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很好奇,小弟弟。既然你認識剛剛那個警官,那你在臨檢站的時候,為什么不向警方揭穿我們的身份呢?”
“那個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們兩個其實是珠寶大盜了吧。”女人用槍指著柯南的頭,問出心中的疑問。
柯南淡定回答,“我只是不想在那里浪費時間罷了。我們要是在那里就把你們兩個交給警方的話,那和你們同坐一輛車的我們勢必也得到警局去錄取口供。”
“你們遲早會被抓,也不差這一時。是在群馬被抓還是在東京被抓,結果是一樣的,不對嗎?”
“既然你們遲早要被抓,我為什么要過早的戳穿你們的身份?搭便車來東京不好嗎?”
柯南有他自己的打算,小孩子才做選擇,他兩個都要。
這兩個加上后備箱當中躲著的三位珠寶大盜要交給警方,組織的情報他也要。
“呵呵,你倒是挺堅定也挺有自信的。”
女人被柯南這一番話氣笑了,這個小鬼頭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命現在在誰的手里啊?!!!
死到臨頭怎么還這么囂張啊?!!!
“小弟弟,我很欣賞你這點,可惜......你就要帶著你的自信去見上帝了。”
“跟他廢什么話?他也只有現在還能逞口舌之快了。等一下就算跪下來向我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男人輕蔑的一笑,他不知道一個小孩子哪來的自信覺得能把他們交給警方,只是當成了初生牛犢不怕虎。
柯南看了看四周的景色,發現距離目的地不遠了,便打開手表上的瞄準鏡,將麻醉針射進開車的男人的脖子里。
“喂!你怎么了?”女人焦急的看著前面突然昏倒的同伴。
柯南見她忽略了自己,爬到車子的前面,握住手剎。
“別叫了,沒用的。我給他打了一針麻醉針,這位大哥哥應該能睡到警方到來。”
“與其擔心他,還不如找個東西好好抓住!”說完,柯南用力把手剎拉了起來。
正在前進的車子不止沒有司機控制,手剎還被突然拉起,一時間失控的左飄右移,連帶著車內的人一起搖擺。
阿笠博士和柯南還好,一個系著安全帶,一個用力拉住手剎,都沒有因為車身的劇烈晃動造成太大的傷害。
可是那名女性寶石大盜和車子后備箱里面的同伙卻沒有這么好的運氣。
車子停下來后,女人捂著被撞的頭,拿槍指著柯南憤怒的說道:“你這個小鬼,太可惡了!”
“這位大姐,你可算了吧。就憑你手上那把模型玩具槍,騙得了珠寶店的職員,但是絕對騙不過我的眼睛。”
別說他爸爸從小就帶著他玩槍,身邊也有不少人合法佩戴槍支,見到的型號也不單一,是不是模型槍,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幾個用玩具槍唬人的珠寶大盜,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我問你,你到底是誰?”被看穿底牌的女人有些驚慌,下意識問道。
“我叫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偵探?!!!”
開什么玩笑?!!!這么大一個小孩子?!!!
女人震驚的看著柯南,一副不肯接受的樣子。
“對了,你可要小心點哦~”柯南無辜的看著女人,好心提醒。
“那條腰帶會射出一顆球,氣體灌進特殊的橡膠皮之后就會變成一顆足球。不過那種橡膠能夠收縮自如,我只要把它調到最大充氣量,它甚至能漲到熱氣球那么大。”
柯南打開車門,看著被不斷膨脹的足球,輕笑著搖頭,“都說了你們一定會被警方抓住的,你們還不相信。”
“那我就先過去嘍,阿笠博士現在可以打電話報警了,就說你已經抓到了這幾個珠寶大盜,讓他們盡快趕來。”
柯南叮囑完之后對阿笠博士招招手,小聲說道:“博士,報警的時候順便跟目暮警官提一嘴組織的那些人,不要說什么犯罪組織,我們沒有證據。”
“就說有人進行槍械交易,消息是工藤新一傳出來的,切記一定要讓目暮警官保密。如果那邊我能確定消息,我會給你們發信號的。”
“在此之前一定要攔住目暮警官他們別去現場,我們現在并不知道對方會來多少人。”
阿笠博士點頭答應,但還是有些擔心柯南的安危,“新一,你不會真打算去約定的地點吧?既然都準備告訴目暮警官有人進行交易,還是讓他們來比較好。”
“博士你放心吧,這里距離閑橋車站還有一個站的距離,警察就算來了,他們也不會因為這點就取消交易的。”
“何況這邊還有三名逃逸的珠寶大盜頂著,只會認為是巧合。”
“可是距離這么遠,就算你發了信號,目暮警官他們趕去也需要時間的啊,這太冒險了。”
“放心,阿笠博士。我是去探查消息的,不是跟他們硬碰硬的。板倉卓本來就不會出面,他們注定見不到人。”
“我只要確定他們會來多少人以及有沒有重要的情報,剩下的事,自然有警方處理。”
柯南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阿笠博士也不好再說什么,想叮囑的話太多,最后只匯成一句,“萬事小心。”
“我走啦。”柯南擺擺手,將外套上的帽子戴好,遮住自己的面容,直奔閑橋車站跑去。
距離車站不遠處的天橋上
白蘭地將胳膊搭在護欄上,慵懶的看著遠處。旁邊還擺著一群尺寸不大的小雪人,都是剛剛無聊的時候順手捏的。
“阿陣你看,我們的合照誒~”白蘭地指著一堆小雪人,笑瞇瞇的拽著琴酒欣賞。
嗯......
