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鐘露露終于醒了過來,只覺一陣頭疼……
她這是……怎么了……
“醒了?”
是小和尚?!
鐘露露嚇得花容失色,立馬縮緊被子里面檢查……
還好,衣服都在,身體也沒有什么異樣。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李景天直接翻了個白眼,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子上。
“醒了就吃,吃完了就趕緊走。”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有給鐘露露一絲眼神,似乎對她十分嫌棄。將托盤放下之后,立刻轉身,口中喃喃自語,倒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
“干巴瘦的身材,一點肉都沒有,看著就不健康。皮膚也不好,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還真以為所有男人都會動心一樣……”
???
鐘露露一愣!
他這是……在說自己?
她的身材可是從小鍛煉而成的純正s型完美身材!要線條有線條,凹凸有致,該飽滿的地方飽滿,該瘦的地方一點贅肉沒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花在了美容美體上面,身上任何一處的皮膚都像剝了殼的煮雞蛋一般,吹彈可破!
這個小和尚,竟然還嫌棄她?
鐘露露再次氣上頭,只覺得頭一沉,眼前再次黑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復了過來。
對了……她想起來……剛才自己……似乎在門口暈過去了……
所以……是小和尚將她帶進來照顧的?
鐘露露轉過頭,卻見剛才小和尚端進來的托盤上,只放著一碗白粥。
她不由得嗤之以鼻!
誰說小和尚什么都不懂?
給生病的富家女做白粥?
腦殘偶像劇看多了?
還真以為被千寵萬愛的富家女,能被窮小子的一碗白粥騙走?
殊不知她們從小到大,什么山珍海味沒見過,一萬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白粥,憑什么俘獲她們的芳心?
鐘露露的內心雖然對這碗白粥十分嫌棄,奈何那碗粥的香氣卻總是不聽話地往她這邊飄。
咕嚕嚕——
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折騰了這么長時間,剛才在外面受了輕傷,又吹了冷風,現下還真是有點餓了……
鐘露露再次將目光移到那碗粥上,喉嚨不自覺地動了動……
好吧,她承認。
在饑餓的時候,這粥……還是挺吸引人的。
鐘露露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端起白粥,試探地吃了一口,雙眼瞬間睜大!
這真的……只是一碗粥嗎?
為什么會這么香?
原本以為只是一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粥,但是吃過一口才發現,這碗看似普通的白粥里面,好像還放了很多材料……肉桂的香氣混合著米香,喝下一口,仿佛全身都暖暖的。
剛開始,她只是用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喝,最后干脆直接將碗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好喝!
從來都沒有喝過這么美味的粥!
更神奇的是,喝完之后,剛剛蘇醒過來的疲憊感和身上的酸痛感,完全消失了。全身由內而外只覺得神清氣爽。
甚至……十九年以來似乎都沒有輕松過!
奇了怪了……鐘露露看著空碗有些好奇。
一碗粥而已,怎么會這么神奇。
錯覺!一定是她餓得太久的錯覺!
身體恢復了力氣,腦筋也清楚了不少,鐘露露再也躺不住,直接翻身下床,打算去看看那小和尚在做什么。
與此同時,一樓,客廳。
李景天在空曠的客廳,隔出了一小塊空間。自己只在這里停留七天,這房子只是暫時居住,他并不打算用人家的房間。左右這具身體已經習慣了苦修,索性就在客廳睡七天,走的時候也好打掃一些,不必樓上樓下的跑了。
當鐘露露下樓的時候,看的正好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原本偌大的客廳,已經被隔成了兩個部分。小和尚不知道從哪里搬來的大木板,生生在客廳為自己單獨辟出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小和尚,你這又要做什么?”
李景天只顧著自己的藥材,聽到鐘露露的聲音,連頭都沒有抬。
“你已經好了,趕緊走吧!免得下次昏倒要怪到我頭上,我可吃罪不起。”
但是李景天越是這樣說,鐘露露就越是不想走。
從小到大,跟在她身邊的男人不計其數,哪一個不是求著她多看兩眼的。
可是這個小和尚偏偏這么嫌棄自己!
她堂堂一個大小姐,憑什么要聽一個小和尚的話?
本來她是想走的,可是這么一來……她還偏偏就不走了!
“我才不走呢!我要留在這里。”鐘露露說著話,突然覺得有些心虛。
為了給自己打氣,特意挺了挺胸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爸爸說了,讓我全程陪同,否則不讓我回家。你要是現在趕我離開,我就只能繼續在門口待到昏迷了。到時候麻煩的還是你。倒不如……”
鐘露露的眼睛轉了轉:“我知道你不愿意在這里待著,我也想早點回家。要不……咱們互相湊合一下,忍一忍,過了七天你就離開,我也算是完成任務了。行不行?”
說完,又怕小和尚不同意,趕緊找補道:“堅持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對你來說,應該也算是苦修吧!”
這話算是說到了李景天耳朵心坎上。
他畢竟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沒有學過什么苦修的理論,更沒有親自經歷過苦修,所有關于苦修的內容,都是在別人那里聽說而來的。下山的這段時間,他也一直都在想,到底做什么事情算苦修。
鐘露露這話,算是給了他一個靈感……
“聽上去還不錯,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各取所需。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要在這里,可以,但只限于白天,晚上你必須回家。否則,孤男寡女的,于理不合。”
“還有,這七天之內,我要做什么,你不許過問。”
“可以!”鐘露露答應得十分痛快!小和尚說的這些內容,正好合她的心意,這樣一來,她回家跟父親也有個交代。是小師父讓她離開的,可不是她自己要走的。
“我既然配合了你,你也得配合我。明天有個酒會,你跟我一起去。”
李景天正忙著那些藥材,乍然聽到“酒會”兩個字,只是頓了頓,卻沒有看到鐘露露眼角一閃即逝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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