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那小女友醒過來。”佛長老直接無視葉寒的嘲諷。
“需要我付出什么代價?”
“葉門主,你應該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呵呵,雖然你說的都對,可我還是沒有想到,一向高冷的星門,也會為了利益而做出妥協。”
“你用不著嘲諷我們,星門弟子也是人,也要吃飯,生活。”
“嗯,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們星門也只是一些凡夫俗子,并沒什么值得害怕的?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佛長老沒有正面回答葉寒的問題,答非所問:“當年,圣門有一塊玉佩,那是屬于星門所擁有,只要你能把它送回來,我馬上就能讓那丫頭蘇醒過來。”
“玉佩?什么玉佩?”葉寒皺起眉頭,他并不知道什么玉佩。
“你沒見過?”電話另一邊的佛長老沉默片刻,半信半疑。
“沒見過,什么樣的?”
對方沉默。
葉寒忍不住又問,直覺告訴他,那絕不是一塊普通玉佩,否則星門不可能還想著拿回去的。
這事都已經過去多少年,如果那真的只是普通玉佩,星門又怎會在乎?
“佛長老,你得告訴我,那塊玉佩是什么形狀的,只有這樣,我以后才有機會找到。”
“外形是一個觀音的模樣。”
“還有呢?”
“還有什么?”佛長老疑問。
“你們星門為什么會如此在乎一個普通的玉佩?”
“因為它本就屬于星門的東西。”
“呵呵,不止吧?佛長老,如果我沒猜錯,那個玉佩是不是還有別的用處?”
對方沒有回答,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佛長老,你這就沒意思了,我不認為這有什么好隱瞞的。”
“你不需要知道。”佛長老冷冷說道。
“呵呵,看來我猜對了,你所說的那個玉佩,想必不簡單吧?”葉寒的確是沒見過那個玉佩,更不知那個玉佩有何作用。
不過,葉寒現在有點興趣,也想找到那個東西。
而且,葉寒猜測,佛長老剛才那番話,只是幌子,讓他召開記者會,承認圣門不如星門,這就是一個幌子,真正的原因還是這個,玉佩。
“交出那個玉佩,我馬上讓你的小女友蘇醒。”佛長老說道。
“我沒見過那個玉佩。”葉寒解釋。
“那就回去找,它肯定在尋淵谷。”
葉寒反問:“你怎么那么確定?”
“葉門主,還有不到一年時間,到時候,我們一樣可以找到它。”佛長老答非所問。
葉寒皺了皺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尋淵谷的路,星門知道怎么去。”
葉寒聞言,嚇得大驚失色,靠,這是真是假?怎么聽著那么嚇人?
“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葉寒:“……”
這下,葉寒無語了,他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星門又怎會知道尋淵谷的入口?
“珠昌。”佛長老突然冒出一句。
簡單的兩個字,更是讓葉寒臉色大變,甚至連瞳孔都急劇一縮。
尋淵谷的出入口,就在珠昌省。
全國那么大,佛長老卻一口就說出珠昌,如果她只是猜測的,又哪會如此巧合?
如果星門真的知道尋淵谷的入口,那豈不是說,尋淵谷成為星門的后花園?
此時此刻,葉寒的心情是怎么也美麗不起來,太難受了,他不明白怎會這樣,星門的人又怎會知道尋淵谷的入口?
哪怕明知小黑還在尋淵谷里頭看守,葉寒都無法放心下來,星門可不是簡單的門派,誰知他們有沒有辦法對付小黑?
強行迫使自己鎮定下來后,葉寒問道:“佛長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小黑。”佛長老答非所問。
葉寒:“……”
這下,葉寒徹底嚇傻了。
如果說珠昌只是對方隨口說出來,只是巧合,那小黑呢?也是巧合嗎?
倘若沒見過小黑,又怎會知道它的存在?
踏馬的!
此時的葉寒想罵娘,怎么會這樣?星門的人怎會知道尋淵谷?
星門與圣門,究竟是什么關系?
