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
“查作業了!”
“「百花生」—秋霜果,李凡研究員13年研究的那版運轉圖。”
“......”
“嗯......可以!”
“「百花生」—春照烈果,最垃圾最廢物最丑的那版運轉圖!”
“嗚?”
“......就是賀麟州那賴皮猴子研發的那版!”
顧瑯無語,暗道這老頭是真記仇。
還賴皮猴子呢,人家賀麟州現在已經是華國頂端的人物了,七星法神,實力地位哪樣不是高高在上,而你只有四星,天差地別的,哪來的底氣瞧不起人家。
吳中憲敏銳地捕捉到了顧瑯眼里的異色,當即冷哼道:“怎么?”
“別說他是個七星,他就是八星九星,我也照樣叫他賴皮猴子!”
“憑什么好人全給他當了,黑鍋都是我來背??”
“他媽的,葫蘆是他親自給我的,結果到頭來倒打一耙,對外宣稱說是我偷的!我真是操他媽了!”
嗯?
顧瑯一怔,又觀察了吳中憲身后的葫蘆幾眼,這玩意不是你偷得?
白天齊那天不是這么說的呀......
“得!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的事你是從天齊老哥那聽來的吧?我就沒和他說過我的事情!他估計也是從外界了解來的,外界那他媽都是假的......好吧也不全是假的,我實力強是真的!”
“我可不是外界說的那樣......算了,跟你講這些干什么!”
說著說著他又不耐煩了,高聲催促道:“老子的事你個肥狗子管什么?你知道又有什么用?趕緊把魔力運轉圖畫出來!是不是偷懶沒背!?”
見他瞪眼,顧瑯趕緊伸出爪子點出一片彌漫綠點。
正確無誤的春照烈果魔力運轉圖。
胖老頭這才點頭,“很好,也記住了!”
“行,作業查完了!開始授課吧!”
吳中憲剛想安排今天的授課內容,就注意到了顧瑯的不對勁。
——嘴唇緊抿,牙關緊咬,下頜緊收。
他當即皺眉喝道:“你今天抽什么瘋??嘴巴一直咬著干什么??”
“嘴角跳來跳去的,漏電了啊?”
吳中憲還真沒說錯,是漏電了。
顧瑯嘴里現在還含著那枚雷珠子。
灌海雷暴可是極其恐怖的究極天災,那遮天蔽日的雷云竟然全被壓縮在了這么枚不起眼的珠子里,能量密度之高可想而知。
為了趕在總賽開始前盡可能多的提升實力,顧瑯決定每時每刻都含著,盡快將它吸收了,好讓雷系的增幅趕上冰和火。
但這就讓吳中憲這怪脾氣老頭有點不爽了。
“媽的,嘴里含著屎是吧?問你也不說!”
顧瑯見狀只好把嘴張開,把黑乎乎的珠子亮出來給他看了一下。
“嗯?”吳中憲一愣,“這......這是天齊老哥給你的?”
顧瑯點頭,白爺爺對我好,你不學學?
快點把年輪精華喂我吃幾滴!
吳中憲狐疑,“搞什么?他對你有這么好?這種東西都給你這肥狗子吃了?”
“我以為我喂你一滴年輪精華就算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暴殄天物了,沒想到天齊老哥竟然比我還能糟蹋東西......”
肉包子打狗??
糟蹋東西!?
看在有求于這胖老頭的份上,顧瑯忍了。
見顧瑯不吭聲,吳中憲也失了調戲的樂趣,擺手道:“行了,今天也是學習魔法......”
又是學習魔法的一天。
......
日升日落,月缺月盈。
轉眼便來到了四月上旬,距離總賽還有三個月。
過去的一個月里,顧瑯徹徹底底的將「百花生」和「簇生」的一二三星魔法全部學會了。
因為日日夜夜都含著雷珠子的緣故,雷珠子小了一圈,只有一開始的三分之二大,相對應的,他的雷系魄印增幅也來到了3.3倍之高。
還有兩個月就能徹底消化完了,最終的倍率估計能到6倍,和冰火齊平。
“哈x30!雷云島,爺又雙叒叕......來啦!”
