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撅著屁股趴在老太太身邊，小臉揚著在看她。
大眼睛锃亮锃亮的。
沐葵以為自己聽錯了，小聲問：“曜曜，剛剛是你在說話嗎？”
小曜曜：“媽媽......”
小奶音脆脆甜甜的。
這一刻，沐葵只覺得渾身都被蜜罐填滿，甜死了！
“哎！”她響亮地應了聲。
小曜曜咧開了小嘴，“咯咯......”
沐葵也忍不住笑了。
然后她就對老太太說：“奶奶，你聽到了嗎，小曜曜會叫人了。”
接著她就把小曜曜撈到懷里，指著老太太對他說：“曜曜，這是太奶奶，你叫一聲太奶奶試試？”
小曜曜眨了眨眼睛，似乎不知道該從哪兒叫起。
沐葵教他：“太奶奶。”
小曜曜還是眨了眨眼睛。
“太奶奶。”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在沐葵快要磨破嘴皮的時候，小曜曜終于叫了聲：“太太......”
沐葵笑了聲，“太太也行。”
看來他還只能叫疊字。
小曜曜：“咯咯......”
沐葵給他放回了老太太身邊，又指使他，“去太太耳邊叫叫她。”
小曜曜眨了眨眼睛。
沐葵伸手指了指老太太的耳朵。
小曜曜這回聽懂了，哼哧哼哧地爬到了老太太耳邊，小嘴對著老太太的耳朵就叫：“媽媽。”
沐葵：“......”
嘴角抽了下，沐葵又糾正他：“叫太太，媽媽是我，不是太太。”
小曜曜眨了眨眼睛，小肉臉十分無辜。
沐葵心一揪，當即放輕嗓音哄著他說：“曜曜，她是太太，我是媽媽，你要叫她太太，太太......”
小曜曜小嘴動了動：“太太。”
“對！”沐葵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小臉，“我的曜曜真棒！”
被夸了的小曜曜頓時咧開小嘴：“咯咯咯......”
此時，她斜上方的墻角，一個攝像頭正把這溫馨的一幕實時地傳遞出去。
莫氏大廈，頂層的辦公室內。
男人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正看著手機上的監控畫面。
他剛處理完一些重要的事情，秘書訂的午飯也還沒到，他就想看看家里現在的情況，沒想到在奶奶的房間里看到了他們母子，還聽到了小曜曜喊媽媽叫太太的聲音。
小東西會叫人了，這個小女人也挺可愛，不先教他叫爸爸，竟然先讓他叫奶奶。
看著他們母子間的互動，他淺薄的唇角止不住上揚，笑意許久都沒有從唇角消失。
…
小曜曜從老太太房間出來就睡著了，沐葵也沒別的事，就跟他一起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距離兩個小家伙放學還有一個小時。
沐葵簡單洗漱了下，換了身清爽的衣服。
也是她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一輛黑色商務車正在大門外停下。
沐葵經過窗邊的時候正好看到。
她神色一亮，立刻就把剛睡醒正坐在床頭玩的小曜曜抱到了懷里。
她碰了碰他的小鼻子，“曜曜，爸爸回來了，我們去接他。”
小曜曜咧著嘴傻樂。
沐葵笑了笑，當即抱著他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