道了是一家人。

  也不可能丈母娘拿著女婿的存折去取錢,這年頭存折都是要印章。

  雖然卡的不是那么嚴,并不是要本人拿著身份證去,可是一樣是要帶戶口本的。

  陳母顯然是只拿到了存折,手頭可沒有戶口本兒。

  就這么大次次的跑到信用社去取錢。

  他們這地方就這么大,附近的信用社對他們周邊的情況都特別了解,甚至每一位儲戶他們都認識。

  自然一看傅淮安的存折,居然是一個陌生女人來取錢。

  肯定是加了幾分小心,并且要她提供傅淮安的印章以及戶口本兒。

  陳母這次出來只拿了介紹信,哪里有什么戶口本兒啊?

  她在家里也沒找到傅淮安的戶口本兒。

  傅淮安現在可是集體戶口,當然不可能有戶口本兒。

  陳母也不知道是什么腦子。

  在街上找了個刻印章的,隨隨便便就刻了一個傅淮安的印章,跑到信用社想取錢。

  這不現在的印章和原來的印章根本不一樣,再加上拿不出戶口本兒。

  當然信用社的人第一時間就報了派出所。認為這應該是小偷兒的行為。

  公安同志表情嚴肅的呵斥道。

  “這位女同志,你安靜,由我們來問話。”

  半個小時之后,陳安安簽字,再三保證之下,總算是把陳母帶出了派出所。

  公安同志囑咐陳安安,

  “陳安安同志,雖然你是傅隊長的愛人,不過這種事情以后還是要跟傅隊長商量。

  這事兒顯然是沒跟傅隊長商量明白,要不然不會鬧這種誤會。

  如果下一次再發生這種事情的話,我們可能會要刑事拘留。

  希望你們想清楚。”

  陳安安迎接著眼前這些公安同志審視的目光,那目光里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所有人都知道傅隊長的這個媳婦兒沒有真心跟傅隊長過日子,眼睛長到了腦袋頂上。

  不光傲氣,而且作得很,跟傅隊長還在鬧離婚。

  結果傅隊長剛出任務,娘家媽就來把傅隊長的錢取出來。

  這事情放在任何一個人的眼中,恐怕都認為是她們母女倆合起來這么做的準備卷錢跑。

  這些公安系統的同志看到陳安安能有好臉色才怪。

  而且說話的語氣非常嚴厲,顯然是在警告陳安安。

  陳安安低聲下氣的賠禮道,

  “同志,這種事情我們以后絕對不會發生。”

  她和傅淮安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除了傅淮安主動給自己的錢和票以外,從來沒問傅淮安要過錢,自己掙的錢足夠花。

  何必有這一出。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陳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派出所。

  往家走的路上陳母跟在女兒的身后絮絮叨叨的說道。

  “這里的人怎么這樣啊?

  我是傅淮安的丈母娘,我取點錢怎么了?

  怎么就把我給整到派出所?

  好像我是跟小偷一樣,你不知道在派出所里他們反復盤問問我怎么拿到存折的,問我認不認識傅淮安。

  尤其是他們聽說我是傅淮安的丈母娘。

  那眼神好像是我犯了天大的罪過一樣。”

  “我早就說讓你不要跟這種人結婚過日子,你看看這窮山僻壤的地方,一點素質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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