葉寒知道,這個佛長老正在一步一步擊碎他的信心。
“葉門主,夠嗎?如果不夠,我可以再說。”隔著電話,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得意。
“我不明白你說什么。”葉寒硬著頭皮,打死不承認,即便明知這是事實,他也不會承認。
“你聽著,圣門在守承諾,一年后,星門便不再需要守承諾。”佛長老語氣一變,異常的冰冷。
“佛長老,能否告訴我,星門與圣門究竟是什么樣的關系?”葉寒忍不住問,盡管他知道,對方不會告訴他。
“你只需要知道,圣門對不起星門。”佛長老冷聲說道。
“沒了?”葉寒暗汗,就這么簡單?
“考慮一下,將玉佩交給我,你什么時候將玉佩交給我,我就什么時候讓那丫頭蘇醒。”
“佛長老,我們能不能見一面?”葉寒真的被嚇著了,不敢得罪對方,人家老你的老窩都知道在哪,得罪人家,肯定沒好果子吃。
不待佛長老開口,葉寒便又搶先開口:“佛長老,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我接手圣門并不久,就算兩大派的前輩之間有仇,那也是以前的事情,跟我們這些后輩并沒什么關系,再者,冤家宜解不宜結。”
“你害怕了?”佛長老冷聲問道。
葉寒解釋說:“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覺得,咱們其實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相處,沒必要你死我活。”
“我們之間,只有一方可以活,當年,星門老祖發過毒誓。”
葉寒:“……”
“葉門主,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浪費這么多時間,我會盡快想辦法找到玉佩,以你的醫術,根本不可能救活那丫頭。”
這話讓葉寒極為不爽,他怎么就不信呢?
“我知你不服,但我要告訴你,當初,你圣門老祖的醫術,還是我星門教的。”
葉寒:“……”
“記住,盡快找到那個玉佩,對大家都好。”
說完,對方便將電話掛斷。
葉寒抓狂,就不能等會再掛電話嗎?
奈何,對方掌握著主動權。
看著手上的手機,葉寒百思不解,兩個門派之間,究竟有著什么樣的過往?為什么最后又反目成仇?
還有,那個玉佩,又有什么用途?
所有一切的一切,對葉寒來說,都是謎團,他都想知道原因。
葉寒相信了佛長老的話,圣門老祖的醫術,極有可能是星門老祖教的。
兩人之前是情侶?
除了這個原因,葉寒實在猜不到其它原因,為什么圣門老祖愿意將尋淵谷的出入口告訴對方。
沒有過硬的交情,根本不可能這樣做。
如今,葉寒擔心的是,星門的人會偷偷去一趟尋淵谷,像土匪進村那樣瘋狂掠奪。
雖有小黑,可葉寒還是有些信心不足。
傍晚,龍陽出現。
“那輛轎車,有沒有找到?”葉寒問道。
“沒有,簡直見鬼了,我已動用所有力量,還將附近幾個街區的所有監控全部找了一遍,就是沒有找到那輛車。”
提起這事,龍陽就十分沮喪,這么一件小事,對他的打擊卻十分大。
葉寒拿出一支煙扔給龍陽:“那個停車場,有沒有大貨車?”
龍陽一怔:“什么意思?你是懷疑那輛轎車鉆進貨車廂內?”
葉寒點了點頭,他的確是有這樣的懷疑,不然那么大的一輛轎車,不可能憑空消失。
“沒有貨車。”龍陽回答。
這話將葉寒給整不會了,沒有貨車,那轎車哪去了?
那么大一輛轎車,難道就真的憑空消失掉?
“不過,我們也找到一些線索。”龍陽將煙點燃。
“什么線索?”
“那幢大廈有問題。”龍陽美滋滋地抽了一口:“大廈的東南側,有保安看守著。”
“哦,那邊有什么東西?”
