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爵消失了,接連幾天都沒有在紫金華府出現。
三個崽子望眼欲穿,一個個唉聲嘆氣,茶飯不思,唉聲嘆氣的。
江晚晚難的清凈,可看見三個崽子這副模樣,她心疼。
總有離開的那一天,他們到時候該怎么分別!
慕西爵看來是聽懂了她的話,終于不再來了。
多年前深愛過,多年后動過心,說心不痛是假的。
但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祝他早日找到喜歡的人吧!
這天晚上,江晚晚早早的準備上床睡覺,三個崽子突然神色緊張的闖了進來。
“媽咪......媽咪,爹地的行蹤。”琪寶把弗雷爾給江晚晚。
剛生完一場大病的她,現在元氣已經恢復不少,這不,又開始活蹦亂跳了。
“媽咪,難怪爸爸這幾天不來了。”慕淵看著視頻表情格外失落。
璽寶沒說話,這段時間他一直心事重重的。
爸爸這幾天都不來了,是因為和他鬧別扭的緣故嗎?
還是,因為那天的事情,爸爸嫌棄他,生氣了?
江晚晚拿過弗雷爾看了一眼,畫面記錄顯示:慕西爵穿著一身價值不配的休閑西裝,進了夜店,門外,采光燈下那輛標志性的限量版豪車顯得格外顯眼。
她這邊萬物無聲是入睡的時間,而那邊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啪”的一聲,江晚晚把弗雷爾關機,放在床頭柜上。
到底是本性難移!
“媽咪,關掉沒用,網上都第一時間發出來了。”琪寶眨著眼睛,萌嘟嘟小臉滿是擔憂。
江晚晚又翻開手機看了看,隨即微笑對崽子們說道:“好了,你們三個,以后少討論一些這種影響不好的畫面,都回去,睡覺。”
三人茫然的扭頭對視一眼,媽咪不生氣,不著急?
“好叭,媽咪!”
“嗯,媽咪晚安!”
江晚晚笑著回應晚安,璽寶一聲沒吭,心思重重地混在琪寶和慕淵中間,三人離開了。
門關上,江晚晚斂了笑容,腦子里盡是夜店的場景,“啪”的一聲心煩意亂的關燈睡覺。
瞎操心,干她什么事情!
此時畫面上那個走進夜店的男人,正陰沉著俊臉,推開一間包廂的門。
里面的人正在兩個女人的陪伴下喝著酒,慕西爵冷眼掃了過去,石飛揚這才訕訕的把手從一個女人的肩膀上挪開,嬉皮笑臉的說道:
“何事啊,慕大少?勞您大駕,親自來這里找我。”
那兩個女人一看是慕少,上來就獻殷勤,卻被一聲厲呵,“滾!”
兩個女人這才嚇得縮著腦袋走了出去。
“坐!”石飛揚悠閑的拍了拍旁邊。
慕西爵沉著臉,一臉嫌棄,帶頭走出去找了個干凈寬敞的包廂。
石飛揚開了一瓶威士忌,伺候的給慕西爵倒上,往沙發上一靠,“說吧,發生什么事情了?委屈你來這種地方找我?”
慕西爵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俊臉沉郁,默默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知該如何開口。
石飛揚見狀,臉上的笑容稍斂,“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他很少見到好友會有這種心事重重的狀態。
不由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慕西爵凝著的黑眸,點了支煙吞吐黑霧,聲音低啞沉如鐘,“石飛揚。如果父母的言行對孩子造成了傷害,孩子會不會從此會留下心理陰影?”
那張似真似幻的臉這幾天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再加上一些時間上的推理,一般無二的大小的三個孩子。
有一個大膽,卻又不敢想的想法冒了出來。
如果......璽寶是他的孩子?!
他簡直不敢想這個后果。
瞧著孩子抗拒的模樣,他不敢貿然揭穿,所以才來求助石飛揚。
石飛揚松一口氣,以為他說的還是給淵兒找媽媽的事情,手一擺,沒什么所謂的說道:“江晚晚不是回來了嗎?。”
說到這里,他又頓了一下,恍然大悟,臉上露出幾分痞笑道:“哦......我懂了,追不上了?那看來外面的傳聞,說你一天二十四小時對夫人唯命是從,只為討人家一個笑臉,是真的了?”
慕西爵又冷眼看了他一眼,像是冰碴子割在石飛揚的臉上。
石飛揚忙悻悻然的閉嘴,慕西爵嫌棄的撤回視線,“就你這模樣,我看也診斷不出個什么!”
說著,他站起了身子大步離開了。
會不會給孩子留下陰影又怎樣?
如果真的是他的種,他就得去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