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女孩，姜然想起以前聽過的八卦。
學校食堂的一個大媽，將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騙到家里給她丈夫生孩子。
當時聽到這個故事，大家都驚詫不已，現代社會竟然還有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到突然出現的姜然，兩個女孩神情十分激動，被一布團堵得嚴嚴實實的嘴巴不停發出嗚嗚聲，眼里滿是驚恐。
姜然走過去，取下兩人的嘴里的布團。
兩個女孩趕忙提醒。
“快走，快走。”
“相信我們，快走，這里很危險，求求你快走。”
兩個女孩很激動。
她們經歷了痛苦，不希望新來的女孩再經歷，拯救她就像拯救了自己一樣。
姜然笑了笑，擦去兩人臉上的淚水，溫聲安慰道：“沒事，那對夫妻倆已經被我殺了，你們安全了。”
“死了？”
兩個女孩怔愣一瞬，隨即狂喜不已，很快兩人又趕忙提醒，懷孕的女孩說道：“夫妻倆還有一個力氣很大的傻兒子，他就在后院玩，你小心。”
“啊！”
“他來了，快走。”
另一個女孩叫喊起來，臉上滿是驚恐，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懷孕的女孩縮進墻角，身體蜷縮成一團，好像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一樣。
姜然轉身看去。
一個目光呆滯，神情麻木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身形不高卻非常壯碩，不停喃喃自語，“生孩子，生孩子。”
說著，男人張開雙手朝姜然撲了過來，動作和剛才的老頭一模一樣，姜然抬手一劍想刺穿男人的心臟。
劍尖卻碰到堅硬的鐵板，耽誤的這點時間，男人眼看著就要撲過來了。
姜然趕忙閃躲，躲開撲來的男人，反手一劍揮向他的脖子，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男人撲了個空摔在地上，絲毫不顧忌脖子上的致命傷，爬起來死死盯著姜然，嘴里還不停重復著生孩子。
姜然后退幾步，被惡心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只走出一步，男人就撲通一聲倒了下去，屋里兩個女孩難以置信地看著地上的男人，然后喜極而泣，嚎啕大哭。
姜然轉身回了前屋一趟，在老太婆身上找到兩把鑰匙，然后走回柴房。
兩個女孩還在低低啜泣，姜然打開鎖鏈，遞上紙巾安慰道：“都過去了。”
接過紙巾，兩個女孩擦了擦了眼淚，姜然在心里嘆了口氣，不敢表露任何情緒，怕她們勾起她們難過的回憶。
姜然溫聲道：“你們還有家人嗎？要不要……”
兩個女孩搖搖頭，拒絕了姜然的提議，她們不想回家，也不想找什么家人。
姜然也不多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隨后，三人認識了一下。
懷孕的女孩叫潘菱，另一個女孩叫閆月。
她們都是被老太婆騙來的，給父子倆傳宗接代，在她們之前還有一個女人，不過這女人在反抗的時候被傻子打死了。
兩個女孩想活著，不敢反抗就活到了現在。
認識之后，三人合力將尸體扔進后院糞坑，用石板蓋上，然后才回到堂屋。
安靜了一會兒，潘菱忽然說道：“有沒有辦法墮胎。”
閆月看了看潘菱，沒有反對她的決定，那兩個畜生不配留有后代，而且潘菱懷孕會影響她們的生存能力。
“我有含益母草的藥。”
姜然取下背包，從空間取出一盒益母草沖劑。
背包是找鑰匙的時候，她從空間取出來的，有背包作掩護取東西方便些。
接過姜然遞來的藥，潘菱道了聲謝，閆月找來干凈的碗倒上一碗涼白開。
看了看外面綿密的雨幕，潘菱將整盒藥全倒進碗里，攪拌后喝了下來，然后開始跑跳，做各種高難度的動作。
益母草有活血化瘀的效果，可以治療月經不調，對孕婦來說是絕對禁忌的藥物，一旦大量服用流產是絕對的。
而且潘菱懷孕兩個月，也是流胎最好的時候。
很快，潘菱就有了反應，開始腹痛不止，閆月趕忙將她扶到床上躺下。
姜然安靜地坐在屋檐下，聽著細密的雨聲，望著農場所在的方向怔怔出神。
雨聲掩蓋了極遠處農場傳來的槍炮聲，也掩蓋了身后屋子里痛苦的悶哼。
姜然有些沮喪，腦海里千頭萬緒，但又好像一片空白，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不知過了多久，雨聲小了，身后的屋子也安靜下來。
閆月走到屋檐下，站在姜然身邊，看著雨幕喃喃道：“潘菱睡著了，你什么時候走？”
“雨停了。”姜然望著淅淅瀝瀝的雨點，好似回答又像在描述眼前的景象。
“謝謝。”
閆月知道姜然會離開，她們是小螞蟻，而姜然是飛鳥，注定要飛到更高的地方。
屋里傳來一聲痛苦的囈語，閆月趕忙回到屋里。
伸手觸摸屋檐落下的雨滴，姜然走到臥室門前，潘菱臉色蒼白地縮在被子里，閆月擰了把熱毛巾給她擦汗。
隨后，姜然留下兩桶奶粉，冒著小雨離開了。
安撫好潘菱，閆月起身走到客廳，想跟姜然說什么，卻沒發現她的身影，只看到桌上兩桶未開的奶粉。
她笑了笑，抱著兩桶奶粉走進臥室，坐到窗邊喃喃道：“以后咱們相依為命吧。”
……
半個小時后。
姜然回到租住的小區，沖了個熱水澡，洗去身上的寒氣，然后舒服地窩在沙發里，取出平板播放下載的電視劇。
聽著劇里的歡聲笑語，沮喪的情緒也漸漸好起來。
第二天。
姜然在沙發上醒來，平板還在自動播放電視劇，剩余電量不到20%。
起身伸了個懶腰，暫停視屏將平板充上電，又走進廚房燒了壺開水，從空間取出豆漿粉，對了一杯豆漿。
比起牛奶，姜然更喜歡帶著清香味的甜甜豆漿。
窗外的雨愈發大了。
豆大的雨點落在玻璃上，噠噠噠地響個不停，好似下一刻就能砸破玻璃掉落進來。
嘀嘀嘀。
手環響起一陣消息提示音，姜然回到沙發坐下，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看消息。
安全區招募任務者前往農場對付進化生物。
報酬給的很高，但姜然不感興趣，她剛從那里逃出來，又沒有可以吸引她的好處。
回去干什么？
而且霧里的東西有些強，她現在的實力不太能對付，還是安心待著鞏固實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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