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吃飯的時候剛好接到了嚴博的電話,他們針對淵寶的病情進行了一番溝通。
這剛從包廂里出來才發現出大事了。
她火急火燎的從樓上沖了下來,發現慕西爵站在孩子旁邊的時候,松了一口氣,接著就看到璽寶怒氣沖沖的朝著她跑來。
璽寶堅強的很,一般有委屈是不會向他訴說,更不會像今天這樣氣呼呼的喜怒形于色。
江晚晚一下子心疼的差點碎了,剛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眾人議論紛紛,她也大致了解了發生的事情。
想著璽寶肯定是嚇到了,自責不已的將他抱入懷里,輕聲安慰道:“璽寶,不怕了,媽咪在,媽咪在......”
璽寶抿緊了唇從媽咪懷里出來,一言不發。
隨即,琪寶和淵寶也一臉擔心的跑了過來。
“你們兩個,沒事吧?”
江晚晚擔憂看了看兩人,兩小只搖了搖頭紛紛上前拉璽寶的手,明顯是安慰的模樣。
璽寶剛想說話,慕西爵一走過來,璽寶又往后退。
慕西爵繃著臉,“你這家伙怎么不識好歹?”
璽寶嚴肅著小臉和男人對峙。
看見這一幕,江晚忍不住了,“慕西爵,你是不是又欺負璽寶了,你多大人了,欺負一個小孩子過不過分!?”
慕西爵,“......”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再敢對他出言不遜,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居然會跟一個孩子計較。”
江晚晚說完,心疼的抱起璽寶,看向兩個孩子,“走吧,媽咪帶你們回家。”
慕淵和琪寶分別在璽寶的左右兩側,像個小護法一樣,目光幽幽的看了慕西爵一眼,然后隨著江晚晚離開了。
被兩小只看的脊背發涼的慕西爵:“???”
他到底哪兒做錯了?
男人無奈,郁悶的憋屈著一張臉跟了上去。
三個小寶貝粘著媽咪,四個人一起坐在車子的后座上,一路上,琪寶忍不住說了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
江晚晚聽的是直冒冷汗,一路上緊緊抱著三個孩子。
至于最后爸爸認璽寶為干兒子的事情,琪寶沒說。
不是她不想說,是璽寶不讓說。
說媽咪會為難,媽咪養他們已經很辛苦了,他們不能讓媽咪為難......
......
一行人回到家以后,江晚晚讓慕西爵陪著孩子午休,她出去一趟。
三個寶寶上幼兒園的學費齁貴,要頂天了,為了避免慕西爵用璽寶的學費借題發揮,所以她得趕緊把錢賺回來。
江晚晚驅車很快來到嬋娟,柜臺小姐與她是老相識了,很禮貌的彎腰鞠躬把她請了進去。
“小姐,您過來了。”
“嗯,聽你說有單子?”
柜臺小姐不好意思的笑著,用甜美的嗓音說道:“晚小姐,我們了解您的技術,但......您的刺繡價格太高,這么多天我們也只接到一單。”
江晚晚并不介意,“沒事,一單就夠了。”
她繡法用萬里挑一都不能形容,是“滄海遺珠”,價格自然是極貴的,非是識貨或者不差錢的人確實承擔不起。
柜臺小姐很快取來了三個書包,連同一個牌子遞給她。
“小姐,暫時就這一單,對方只說用最好的繡工,錢不是問題。”
江晚晚打量了一下書包和銅牌,銅牌上面是校徽。
竟然和三寶是同一個學校。
江晚晚想了想,又道:“我記得這個學校有校訓,你可以順便問一下,要不要一起繡上,當然,價錢要翻倍。”
有錢不賺白不賺嘛,江晚晚如是想著。
“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