“暫時沒發現。”
葉寒:“……”
“我們發現,那些保安,只是守在東南側,而且,那些不是普通保安。”
葉寒啞然無語,想要反駁,卻又不知該怎么反駁才好,因為,龍陽分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如果那幢大廈的東南側沒有秘密,為什么要派保安守著?更何況那些都不是普通保安。
“你認為是什么原因?”葉寒問道。
龍陽搖頭:“暫時不知道,那些人很厲害,口風很緊,根本不讓靠近。”
聽到這話,葉寒就更有興趣了,尋思著要不要親自去一趟?
“想辦法弄清楚。”
龍陽沒說話,看著葉寒,欲言又止。
“你說什么什么?”葉寒隱隱猜到原因。
“沒什么了。”龍陽最終還是將話憋回去,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適合。
“跟安然姐有關?”葉寒主動出擊。
龍陽苦笑:“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你認為她不簡單?”
“不知怎么說,我調查過她,并且不止一次,正如你所說,出身太簡單,平凡,從小父母雙亡,后來一次偶爾機會,認識你母親,然后兩人成為姐妹。”
葉寒想了想,問道:“當時我還沒有發家,傾然集團還沒有起來,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她圖什么?這么多年用心照顧著我,她圖的是什么?”
“你父母。”龍陽說道:“有可能因為你父母。”
“什么意思?”葉寒的眉頭擰成一團:“你是說,她的出現,極有可能是為了我父母?”
“你知道你父母的身份嗎?”
葉寒搖頭:“我只知道他們都是科研人員。”
“嗯,從專業范疇上,他們的確算是科研人員,可他們卻比一般的科研人員要高級太多。”
葉寒:“……”
“他們都是戰機科研人員,當代最為先進,最為高級別的隱形戰機,真正意義上的隱形戰機。”
葉寒:“……”
龍陽說的這些,他并不知道。
父母是研究戰機的科研人員?我了個去,這也太牛叉了吧?
“你父母的身份,我能查到,其它人一樣可以查到。”龍陽說道:“據我了解到的情況是,那些技術,哪個國家能掌握到,誰就是一哥。”
葉寒:“……”
“我父母的身份,有多少人知道?”
“該知道的,都應該知道,不該知道的,想必也有可能知道。”
葉寒:“……”
這話,聽著都想讓人忍不住罵人。
“我爸媽在哪?”
“不知道。”
“什么意思?”葉寒臉一沉,龍陽跟他說過,他已經救出他父母。
龍陽不以為意:“你小子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真不知道,以你父母的重要性,憑我自己一人之力,根本無法保全他們的安全,你或許不知道他們對龍國的重要性。”
“你是想告訴我,你又將他們轉出去了,然后,轉到哪去了,都不知道?”
葉寒越想越生氣,他有那么弱嗎?自己的父母,想見一面,比登月還難?
現在登月也不難啊,只要有錢,隨時都可以登上去。
可自己想要見父母一面,卻比這事還要難。
回想起來,他上次見父母是什么時候?
快要忘了!
“幫我安排一下,我想見我爸媽。”
“這事你別找我,我可以做不了主。”龍陽說道:“他們可是龍家的最高機密。”
“那又怎樣?他們還是我父母。”
龍陽輕嘆:“我知現在這樣,有些為難你,但你還是忍忍吧,時機不適合。”
葉寒:“……”
“而且,你也不希望看到有人對你父母動手吧?”
“誰敢?”
“呵呵,有你在,我相信的確沒多少人敢,可是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你父母?”
葉寒:“……”
“就算有你保護著他們,也不敢保證就沒人動手,真正意義上的隱形戰機,你知道這將意味著什么嗎?毫不夸張的說,當今世界局面都將會被重新改寫,這種情況下,國外那些勢力,肯定會不顧一切,得不到,那就毀掉,至少這樣,大家都處在同一起跑線上。”
葉寒啞然,他知道龍陽的話有道理,可就是不甘心。
與此同時,又還有一種自豪感,自己的父母可是超級牛人。
一時間,葉寒有些患得患失。
沉默間,電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號碼,葉寒接通,可是下一秒,葉寒猛地大聲對著電話說:“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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