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琴酒你就是這么養孩子的?自己皮糙肉厚抗造就算了,曜曜那小身體,能跟你一樣抗造嗎?”
“家里居然連退燒藥,感冒藥都沒有。你活了29年是白活的嗎?這種常識還要人告訴?”
半夜被挖起來買藥,再加上擔心清曜的波本積攢了一肚子火沒吃處發泄。在看見琴酒的一瞬間,就像找到了發泄通道一般,一股腦的把氣都撒出來了。
琴酒抬眼瞥了他一眼,“不怕把阿曜吵醒你就繼續嚷。還有,你嘴里的小身體能把你揍得爬不起來。”
波本:“......”
艸!!!真特么狗!!!
默默配藥的【羽川清曜】都快笑死了,天生不和的兩個人找到機會就掐,偏偏哥哥沒有一次掐的過琴酒的。
越挫越勇,次次失敗次次找事......
也真是難為他哥了......
琴酒似乎覺得打擊不夠,又給波本添了一次堵,“等你什么時候能打的過阿曜,再來嫌棄阿曜身板小。”
“連自己弟弟都打不過,你也好意思?說出去你不覺得丟臉,我還嫌你廢物呢。”
見波本很想跟琴酒真人pk一下子,只是礙于他身上八爪魚般纏著的小崽子才沒有動手的樣子,【羽川清曜】戳了下琴酒的肩膀。
“你悠著點,那是你大舅子。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岳父和大舅子,都惹不得。”
琴酒瞥了一眼大舅子波本,冷哼一聲。不好意思,大舅子怎么了?就是卡慕在這,他該嫌棄一樣會嫌棄。
連弟弟都打不過的哥哥,也好意思嘚瑟。
若不是看在阿曜的面子上,琴酒拉著他訓練的時候,怎么可能下手那么輕?不把他揍進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的,那都是他心慈手軟!!!
“我家曜曜哪哪都好,就是眼睛有點瞎。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你這只狗。說你是狗還真一點都沒說錯。跟人沾邊的事,琴酒你是一點都不做。”
“來,你說說看你相中誰了?”說出來,讓他以絕后患。
波本想了一大堆人,連他身邊的幾個好友都拉出來了。結果發現,他想的這些人除了比琴酒是個人之外,還真是比不過這家伙。
狙擊,格斗都是頂尖,拆彈,組裝炸彈,各種工具都能手到擒來,計算機這種東西雖然沒有曜曜厲害,也比一般人強。
總的來說,這家伙就是個全能型的變態。
哦,對。除了不當人。
這么一看,他家曜曜眼光確實不錯......
只是還是不爽琴酒這么嘚瑟。
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的波本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氣的坐在床腳生悶氣。
琴酒也懶得搭理這個動不動就炸毛的家伙,恨不得直接把他扔給蘇格蘭那個家伙。蘇格蘭也是夠廢物的,到現在還沒把人整走。
真把人拐到手了,波本哪有時間天天管別人家的事?
真是廢物都湊一窩了。
原本還在看他們兩個好戲的【羽川清曜】遇上了他行醫史上最難攻克的一關——他家的小崽子。
配好藥之后的【羽川清曜】剛把小崽子的手從琴酒身上扒下來,小崽子就一巴掌揮過來,然后把爪子重新放回原處。
【羽川清曜】:“......”
能揍人嗎?揍自己應該不犯法吧......
琴酒:“......”這胳膊是越摟越緊了。
同樣看到這通操作的波本:“......”
小混蛋你能不能爭點氣?發燒粘人也別粘這個不是人的玩意啊!!!你讓剛剛把他嫌棄的一無是處的哥哥很尷尬知道嗎!!!
不信邪的【羽川清曜】又嘗試了一次,把小崽子的爪子扒下來。
結果......這巴掌差點拍在他的臉上......
“為什么崽子生病這么招人煩!!!你們一個當男朋友的,一個當哥的,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耐心告罄的【羽川清曜】終于炸了毛,無語的看著兩位大家長。
絲毫沒覺得他口中的崽子跟他自己是一個人。
始終被【羽川清曜】戴在手上的【珠子琴酒】甚至還在慶幸他家崽子沒沒生過病,給他省了不少心。
小崽子生病了有大崽子給打針,在未來的時間點里,大崽子要是生病了,還真的沒人制得住他。
就發燒還能燒的張牙舞爪的樣子,一般的醫生真的制服不了他。
被質問的琴酒和波本默契的保持沉默。不好意思,他們兩個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
經驗條沒刷滿,他們也不知道......