琴酒看著那一堆雪人,不知道應該發表什么言論。
說不像吧,每個人的特征都在上面,身體和腦袋是統一的復制粘貼——大小兩枚雪球組裝而成。
但是要說像吧......
琴酒真的無法對這些復制粘貼出來的東西說像,就算有每個人的特征,也架不住他家崽兒在捏人這方面是個手殘。
“看,琴酒小人。”白蘭地小心捧起一個小雪人,興奮的邀功。
琴酒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哪里像自己,“你確定?”
白蘭地肯定的點頭,“那當然,看......你的帽子還在上面呢!”
理直氣壯的指著小人腦袋上的三角形,啊呸......帽子。
琴酒:“......”
所以說......那個三角形是他戴的禮帽?!!!
自家崽,自家崽,自家崽......
除了自家崽子也沒人敢這么惡搞,鑒于某人惡劣的一堆黑歷史,即便是知道他家崽不擅長這種東西,也不敢確定這孩子是不是在惡搞。
你管那個大球墊底,小球在上,上面還有個奇怪的三角形,三角形和小球之間還有一塊不知道從哪揭下來薄片冰叫“琴酒”?
琴酒不想承認這是他家崽口中的自己,說是那顆珠子【琴酒】可以嗎?
“可以......很形象,這個是......波本?”琴酒指著剛剛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后又添了一層白雪的混合雪人,有些不確定。
白蘭地興奮的點頭,“對噠!看哥哥的膚色,我特意做出來區分的,還因為之前那個太黑,我又跟旁邊白色的雪混合了一下。”
琴酒:“可以,干得不錯。”
這么一對比,自己那個畸形雪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景光哥哥。”白蘭地指了指“波本”身邊的小雪人,給琴酒介紹。
“怎么看出來的?”
“看,狙擊槍!”白蘭地指了指雪人背后的一根火柴桿。
琴酒:“......”
那確定是狙擊槍不是燒火棍?!!!
“下一個。”有了自己雪人的沖擊,琴酒覺得也沒什么接受不了的。
“陣平哥哥。”白蘭地指了一下唯一一個不是圓形腦袋,而是好多個小小雪球貼在小球上面的雪人。
“看出來卷毛了,下一個。”這么一對比,自己那個三角形禮帽也不是不能接受。
“研二哥哥,他的頭發稍稍長一些,我特意用手術刀把過長的雪弄掉了。旁邊那個叼著牙簽的是伊達大哥,沒有牙簽,只能找樹枝代替了。”
“還有這個!又細又高還有長發的是姐姐。”
琴酒有些接受無能,“怎么看出來......性別的?”
“這里啊,我特意做出來兩只jiojio,高跟鞋啊!你怎么這么笨?”白蘭地不滿的看著琴酒,智商倒退了嗎?
“行。”火柴桿是狙擊槍,兩個短小的樹枝是高跟鞋也沒問題。
“這個是我,看呆毛!好難弄誒......”
嗯......也就呆毛形象點,還知道用雪捏出來。
“這個長發呆毛,大崽崽!”白蘭地邀功,一家人誰也跑不掉!
“這三個沒身體的球,是那三顆珠子?”這個琴酒看懂了,這不是考驗他的眼里,是考驗想象力。
“當然!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
“你可以發給他們看看。”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受到沖擊,所以......一起死吧。
“好主意!!!”
白蘭地開心的拍著照片,順手發群里,好像也難看不了哪去吧......
起碼都能認出來是誰,這還不行嗎?
琴酒揉了揉額角,工藤新一你他媽的來不來了,這熊孩子要不是為了等你也不能這么折騰!
弄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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