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進了收藏室,映入眼前的是一排排玻璃柜,里面放著各式各樣的寶貝。
古董、字畫、家具應有盡有,和一家小型博物館差不多。
又見宋建章立在玻璃柜前,深情的望著玻璃柜中的收藏品,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他轉過身來,見女兒領著楚風和蘇晴過來,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晚婷,怎么回事,不知道規矩嗎?”
“爸,我和我同學過來看看,你別總是陰沉著臉好不好,你總是這樣,讓我同學們怎么看我。”
宋建章道:“那你們看吧,這些都是專業人才才能看懂的東西,你們能看的懂嗎?”
蘇晴道:“宋伯伯,我老公認識各式各樣的古物,我們要是看不懂了,就問他。”
“認識各式各樣的古物?”宋建章搖了搖頭:“這話我都不敢說,你這樣說,這話吹的未免也太大了吧。”
“的確有點大了,就是天才也不可能認識各式各樣的文物,我只是認識一些罷了。”
楚風說,沖著蘇晴笑了笑,蘇晴白了他一眼,從送外賣的時候就開始裝,現在快要當爹了,還在裝。
宋建章不屑的看著楚風道:“認識一些,那就好。”
指了指面前玻璃柜中的藏品:“就說眼前這件收藏品吧,可能說出淵源來?說出來,你們就在這里欣賞,說不出來,就趕緊走。”
楚風往玻璃柜中看去,這件收藏品是一件銅鏡,銅鏡上描繪著明月,月桂樹,搗藥的月兔和舞動的金蟾,祥云之上兩只白鶴展翅翱翔,做工十分精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月兔雙鶴八花鏡吧。”
宋建章搖了搖頭道:“沒想到你真知道這是何物,你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沒事在網上瞎看,無意中看過它的介紹。這面銅鏡將神話故事中的月兔相融其中,寓意祥瑞,是一件佳品,現在若賣的話,價值不低于500萬。”
“你說的不錯,我正有意500萬出售呢。”
眼前的玻璃柜中還有三款銅鏡,都是難得一見的古代銅鏡,宋建章又從里面拿了一款道:“這款鏡子的名字可能說上來?”
“這款鏡子的名字我暫且不說,但是我確定這件收藏品是仿制品。”
“為什么這么確定?”
“有一副名畫叫侍女梳妝圖,她用的銅鏡就是這款銘文花卉鏡,可惜的是,這款鏡子早就進了外國的博物館了,因此,眼前這個只能是仿造的。”
宋建章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我也是在侍女梳妝圖上看到這個鏡子的,非常的喜歡。真品買不到,就買了這個仿制品。”
宋建章將銘文花卉鏡放在展柜里,神色客氣了很多,還對著楚風做了個請的姿勢。
“走吧,咱們去別處轉轉,我感覺和你有共同的語言。”
眾人來到家具展館前,映入眼前的是一扇黃花梨的屏風。
看到這扇屏風,宋建章臉上滿是傲嬌之意。
“我的收藏品中以此件收藏品為尊,知道為什么嗎?”
楚風笑道:“這扇九曲屏風,每扇之間用銷鉤連接,上面是彩繡海水江崖流水紋,當中以平金工藝繡金龍,正是皇家才能用的九龍屏風,皇家的東西自然要貴一些,價值不下千萬吧?”
“哈哈,果然有眼光,這扇黃花梨屏風是我從川都一個地主大院拉回來的,正準備一千一百萬出售。”
就在這時,宋建章的手機響了,打來電話的正是關琳。
“肯定是喊你們吃飯了,我們走吧。”
眾人走出收藏室,忽見客廳里多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被楚風打的付鳴飛。
宋晚婷急道:“完了,我就說付鳴飛不會善罷甘休的,如今他帶人打上門來了,這可怎么辦?”
“晚婷,你別怕,有我和楚風呢,他興不起波浪來。”
眾人走進了客廳,只見付鳴飛臉上沾著紗布,看到楚風過來,付鳴飛二話不說,招呼他帶來的打手動手。
三名打手挽著袖子沖向楚風,就這樣的不入流角色根本不夠楚風打的,砰砰砰,電閃雷鳴間出了三拳,三名打手捂著鼻子蹲在地上。
付鳴飛傻眼了,他完全沒有料到眼前的小子這么強。
至今宋建章還不知道雙方為什么打起來,急忙橫在了楚風的面前。
“楚風,有話好好說,不要上來就動手,為什么打啊?”
宋晚婷往前走了走道:“爸,也沒什么,就是付鳴飛纏著我,楚風替我教訓了教訓他。”
聞言,宋建章急忙將楚風往一邊拉了拉。
“你做的好,但是沖動了,付鳴飛的爹付金銀,那可是個惹不起的存在啊。”
付鳴飛呵呵笑道,臉上的神色愈發的得意。
“宋叔叔說的不錯,我爹要是來了,分分鐘滅了你,識相點,趕緊向我賠禮道歉。”
說著話的付鳴飛走到楚風身邊,還未站穩臉上就挨了一拳,仰天倒在了地上。
宋建章滿臉的震愕。
付鳴飛就是個痞子,和楚風沒有深仇大恨,他也只是微微用力而已,不然的話,付鳴飛早就一命嗚呼了。
付鳴飛掙扎著站了起來,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掛上電話,指著楚風叫道:“小子,有種你別跑,一會我爹就來了。”
“放心吧,我不會跑的。我正想見見你爹呢,聽說你爹是氣宗的堂主是不是?”
“不但是氣宗的堂主,還是個武功高手,你死定了。”
十分鐘后,一名五十來歲的男子,上身對襟粗布衫,下身鴛鴦燈籠褲,腳上穿著黑色老布鞋,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付鳴飛的父親,付金銀。
看著這副裝扮,就知他是個練家子。
看到付金銀過來,付鳴飛急忙跑了過去,捂著臉叫道:“爸,你可來了,趕緊給兒子報仇啊。”
付金銀摸了摸付鳴飛的臉,臉色一沉道:“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竟然敢打我的兒子。”
宋建章并不敢得罪這位氣宗堂主,走過去,陪笑道:“付堂主,后輩們之間鬧矛盾,怎么把您給驚來了,讓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們。”
“宋建章,我兒子臉都被打腫了,我用你替我教訓嗎,誰,打了我兒子,請主動站出來。”
楚風主動走了出去,付金銀將粗布衫的袖子往上拉了拉,揮動著大拳頭打向楚風。
宋建章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楚風要挨打了。
忽然,一個身影飛了出去,當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付金銀已躺在三米外的地板上。
“爸。”付鳴飛急忙跑過去將付金銀扶了起來,付金銀晃了晃腦袋,滿眼的震愕的望著楚風。
“服不服,不服的話,過來繼續打。”
面對楚風的挑釁,剛才楚風身上所散發的神奇力量,讓他至今心有余悸,付金銀那敢再上前,
“你到底是誰?”
“就你配知道嗎?趕緊滾。”
被楚風大罵,尷尬萬分的付金銀嘴角直抖。
雖然懼怕楚風,但是他并不服氣,拉著兒子垂頭喪氣的離去。
宋簡章上來拉住了楚風的胳膊。
“兄弟,付金銀你都打了,闖大禍了,他的身后可站著氣宗啊。”
楚風淡淡道:“氣宗來的越快越好,我正想會會它呢。”
宋建章望著楚風,他想不明白了,眼前的男子到底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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