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同樣不爽。
她就是看不慣這個男人的兩面派,一邊山盟海誓感人肺腑,一邊卻負心去愛別人,他對別的女人也是這么‘深情不渝’嗎?
外面的三個寶寶在嬉鬧,江晚晚的心里一陣扯疼,怕他們聽到吵架聲。
她只好先做出了讓步,深吸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慕西爵,我不想跟你吵,你給我滾出去,其他的你愛怎么想怎么想。我只說一句話,希望你在見到她那一天,你依然能夠對她說出這些話。”
“我會的!”
慕西爵憤憤然的攥著拳頭,這種被驅逐的感覺很讓他不爽。
江晚晚絲毫不給他半點機會,用力把人給推了出去。
男人盯著那關死的小木屋,臉色難看的攥緊了拳頭。
該死的,就撬不開這個女人的嘴。
江晚晚......
她到底和刺繡有什么關系?
死女人,她一定是在覬覦他,所以千方百計,到處想著對策打聽他的事情,所以才會有了那個刺繡。
如果不是她刻意拿出來,這刺繡怎么會這么巧合的出現在兩次。
她一定是故意的,六年后回來一定也是重新想要引起他的主意!
......
晚上睡覺,慕西爵在外面搭了帳篷,夜半,寧靜的蒼穹之下,清新的山林中帳篷的微光點亮了四周。
帳篷里,電腦屏幕上藍光閃爍,男人伏在一張臨時搬來的桌子上辦公。
突然,電腦里傳來慕氏獨有的求救信號。
慕西爵看到后連忙起身沖了出去。
蘑菇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床上四個孩子,各自時不時傳來的呼吸聲。
慕西爵沉沉看了一眼后,去了隔壁。
江晚晚在睡夢中突然覺得不踏實,感覺有人在扯她的被子,驀的,她一睜眼。
“啊——唔——救命——”
她被突然靠近的黑影嚇得差點丟了魂,剛要尖叫出聲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借著窗戶照進來的微弱月光,江晚晚才看清楚了那張臉。
“鬼叫什么?”男人低呵。
隨即神色凝重的示意她出來。
被攪了清夢,江晚晚無精打采的披了一件薄外套就走了出來。
“大半夜的,怎么了?”
慕西爵立在那里,修長的黑影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男人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得先回去了,明天你先把孩子領在你家,我忙完就會去接他們。”
江晚晚看他神情嚴肅但也不想過問他的事情,于是點了點頭,順水推舟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不如一直住在我那里,你想看的時候隨時來。”
男人不悅的眼神掃過來。
“給你拐跑孩子的機會?”
“我可沒這么想,你別小人之心......”
慕西爵已經轉身走了,大步邁出去之后又停了一下,扭頭盯著她警告道:“還想混下去的話,你最好是給我安分守己,否則——”
“知道了,知道了,去吧!”
江晚晚實在瞌睡的不行,沖男人揮了揮手把人給轟走。
慕西爵縱然憤怒,可事不等人,只好轉身離去。
翌日。
一大清早,江晚晚就帶著三個小家伙飛回了帝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