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節節攀升。

    纏/綿的深吻中,戰北寒眸底似燃起了火,動作也越發粗暴直接,幾乎弄疼了她。

    他松開她紅腫的唇瓣,從上往下的吻她。

    薄唇一路從耳畔滑入鎖骨。

    所經之處,細嫩的肌膚像雪中紅梅一般,綻開朵朵艷麗。

    從始至終,戰北寒都沒有松開她,牢牢將她禁錮在身下,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蕭令月急促喘著氣,急得大喊:“戰北寒!你等等你先停下!”

    戰北寒的回答是,重重咬了她一口。

    蕭令月疼得抽氣,身子微微顫抖,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你冷靜點好不好?別這樣,我跟你解釋”

    “本王不想聽你解釋!”

    戰北寒陰冷的抬起頭,欺身而上,再次封住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狠勁。

    他啞聲道:“現在,本王只要我應得的!”

    什么是他應得的?

    她早就是他的王妃,上過花轎,行過洞房。

    還生下了他的親生骨肉。

    她本就是屬于他的,他為什么要顧及她的意愿,再三隱忍著不碰她?

    縱容得她連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侍奉夫君,溫床暖被,難道不是她作為妻子應盡的義務嗎?

    他已經錯過六年了。

    現在,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拿回他應得的!

    蕭令月再次被掠奪了呼吸,戰北寒冷冽中帶著極強侵略性的氣息壓下來,像一座無法反抗的山壓在她身上,壓出她身體里所有的氧氣,逼得她差點暈過去。

    頭腦越來越昏沉,意識漸漸不清。

    蕭令月茫然又無措,不明白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寧愿戰北寒殺了她,也不想要這樣被他強迫著,壓在床上索取。

    他不是懷疑她嗎?

    為什么還能這樣毫無芥蒂的吻她,跟她做著這世上最親密的事,霸道強勢連她拒絕的機會都不給?

    他到底

    昏沉中,一股新鮮空氣忽然涌入進來。

    蕭令月頭腦一清,幾乎本能的大口呼吸,睜大了眼睛。

    戰北寒單手撐在她耳邊,眸光幽沉的看著她氣息紊亂的樣子。

    她的頭發散開了,小巧的臉龐通紅,眼睛里蓄滿了水霧,看起來朦朧又柔/軟,格外楚楚可憐。

    身子也變得軟軟的,像化開的一團水,掙扎的力道小的可憐。

    但男人知道,這只是假象。

    她只是因為缺乏經驗,不會換氣,意識模糊了。

    一旦清醒過來,她很快就會像水凍結成冰,帶著鋒利的棱角,刺人得很。

    等她換夠了氣,眼神逐漸清明起來。

    戰北寒將她無力的手搭上肩,身子緩緩壓下來。

    蕭令月知道即將發生什么。

    她已經沒力氣掙扎了。

    閉上眼睛,她隱忍的聲音嘶啞:“戰北寒我們結束了”

    男人身形一頓,眸光莫測的看著她閉緊眼睛,逃避又難過的樣子,冷酷的低頭吻上她:“不,我們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