葫蘆落地,吳中憲來了。
他跳下地面,背著個手悠哉道:
“昨天已經把「簇生」的最后幾樣模板魔法交給你了,木系前三星也沒什么必要的魔法需要你學習了,過去一個月里學的東西已經夠你應對99.9%需要木系的場合了!”
吳中憲說的很武斷。
“當然,你的實戰能力還是有點弱,所以我想了想,對接下來的兩個月教學做了些調整。”
“上午,你跟著我學習生機的運用和木系戰斗的技巧。”
學習生機的運用!?
顧瑯眼前一亮,過了一個月,吳中憲終于要將他壓箱底的絕學交給他了嗎!?
顧瑯的反應讓吳中憲有些意外。
他想了想,明白了顧瑯如此驚喜的原因,知道他會錯了意,當即問道:“你是在想...在想我的生機學派吧?”
顧瑯點頭了,但吳中憲卻是嘆氣擺手,“不,我說的是生機運用,這和我當年致力研發的生機學派并不一樣。”
見顧瑯不明白,他又很少見的耐心解釋了起來,
“生機的運用,是每個木系法師都要掌握的,你之前學習的木系治愈類魔法「百花生」—回春草,它的治愈效果就取決于你對‘生機’的掌握程度,通俗點講,就是生機賦予。”
“而我的生機學派,側重點其實并不在生機賦予上,它更重視的,是生機的剝奪。”
“你既然是聽天齊老哥說的我和生機學派的事情,那他一定也提到了生機學派的推廣當年為什么最終會失敗。”
聽到這,顧瑯才想起來白天齊當時是怎么說的——
‘剝奪生機是天賦,并不是后天修煉來的,根本沒辦法大面積推廣,這便是敗于變形學派的原因’
吳中憲瞥了顧瑯眼,“我知道你饞我的生機學派,事實上,知道生機學派的木系法師,就沒有不饞它的,哪怕賀麟州那猴子當年也想學,但他也沒學會!”
“不是我不教,我其實是很愿意去推廣、去教學的!”
“但問題是,沒人能學會啊!沒人和我一樣有那種可以反轉木元素、剝奪生機的天賦啊!”
“我覺醒木系之后就有這種能力了!別人有嗎?別人沒有啊!”
說到這,他又落寞低笑一聲,“就和你那能把自己變成綠狗的種族天賦一樣,別的妖獸是努力一輩子都掌握不了的。”
顧瑯明白了,吳中憲不是不愿意教,是沒有人能學。
他認定顧瑯和之前接觸過的千千萬萬的木系法師一樣,沒有剝奪生機的天賦。
但顧瑯可不這么認為,老子有掛呢,你不教一教怎么知道我不會?
退一萬步講,狼爺現在不會,回頭說不定就開掛開出來了呢?
“唉......”
吳中憲又長嘆一聲,似乎是為自己絕學失傳感到悵然,但很快的,蕭瑟之色又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顧瑯熟悉的混不吝。
只聽他繼續吩咐道,
“早上跟我學習生機的運用和戰斗技巧,那下午就是實戰。”
“晚上,催生,你自己找根東西安排,反正催生就完事了,練習你的木系魔力。”
實戰?
顧瑯沒反應過來,和什么實戰?
他在長河世界里也有實戰的經歷,不過那會是和天鼓它們抓來的妖獸實戰。
但這雷云島除了幾只蹦跶的野生動物外,是一只妖獸也沒,估計全被白天齊嚇跑了。
這么個地方,也不知道吳中憲要安排什么玩意來和他實戰。
不是顧瑯自己吹,他現在自信心爆棚,普通的三階妖獸過來就是送菜,他甩甩尾巴就能給秒了。
見顧瑯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吳中憲當即潑了冷水,“實戰的對手你不用操心,反正我給你弄出來就是了,哦,你到時候只能用木系,聽到沒!”
只能用木系?
顧瑯臉色一垮,他壓根不熟呀。
“我會教你的,只學習魔法是沒有用的,打架才是重點,不會打架的法師根本算不上法師,那只能叫做耍戲法逗人樂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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