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爵也沒真計較,上樓后直接撥通慕彪的電話下令,“盡快把人給我找回來,要是再發生大小姐出逃這種情況,全部走人!”
電話那端慕彪戰戰兢兢地應了聲,還沒說上話電話就斷了。
慕西爵掛了電話,捏了捏眉骨剛想放松一下,又一通電話進入,顯示為老宅。
“爺爺?”
老爺子不容抗拒的聲音響起,“金老爺子老來得子,明日舉辦慶功會,中午十二點在他家別墅,你帶著晚晚和孩子全部都過去。”
“捧個場,有我就行…”
“聽我的,必須帶晚晚去,你敢違抗就別認我這個爺爺!”慕老爺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
真不知道,這女人用了什么迷魂湯灌的老爺子神志不清。
一分鐘后,戰戰兢兢的慕彪又接到了總裁的電話——
“去準備一套禮服,江晚晚的尺碼!”
其實,慕西爵自己都曾未察覺,他對江晚晚的忍耐又增加了。
......
第二天,窗外陽光和煦,江晚晚剛洗漱完,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換上衣服和我走。”
江晚晚抬頭,只見慕西爵穿著一身黑色禮服,襯托著修長的身形更加挺拔,一頭烏黑的碎發修剪的利落而又不羈,整張臉干凈而又帥氣。
今天的他仿佛比以往要更帥一些,江晚晚舔了舔唇,看著男人那張臉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細微的反應被男人剛好捕捉到,一聲冷嘲落到她的頭頂。
“還真是本性難移,就這么饑渴?”
江晚晚一愣,臉頰頓感發燙,狠狠的瞪視了他一眼,“食色性也,人的本性,怎么?就準你大清早的這副打扮闖入我的臥室,不準我見色起意?”
“強詞奪理。”慕西爵冷嗤。
江晚晚這才看向床上男人放下的東西,足足有一個小孩手臂長的正方形禮盒,光看包裝就價值不菲。
“這是什么?”
慕西爵沒言語,只是示意她打開。
江晚晚來回撥弄了一下禮盒,看樣子是......禮服?
慕西爵磁性的嗓音響起,“應爺爺的要求帶你出席宴會,這是我們第一次公開露面,逢場作戲不用我教你吧?”
江晚晚懂了,但她沒打算去,便一扭頭坐在了沙發上。
“先謝謝慕總的抬舉了,這戲呢,我是不會演,也沒打算去,東西拿走吧。”
慕西爵聞言,微微垂眸,眼神是冷的。
江晚晚拒絕的很干脆,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以為她會抓住一切和他出席的機會。
但想到老爺子這女人的偏愛,慕西爵眼睛里布滿了化不開的冷霧。
“你必須去。”
江晚晚抬頭瞪視著他,“你這是求人的態度?誰要陪你去應付那些人,要去你自己去。”
慕西爵濃眉蹙了蹙。
在他不爽的注視下,江晚晚不怕死的繼續說道:“再說了,看你這一表人才的好像也不缺女伴吧?你慕總招招手,還不是大把的女人愿意給你做女伴。”
慕西爵的臉色在她不怕死的反擊中變得烏云密布。
當他是什么人。
招招手就撲過來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看得上那樣的女人。
“我再說最后一遍,換衣服。”
慕西爵沉冷夾雜著威脅的嗓音字句有力的落下。
江晚晚頓感不爽,合著剛剛她說的話這混蛋當耳旁風了,是吧?
她雙手一抱臂,偏癱在了沙發上,“我說,我不......啊!你干什么?!”
話還沒說完,手腕就傳來一陣劇痛。
慕西爵大手攥著她的兩只手腕往她的背后一擰,又騰出一只手不容分說的抓她的衣領。
江晚晚被嚇得花容失色,“混蛋!慕西爵!你放開我,你要做什么?!”
男人低沉不容抗拒的嗓音落下,“幫你換衣服——”
江晚晚在他的懷里大力掙扎著,大喊大叫,她的雙手被背在身后,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更何況,面對的是一個力量巨大的男人而且還是個練家子。
慕西爵壓根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沉著一張臉,直接幫江晚晚去掉身上礙事的衣服。
江晚晚始料未及,一股羞憤涌上心頭,“混蛋......你給我放開!”
男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抓著袖子,“撕拉”一扯。
紐扣應聲而落,睡衣盡數落下。
驀的,時間仿佛靜止了。
江晚晚像個破布娃娃倒在男人懷里,涼意襲擊而來引起了一陣顫栗,脊背上是他的一只大手,她清楚地能夠感受到那只手上的溫熱。
慕西爵黑眸蔓延上一抹深色。
一秒,兩秒,三秒,不知道過了多久......
江晚晚漲紅了臉,驀的起身,幾乎毫不遲疑,揚起手,朝著那張俊臉狠狠地落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