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醉花樓里有自己單獨的雅間,且除了醉花樓的香姑娘,誰都進不來。
在外人眼中。
香香姑娘就是就是上官彥的人。
此時花樓的雅間里香氣氤氳。
皎潔的月光照進來,把屋子里映照得朦朦朧朧。
香香姑娘半臥在美人榻上,神情慵懶。
似乎是猜到了上官彥要做什么?
她目光瀲滟地道:“公子,終究是厭棄奴家了嗎?”
這也不怪香香多想。
而是之前上官彥把和他有關系的那些紅顏知己都打發了,或者說劃清了和她們的界限。
如果香香沒猜錯的話。
醉花樓就是上官彥的最后一站。
以前都是她吊著上官彥。
甚至在他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
但現在香香是怕了。
她甚至有些逼迫的問:“公子,難道就真的沒對我動過心嗎?那為什么又花大價錢買了我的初夜。”
不但買了她初夜。
這么多年,還一直養著她,從來不讓她接待客人。
當然上官彥也沒碰過她就是了。
可如今他卻不要她了。
香香的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聲音嚶嚶:“奴家以為……以為總有一天,公子是要帶奴家回家的。”
上官彥的眉頭一皺:“香香姑娘,你應該知道,我們之前沒什么逾越的關系。”
“是啊,我只是一個青樓女子而已,我何德何能做你的夫人?”香香抿嘴,自嘲的笑笑。
“姑娘真是妄自菲薄。”上官彥貶低自己道:“是我配不上姑娘罷了。”
其實這句話上官彥說得倒是沒有錯。
他買下香香的那天,香香還只是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
但這么多年來。
香香姑娘,已經憑借她得才華和美貌,成為滿京城最出名的花魁。
聽她彈琴唱歌的的,都是王公貴族。
請她吃飯喝酒的,都是京城新貴。
可以說如今的香香姑娘,根本就不需要上官彥的庇護。
相反。
上官彥有很多事情,都是請香香姑娘幫忙。
你千萬不要小瞧花樓中的任何一個女子。
很多時候,你花銀子和求人都辦不到的事,但花樓姑娘的一句話就成了!
有一句話怎么說:“美色誤人。”
自從香香姑娘幫著上官彥,從上官府那邊搶過一份產業。
上官彥就從來不敢小瞧這位花魁娘子!
其實香香姑娘也未必,就需要上官彥。
這么說吧!
如果今天上官彥對香香姑娘說:“你跟我回家吧,我娶你做正妻,以后不要在花樓這種腌臜之地。”
香香姑娘未必會同意。
畢竟她身邊,比上官彥優秀的男人太多。
可……
上官彥主動撇清和自己的關系。
香香姑娘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甚至她還報復一般的,讓人把他們今晚見面的消息,傳到了賀顏那里。
京城某游湖。
今天是賀顏和離的第二天,也是上官彥主動約賀顏出來私會的。
賀顏一見到上官彥,就一副問罪的架勢:“聽說,你昨晚去見你那個紅顏知己了。”
上官彥渾身打了一個顫。
他的臉色都白了,著急忙慌的解釋:“顏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去跟她劃分界限的。”
“上官彥,你以前如何我不管你,但你以后要是想跟我在一起。”賀顏很是認真又嚴肅的語氣。
男人點頭,小聲的應著。
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其實賀顏根本就不會在乎上官彥的過去。
畢竟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嫁過人的。
有何資格去嫌棄別人?
只是心里還是不舒服罷了。
賀顏甚至故意踢了上官彥一下。
踢完人家后,還自己先呼痛:“你的腿也太結實了,都把我踢疼了。”
上官彥趕緊打橫把她給抱起。
賀顏驚叫:“你干嗎?”
男人一本正經的反問:“不是腳疼嗎?帶你去看郎中。”
賀顏白了上官彥一眼道:“誰疼了?看不出來我是故意踢你出氣啊?”
“嗯!看出來了。”
賀顏更氣了:“看出來,還抱著我去看郎中?”
“就想寵著你。”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很是認真。
賀顏一下就不氣了。
他可比上官清招人稀罕。
會哄人。
還會疼人!
最為重要的是,上官彥的聲音還好聽。
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是那種潺潺流水的聲音,又帶著一絲沙啞。
接下來男人更撩的聲音響起:“顏顏,我什么時候可以去你家提親啊?”
顏顏?
兩個字,就讓賀顏走了神。
嫁給上官清那么多年。
他從來都沒聽他叫過顏顏。
此時賀顏根本就不記得上官彥問了什么。
她只是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話說,你這二十年來真的沒碰過女人?”
“嗯!”
“難道你就不想?”賀顏故意調侃道:“難道……難道你不行。”
“我……我可以的,……顏顏……只是……只是那個女人不是你……我就不想碰她們……我曾經夢到你和我……”
“打住,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賀顏阻止住。
沒想到上官彥真的這么純情。
男人把賀顏抱得更緊了:“顏顏……你是不是因為我夢見你,然后生氣了?”
賀顏看著男人那小心翼翼的模樣。
“上官彥,我沒有那么嬌氣!”甚至她故意在男人耳邊哈熱氣:“以后你可以不光想……還可以做。”
這話一落。
上官彥差點沒把懷里的女人給扔出去。
賀顏也太直白了吧!
霓裳院。
晚上睡覺的時候,賀楓又想卿卿我我。
被秦雨搖給嚴厲拒絕了:“不行,就算滿三個月了,也不能天天放肆。”
男人不服:“可昨晚你沒讓我碰,前天晚上也沒讓我碰。”
秦雨搖摸摸肚子,給賀楓立下規矩:“最起碼要五天一次。”
翌日。
秦雨搖醒來的時候,發現男人正在不老實。
看賀楓那樣子。
應該是被饞著了。
秦雨搖有些無奈。
不是她小氣。
懷著身子,還是小心為妙。
不過秦雨搖為了安撫賀楓。
又給男人畫了一幅畫。
賀楓似乎早就猜測到了她要畫什么?
他很是期待。
只見秦雨搖先是畫了一張榻。
榻上還有幾根絲帶,就跟繩鎖一樣。
賀楓有些好奇的問:“你畫這個是干嘛的?”
秦雨搖沖他眨巴眨巴眼睛:“綁你用得。”
上一世的賀楓,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游戲。
用絲帶吊著她,讓她在空中蕩秋千。
于是這一次秦雨搖翻身做主人,把男人給畫在了半空中。
望著畫中的他,被綁成那樣羞人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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