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這話,手又開始不老實了,竟然撩起了周氏的袖子。
賀旸很想在這花叢中,在陽光下,來一場和周氏親密的交流。
這是他幻想很久的事情!
她一向都是那種高貴大方的。
或者說是有點傲氣存在的!
賀旸不確定周氏能不能接受,但她沒推開自己。
很多時候周氏的沉默,就代表了默許,賀旸的膽子更大了些……
他吻上了周氏的唇,手也摸向那如玉一般光滑的肌膚。
灼熱的氣息,在兩個人之間徘徊。
“可以嗎?”賀旸問了一句。
在這種時候,如果是別的女人,賀旸肯定會用強。
周氏紅著臉點頭。
一番溫存過后。
賀旸還是問出了口:“怎么突然想到來邊疆了?”
“我打算賭一把,賭命!”
賀旸原本還很愉悅的心情,一下就跌落到谷底。
其實在見到周氏的那一刻,他已經猜測的差不多。
只不過這三天一直沒敢問。
現在要分別了,他才敢面對。
賀旸覺得很自私。
不想要周氏有一點點的風險。
哪怕以后周氏癱瘓在床,也比死了好。
他已經上了年紀,身體也在一天天的走下坡路,用不到幾年他就會從戰場上退下來。
那時候他就能天天和周氏膩歪在一起了。
邊疆苦寒,他一年才有一個月的時間,能和媳婦睡在一塊。
如果這次周氏賭命賭輸了。
他不是這輩子都沒有和媳婦從年頭睡到年尾的機會了。
雖然在這種生命危機的時刻。
賀旸還想這些事情,有些自私自利。
可這就是賀旸的真實想法啊!
賀旸還想和周氏攜手白頭,睡一輩子呢!
男人此時竟然哽咽道:“緋緋,如果……如果你真的賭命賭輸了,老子再也不睡別的女人了。”
其實這不算什么好話。
但賀旸知道這是周氏想得到的。
周氏聽到這句話,心里也安慰了不少。
有一句話怎么說:“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可周氏卻覺得:“你們這些小狐貍精們,我活著的時候你們是妾,我死了,你們連妾都做不成。”
這大概是她心中唯一的堅持吧!
她和賀旸之間,還是保護住了一些東西。
周氏來的時候,時常在想老男人是不是又背著自己沾花惹草了。
但現在她不想了。
賀旸剛才說的話,不像假的。
雖然同樣的話,賀旸說過的不少。
但事真假,她還是可以分辨。
周氏嘴角勾出一抹嘲諷:“沒想到,這份真心,倒是在她快死的時候得到了。”
賀旸休沐的時間不多。
這次因為周氏的到來,他已經多休了兩天。
在離別之時。
周氏還是把二丫頭賀語的事情說了說:“賀旸,你家二丫頭隨了你,對別的男人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和蘇家的婚事怕是保不住了……”
賀旸擺擺手,明顯不想多管:“周氏,你是鎮國公府的主母,你怎么安排,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嗯!
周氏對他這一點還是很滿意的。
賀旸是好色,但除了這一點,他都會聽自己的,甚至是無底線的縱容她。
秦府。
秦雨搖原本以為這一世自己混的如此好,連鎮國公府的人對她都要恭恭敬敬的。
沒想到繼母卞氏還是對她得二弟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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