也沒指望從他們口中得到答案的【羽川清曜】咬咬牙,也不管小崽子能不能聽見,張嘴威脅,“我告訴你啊,小崽子。我最后再試一次,再折騰,我等你睡醒讓你給自己扎!!!”
或許是聽見了【羽川清曜】的話,清曜這次倒是沒打人......
但是他抱的更緊了,甚至還把身子往前送了送,用自己的身子壓住他的兩只爪子......以及琴酒的一只胳膊......
千算萬算沒算到還有這一招的【羽川清曜】真的要被氣死了,咬牙切齒的嘟囔,“我行醫這么些年,做過無數次棘手的手術,都沒給你打個點滴折騰!!!”
“小崽子你可真行!!!”
郁悶到了極點的【羽川清曜】索性把東西一扔,坐在床邊,無語的看著越纏越緊的小崽子。
頭疼!!!真的頭疼!!!
左胳膊已經被壓麻了的琴酒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試探著把胳膊抽出來,結果根本抽不動。
波本揉了揉額角,試探的提議,“兒科醫生碰到不配合的孩子會怎么辦?”
【羽川清曜】翻了個白眼,“我是搞外科的!!!不是兒科的!!!”
“還有!!!有已經成年的兒童嗎!!!去醫院掛兒科,你看看人家給他掛號嗎!!!”
波本:“......”
得,這只大崽子真是被氣瘋了,腦子都不會轉完了。
無奈,波本也不搞什么暗示了,直接挑明,“我的意思是,手扎不了不是還有腳么?不行扎腳吧......”
【羽川清曜】眼睛一亮,他怎么給這茬忘了。
看著突然找到希望的大崽子,琴酒嘆了口氣,打破了他的希望。
“手你都拉不出來,更別提腳了。”
【羽川清曜】波本:“什么意思?”
琴酒掀開自己這邊的被子,讓兩人看清楚具體的情況后,又把被子蓋了回去,免得小崽子再度著涼。
【羽川清曜】:“......”小崽子你牛逼,就沒見過比你還離譜的人了。
波本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只能暫時摒棄前嫌,對琴酒說了句,“辛苦。我說你怎么跟個大爺一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難為你了。”
原來,清曜為了防止夢中的冰塊跑掉,自以為摟住把冰塊摟的嚴嚴實實。實際上雙腿交叉環住琴酒的腰,生怕被掙脫開,還把兩只腳丫放到琴酒的腰下。
也不知道這種高難度動作,小崽子到底是怎么做出來的。
【羽川清曜】認命了,“現在怎么辦?不打點滴直接喂藥?但是喂藥見效太慢,還不一定能喂得進去。”
“若是喂不進去,你們誰動手灌進去?事先聲明啊,別看我。我下不去這個手。”
同樣下不去手的琴酒:“我沒法動彈。”
就剩下一個波本,看著琴酒那假的不行的借口,波本差點罵人。
下不去手就下不去手,找的什么鬼借口。
“別看我啊,我也下不去手。一個沒灌好,再把孩子嗆了。”
“所以?”【羽川清曜】看著他們,詢問他們的辦法。
“我提醒你們一下,現在是燒的暈暈乎乎的小崽子,這都夠折騰的了,清醒后那可是有理智有情緒的折騰。強行灌藥不是不行,但是他沒有退燒期間,說不準怎么折騰。”
已經見識過小崽子折磨人功力的兩位大家長難得的統一了戰線,異口同聲的回答,“繼續打點滴。”
“【曜曜】我來幫你,就不信了,兩個人還止不住一只小崽子。”
兩人齊上陣的后果就是——本來做夢抱著冰塊的清曜夢到了有人搶他的冰塊。一陣拳打腳踢后,波本的手上多了一個牙印。
看著手上的牙印,那兩顆明顯比較深的坑,就是這熊孩子的虎牙。
波本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孩子跟誰學的咬人?”
“要么......哥你再來一次?大不了再被他咬一口,讓琴酒趁機握住他一只手。再試一次?”
波本:“......”
咬咬牙,再次催眠自己,這是自家弟弟,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弟弟。
“來!!!”
這次,三人合力終于把小崽子的一只手從琴酒身上扒了下來。
【羽川清曜】眼疾手快的把針扎了進去,還怕他亂動歪針,用藥盒子固定住。
被固定住的清曜撇撇嘴,本就難受的他越來越委屈了,小嘴一撇,眼淚順著緊閉的眼睛處,擠了出來。
眼睛都沒睜開,還在睡夢中的孩崽子,哭了!!!
【羽川清曜】琴酒波本:“!!!”
祖宗啊!!!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