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這么難聽的話,跟誰學的?”
宋海棠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冷靜下來道:“你只需要知道,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師幼楚自然不信,然后和李子晴一起下樓。
“子晴,我老公可是副院長,下午翹課的話,學院應該沒人敢說什么吧?”
師幼楚的語氣非常冷漠,明顯話里有話的說道。
李子晴呡了呡小嘴,只敢瞄一眼蕭閑,不過,哪怕瞄上一眼,小臉也是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了。
“沒問題。”
蕭閑隨口回了一句。
師幼楚見蕭閑不生氣,她心里反而更堵了,揚了揚眉道:“這是我媽給我買的房子,婚前財產,才一千多平,太小,太壓抑,當婚房住的話,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我說過這里是婚房了嗎?”
蕭閑表情有些意外,接著看向宋海棠,“說過嗎?”
“你有房子?”
師幼楚盯著蕭閑。
“婚前財產,各不干涉,問那么細干嘛?”
蕭閑滿臉無辜道。
師幼楚又看了看宋海棠。
難道,又是媽給蕭閑買的?
沒結婚的話,不可能吧!
師幼楚否定了這個想法,接著傲然道:“最好,別是租的!”
她倒要看看,蕭閑準備的婚房,到底有多好,有多大,有多不壓抑!她好像,已經看到,蕭閑丟臉的時候了。
“媽,鳳凰集團和天神公司的簽約儀式快開始了,現在出發?”
蕭閑向宋海棠問道。
宋海棠連忙點頭,準備出發。
“宋女士,開始培養接班人了?”
師幼楚忽然說道:“也是,有個鳳凰集團高層的身份,出席一些商業活動,多接觸接觸上流階層,總比結婚時別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嘲笑他是個廢物要好。”
“師幼楚!這話,過了!”
宋海棠聽著就來氣。
“哪里過了?你不要以為,給我買了套房子,我就不恨你了!”
師幼楚看著宋海棠,“你跟老爸離婚,分了師家多少財產?鳳凰集團怎么起來的,你心里有數!”
“你……你……”
宋海棠氣的只抹眼淚,“師幼楚,我分了師家多少財產?這話,是不是你爸,告訴你的!那個王八蛋,看著我鳳凰集團崛起,多次舔著臉求我復婚,可笑的是,我竟然還念及舊情,心想等你和蕭閑大婚過后,打算再考慮一下,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這是當年,我和你爸,簽的離婚協議,你自己看!”
宋海棠從包里拿出離婚協議書,一把拍在師幼楚面前。
師幼楚一看協議內容,當場懵住了。
凈身出戶?竟然是凈身出戶!
“我怎么知道,這離婚協議,是真是假?!”
師幼楚根本不信老爸會這么絕情。
“離婚的時候,他連一件首飾,都不讓我帶走!”
宋海棠傷心極了,“你要懷疑是假的,很簡單啊,去找你老爸,要另外一份!蕭閑,我們走!”
8號別墅,大門外。
宋海棠坐上車,再也忍不住,捧著臉,痛哭起來。
“媽,還有我呢,別哭了。”
蕭閑拍了拍宋海棠的肩膀,出聲安慰。
“蕭……蕭閑,看到那死丫頭這樣對你,我這當媽的,心里實在是不好受啊,還有,你知道我這些年,打拼商海,都經歷了什么嗎?你根本不知道!”
宋海棠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角,但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啊。
這些年,她一個女人,無權無勢,闖蕩商海,無依無靠,左右逢迎!
“當初,我凈身出戶時,所有的青州豪門,都想看我的笑話,哪怕,我創建了鳳凰集團,也沒人認為,我是做生意的那塊料!”
“我成功了,又說我是靠師家的財產起來的,我能不氣嗎?”
“都過去了。”
蕭閑微微一笑,“過了今天,你就是整個青州最富有的女人,未來,那些人,都要仰望你!”
“真的能嗎?”
宋海棠止住哭聲,看了看蕭閑,“幼楚那樣對你,為什么你還答應娶她?僅僅是因為,我和你的交易?”
蕭閑沉了沉臉色,“母親對我來說,無比重要!當然了,人無完人,幼楚從小在富裕的環境中長大,再加上年紀小,對我有些誤會,也是正常的,慢慢改變就好了。”
宋海棠深深嘆了口氣。
蕭閑的心思,根本不像是一個17歲青年應該有的表現,比女兒師幼楚,不知成熟了多少。
這時,車門打開。
師幼楚和李子晴,坐在了后排座位上。
“阿姨,幼楚也想去湊湊熱鬧。”
李子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見見世面也好。”
宋海棠發動車子,朝著舉辦地開去。
窗外,高樓、大廈、綠地、公園、一幕幕飛逝。
在鋼鐵城市中心,有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名叫紫瀾山莊。
紫瀾山莊,跟青州第一高樓天神公司,也不過,僅僅隔著,一個湛藍的人工湖罷了!
這里,就是目的地!
青州十大豪門,外省名門望族,大多數都在今天,匯聚此處!
剛下車,就有人就認出了宋海棠!
“宋董,好久不見!”
“宋董,鳳凰集團今天,又拿下了多少合作啊?”
面對一個個打招呼的聲音,宋海棠只是含笑頷首,禮貌回應。
“宋海棠,我們碧油公司,拿了400億的合作,你呢?”
忽然間,一個氣場龐大的中年人,闊步來到宋海棠幾人面前,攔住去路。
碧油公司?
“這么多老總在場,鄭總可千萬別開玩笑啊,400億?這么多,你真拿到了?”
宋海棠輕輕碰了一下蕭閑。
蕭閑領會了宋海棠的意思,這鄭總,就是鄭浩楓的爸爸!
“就差簽字了。”
鄭耿良看了一眼蕭閑,眼神幾乎噴火!
他的兒子,就是被這個青年,打成了重傷!
“宋董是遇見好事兒了,還是鳳凰集團跟天神公司談成了一筆大生意?真是紅光滿面吶!”
這時,另一個穿著西裝領帶的中年人,走了夠來。
“姜總,對于姜旭的事情,我深感抱歉,改天,我請你喝一杯。”
宋海棠笑吟吟道。
“喝一杯就不必了,怪就怪姜旭那孩子,沒出息,回了家就尋死覓活的,差點出了人命,都是家教,家教不好。”
姜成國的笑容猛的一收。
突然抬手,朝宋海棠的臉上,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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