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奶爸學園 > 511、房子
  湯雨果然按時來了,她給小朋友們買了許多吃的喝的,小白高興極了,小主人似的。

  “這是你的工作室?”湯雨好奇地打量這里,小紅馬學園里,竟然還有這樣一家漫畫工作室,墻壁上掛有一些漫畫的海報,她饒有興致地打量。

  張嘆:“去年成立的,主要是大家努力,我基本沒怎么管。”

  湯雨好奇地問:“那他們為什么要讓你當老板,因為你有錢?”

  “……”張嘆笑道,“可惜,我沒錢,主要是我能提供創意。”

  “這些漫畫就是你的創意?《尋夢環游記》?我聽過這部漫畫,沒想到是你的工作室制作的。”

  張嘆:“這是我們工作室的第一部漫畫,這部是目前正在連載的《秦時明月》,還有這部,正在制作的《懸崖上的美人魚》……”

  小白跑過來,叫湯雨去跟她們玩。

  張嘆目送她們離開,湯雨夾在一群小朋友中陪她們唱歌講故事。除了小白和喜兒,其他小朋友都是第一次見到湯雨,不斷好奇地打量她。

  張嘆的目光轉了一圈,最終落在小白身上,腦海里情不自禁想到昨晚湯雨說的話,似乎他和小白的媽媽認識?湯雨昨晚那是什么反應?作嘔?用詞好嚴厲。

  張嘆不禁忐忑不安,不會張海王和白雨新有過戀愛關系吧??

  想到這里,他一陣發慌,旋即覺得不可能啊,他是見過白雨新的照片的,根本沒有印象,emmm~~~也不是沒有印象,是有一點印象,似乎在哪里見過,現在可以釋疑了,湯雨說了,他和白雨新認識,但……認識的話怎么可能不記得模樣?也不對啊,他和湯雨也認識,但不記得湯雨這個人的存在。

  呼~~~

  張嘆越想越煩,胡思亂想中,湯雨不知什么時候過來了,問道:“發什么呆?”

  “啊?沒有,額,有個事想問問你。”張嘆遲疑道。

  “什么?”

  張嘆撓頭,想不到合適的話:“那個,就是小白,emmm,就是她爸爸是誰?”

  眾多疑惑中,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雖然他不愿意往這方面想,但是湯雨的昨天的回答和反應,讓他不得不想到這種可能,不禁忐忑不安。

  湯雨忽然笑道:“姜平啊,哈哈,你在想什么?這種問題你問我?搞笑吧。”

  張嘆大大地松了口氣,狡辯:“我哪里有那么想,我就是不知道小白爸爸的名字而已。”

  湯雨呵呵笑。

  中午張嘆給小朋友們叫了飯,他沒在這里吃,借口說去公司,實際上去找黃莓莓。

  “什么風把你吹到這里來了?”

  黃莓莓從公司大廈里出來,灰色的小西服制服,身材爆好,堪稱背影殺手。

  “正好路過這里,想到你996辛苦啊,請你到附近吃個飯吧。”

  “哈哈,你真好,張流氓。”

  “你不要喊我張流氓,就是對我真的好。”

  兩人來到附近的餐廳,上了菜,邊吃邊聊,黃莓莓說:“說吧,有什么事?”

  “我不是這樣的人,來,吃塊牛肉。”

  “會長肉,我衣服都要撐爆了。”

  張嘆下意識地看了看她的胸,波浪洶涌,確實有要炸了的架勢。

  “眼睛往哪里看?!!”

  “給我說說湯雨的事。”

  “干嘛?”

  “我怎么沒一點印象呢?”

  黃莓莓給他挑了一些事講,當年他們都是在黃家村長大的,一個年紀,所以張嘆和湯雨之間的那點事,黃莓莓知道的七七八八,只是十幾年的經歷,不是一頓飯就能講完的。

  “不行了,我要去上班了,你不是有寫日記的習慣嗎?翻翻你的日子不就知道了,你那么騷包的一個人,很多事情肯定寫在日記里了吧,那比我講的更有意思,沒準你一下就想起來了呢。”黃莓莓說。

  張嘆回到家,翻箱倒柜找日記本,沒有。

  他自己是不寫日記的,但是以前的他寫,只是找不到那些小本子了。

  晚上睡覺前,躺在床上睡不著,腦海里想著一些事,小橘貓從地板上跳到床上,柔柔的喵了一聲,竟然要從他腦袋上踩過去!

  “是不是傻??”

  小橘貓一個蹦跶,跳到了床頭柜上,嘩啦一聲,一串鑰匙掉在了地板上。

  張嘆心中一動,想到了北平電影學院的那所房子,上次因為找不到鑰匙而沒有進去的房子!如果沒記岔的話,筆記本應該是放在了那所房子里!

  正好霍旭永前天邀請他去劇組參觀指導,說起來,他是《潛伏》的第一編劇,但是開拍后一直沒去過。

  他當即回復霍旭永,就說后天他去劇組看看,然后第二天就買了機票,飛往北平。

  來到北平電影學院,找到自己的那所老舊房子,還是沒有找到鑰匙,但是找了開鎖匠,直接開了鎖,再重新裝了個新鎖,配好了鑰匙。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很大,房子外看起來很有年代了,但是里面的裝潢意外的很新,表里不一。

  看到房子內部的裝飾時,張嘆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很多事情一下子紛紛浮現。

  他來到書房,書房光線很暗,窗戶前的窗簾拉上了,把光線全部擋在外面。

  張嘆打開燈,拉開窗簾,窗外是樟樹的枝丫,他看到,書房里有一面巨大的胡桃色實木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暑假前有一張胡桃色的實木書桌,書桌上有一盞燈罩是瑩綠色的臺燈,臺燈下是一片凌亂的稿紙和一堆歪斜的書籍,最上面的一本封面上寫著《光影的藝術》。

  張嘆拿起這本書,翻開其下的三本,都和電影有關,沒有日記本。他轉到書桌后,坐在大班椅上,打開右邊最下方的抽屜,在其中找到了一本黑色的牛皮封面日記本子。

  他翻開,手寫的黑色筆跡呈現在眼前:

  2015年10月10日,星期六,雨。

  一到下雨頭就開始疼,醫生說這是腦震蕩留下的后遺癥,沒有什么有效的治療方法,只能是慢慢調養,注意不要讓自己太累,特別是用腦過度。

  他翻后翻了幾頁,內容都是大學生活,他大幅往前翻。

  2014年6月1日,星期天,晴。

  今天是和湯雨戀愛三周年,還記得初三那年,我們早戀啦……

  這一年的日記,大部分內容都和湯雨有關,那時候兩人處在熱戀中。

  張嘆翻到高中畢業后的那年暑假,也就是2015年7月到9月之間這段時間。

  2015年8月1日,星期六,大雨。

  在醫院住了五天,醫生說問題不大,只是出了血,有些腦震蕩。我感覺也還可以,應該問題不大,其實我更擔心的是,湯雨酒吧里的那個女孩,好像叫白XX,想不起名字了,那幾個人渣竟然往她水里下藥,要不是我在衛生間聽到他們議論,跟了上去,那女孩就遭了。(8月6日補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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