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煉,如何不憤恨?!

  葉凌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而且,也正如蕭閑所猜想的那樣,葉凌的《荒天獸域》,剛凝聚不到三個月。

  這個時候,領域還不穩固,若是被人打爆……輕則武道退步,重則,未來都有可能無法再擁有領域!

  蕭閑眼神漠冷,滿臉戲謔的說道:“你少說了一點!確切的說,我不僅毀了他的領域,而且還毀了他的戰體!”

  什么?

  司空煉頓時呆若木雞,石化在了原地。

  “演武臺是武道交流之地,你惡意傷人,自會有人處置你!”

  天姬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人,可以是葉凌的師傅!”

  “此事,妙師妹要給我一個交代!”

  司空煉反應過來,大聲悲呼,“倘若妙師妹不管!師尊也要給我討個公道!”

  他抱起昏迷在地的葉凌,檢查了一下傷勢,匆忙離開,開始找人救治!

  “蕭哥哥好棒。”

  妙顏衣笑道。

  “妹妹,你很不對勁。”

  妙圣衣看向妙顏衣,眼神中帶著疑惑。

  “喔。”

  妙顏衣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下了頭。

  “記住,你喜歡的是蕭閑那個懦夫!”

  妙圣衣再次看向演武臺。

  “蕭師弟!俺這大老粗,和你比一比!”

  趙奔雷小跑到‘演武臺’上,下一句傳音給蕭閑:”師弟,俺們可沒仇哈……你要放水!一定記得要多放水!”

  天姬見狀,冷聲威脅著蕭閑,說道:“你若敢重傷我徒,壞他武道根基,我會當場出手!”

  “你九天妖姬就算是一起出手,我也不懼。”

  蕭閑甚至懶得搭理對方。

  不過,如果不做個回應,別人還以為他怕了這九天妖姬!

  “師傅,蕭師弟不會下狠手的!”

  趙奔雷撓撓頭,說道:“蕭師弟,小心了啊!這是我趙家的奔雷掌,有無窮之威!”

  “來!”

  蕭閑語氣平靜。

  趙奔雷整個人騰空而起,渾身綻放出赤金色,他的氣府正在翻涌,血液好似沸騰了一般!

  “接掌!”

  一記、十記、一百記……密密麻麻的金色掌印,不斷被趙奔雷拍出!

  蕭閑搖了搖頭,嗤鼻輕笑。

  這些掌印太弱了!

  看似漫天都是掌印打來,實則根本無法碰到他半點。

  “乖乖,你這是什么戰體?”

  趙奔雷腦門流汗,他也發覺了不對。

  因為,他打出的掌印,在距離蕭閑身體一米外的地方,就被震散了!

  “你這般實力,怎能撐得起一方中游勢力?”

  蕭閑問向趙奔雷。

  趙奔雷也不生氣,咧嘴道:“我趙家有錢有底蘊,我‘奔雷大隊’的高手,一多半都是花錢雇來的,一些是底蘊也是換的……我這小荒境,咋可能獨自一人造就一個中游勢力啊蕭師弟!”

  原來如此。

  蕭閑哭笑不得。

  這趙奔雷,算是一朵奇葩了。

  “蕭師弟!俺還有一招,名叫萬掌歸一!力量不弱的,還請你多多指教!”

  趙奔雷鼓起了腮幫,仿佛便秘一樣,大口出氣。

  接著,他雙手在身前亂劃,一個金色巨型掌印,便從他身前凝聚了出來。

  “去!”

  趙奔雷的右手,對著龐大的金色掌印,按了下去!

  蕭閑搖頭,身體一晃,出現在趙奔雷右側。

  巨大的金色掌印,緩緩轟在了演武臺的地面上!

  “太慢了,而且,太費勁……”

  蕭閑說道:“有你這掌印凝聚的時間,我都能殺你一百次了。”

  “啊?蕭師弟果然厲害!我敗了!敗的心服口服!”

  趙奔雷連忙認輸。

  兩人在臺上一唱一和,切磋武道……殊不知,下方的所有人,全都看傻了眼……!

  連趙奔雷都敗了?

  “妙師妹,收了一個好徒弟啊。”

  有師兄見狀,暗暗感嘆了起來。

  天姬盯著臺上,她怎能看不出來差距?

  “司空師弟不會放過他的!”

  天姬寒著臉,轉身離開。

  趙奔雷沖著蕭閑擠眉弄眼,悄悄豎起了大拇指,忍不住傳音道:“師弟啊,喝一杯?”

  “算了,有空再飲。”

  蕭閑落到臺下。

  “師弟!俺們投緣,走走……喝一杯吧!”

  趙奔雷實在不忍放棄,追了過來。

  蕭閑皺了皺眉頭。

  “你想不想看美女?”

  趙奔雷小聲問道。

  "想。"“走啊!”

  “……”

  妙圣衣姐妹,跟著蕭閑……來到趙奔雷的住處!

  “你們先坐,坐啊!我去抬酒過來!”

  趙奔雷飛奔而去。

  蕭閑若有所思。

  如今,到了這應天書院,距離天頂只有一步之遙,可他的目標,還尚未達成。

  如果能在進入天頂前,突破到洪……自然最好,如果不能……蕭閑就只能選擇冒險。

  至于今夜,蕭閑說不得要麻煩妙律天一次……打探一下母親云輕嵐的消息。

  “師弟!這可是猴兒醉,俺哥倆今晚不醉不歸!醉死方休!”

  趙奔雷抱著一壇兩米高的酒壇出來,整個人都被酒壇給擋住了。

  蕭閑點頭,看著趙奔雷取酒出來,各添了一碗。

  “先說好!不準用力量化開酒力!”

  趙奔雷大笑著說道。

  ……!

  天黑了。

  白帝城中,大大小小的樓闕,開始點亮燈光……!

  應天書院。

  妙律天看著一位尺長白須的老者,眼瞳閃爍。

  “師傅,我那徒兒,并非好斗之人……還請師傅開恩,見他一面。”

  妙律天懇求了數次。

  全都遭到了拒絕。

  “小妙妙,自你入山的那一刻起,為師便察覺到了此人不凡!他渾身有血氣翻繞,怕是已墮入殺道!”

  老人搖頭,“不必再勸了,帶他立刻離開書院吧。”

  “師尊!還請師尊為我做主!”

  突然!

  外面有人聲嘶力竭,幾乎哭死!

  妙律天心頭一跳,怎么好像是……司空煉的聲音?

  蒲圣揮動儒袍,消失在房間!

  妙律天跟了出去。

  應天書院,紫山書殿外……跪有一人!

  “司空煉?!”

  妙律天頓覺大事不好。

  司空煉把眼睛都哭腫了,抬頭跪地不起,看向蒲圣道:“我徒葉凌,被妙師妹那惡徒所傷!戰體被廢,領域被毀……現在已奄奄一息!還請師尊替徒兒做主啊!”

  嘭!

  司空煉的額頭,重重的磕在了青石板上!

  血流滿面!

  蒲圣表面無動于衷,實則眼神卻起了不小的變化。

  “司空煉!你以為哭一哭,就能讓師尊幫你?”

  妙律天連忙道:“我登山時,你們肆意嘲諷我,貶低我……這一切,我全已告知師尊!”

  “師尊!!妙師妹命運多舛,我們這些做師兄的,心疼都還來不及!絕不敢嘲笑同門!”

  司空煉再重重磕下響頭,“請師尊明鑒!”

  蒲圣轉過身,面向妙律天,緩聲開口道:“你那惡徒……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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