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聲向著楚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楚先生,別在這里站著了,人多噪音又大,去我的專屬包間,咱們好好的喝一杯。”
“商董,請。”
楚風和商震聲一同向前走去,楊沐希此時才意識到,商董,不只是給這個楚風面子。
送外賣的讓他去跳樓,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
為什么啊?
商雪輕快走幾步跟上了商震聲,邊走邊說:“爸,你們真的認識啊,我以為他騙我呢,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小小年紀,有些事情不是你該問的,還有,不要跟著爸了,今晚爸給你特權,去跟你的沐希姐姐喝一杯去吧。”
“真的嗎,老爸?”
“趁我還沒有反悔,趕緊走。”
商雪輕急忙轉身離去。
歐羅拉西街酒吧,一間豪華包間里,商震聲讓楚風坐在了沙發上,他自己則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紅酒。
“楚小友,來,嘗一嘗我珍藏多年的拉菲。”
“哈哈,商胖子,不要這么客氣,我問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請楚小友直說?”
“你長成這樣,女兒商雪輕漂亮的給天仙似的,長的隨她媽吧。”
“呵呵,楚小友你算說對了,雪輕肯定隨她媽,要是隨我,雖然我家財萬貫,她這輩子恐怕也嫁不出去了。”
說著話的商震聲沖著楚風眨了眨眼,滿臉堆笑的看著他。
楚風指了指他:“記著,長的不好看就不要這么笑了,要照顧以下別人的感受。”
商震聲立即把笑容收了回去,正色道:“楚小友,知道你還沒有正式結婚,要是看著小女還行,合適,我這個當老子的,立即送你家里。”
楚風呵呵一笑:“商胖子,你女兒商雪輕不是還行,而是非常的行,但是,我主要是看不上你這個岳父。”
說實話,商震聲剛才說的是認真的。
能讓楚風這樣的人變成他的女婿,那就不是他家祖墳冒青煙了,而是爆炸了。
內心也清楚,天龍的心思不可琢磨。
楚風喝了一杯紅酒,自己拿起酒瓶,剛要倒酒,商震聲立即將酒瓶搶了過來。
“楚小友,來到我的包間了,您就是客人,怎么能讓您親自倒酒呢,我來倒。”
商震聲單膝跪地為楚風倒酒。
楚風看在眼里,呵呵笑道:“商胖子,沒有必要這么隆重吧?”
“楚小友,我的一條命都是您撿回來的,給您倒酒必須隆重一些,還有,這大理石茶幾雖然豪華高檔,就是低了一些,這樣單膝跪地倒酒舒服。”
話音剛落,包間外傳來一女子的聲音:“兆雅頡,沒有商董的同意,你不能進去。”
屋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只見兆雅頡率先走進了包間。
跟在她身后的是楊沐希,剛才阻止兆雅頡進來的話,就是她說的。
楊沐希身后還站著一人,正是商雪輕。
看到屋中的場景,三位美女臉上的表情瞬間石化了。
只見楚風坐在沙發上,臨海市首富,聯合商業會會長商震聲,單膝跪地,正在給他倒酒。
天啊,跪著倒酒!
這……
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兆雅頡越想越覺著不可思議。
她心里不住的重復著,商震聲和這送外賣的,他倆到底誰才是老大?
商雪輕陰沉著臉走了過去,狠狠的瞪了楚風一眼,不滿道:“爸,你在臨海市多高的地位啊,怎么跪著給他倒酒?”
商震聲哈哈一笑,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雪輕,爸爸剛才只是倒個酒而已,你不要想太多,還有,爸那樣做,主要是為了倒酒舒服。”
見兆雅頡臉色不是很好看,商震聲呵呵笑道:“雅頡,我和你爸爸關系很好,你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是找我嗎?”
兆雅頡進來的目的就是找商震聲。
她當然是為了霍格蒂公司代言的事,希望商震聲看在她爸爸兆建國的份上,能給說句話。
可是,剛才商震聲竟然跪著給楚風倒酒,兆雅頡立即意識到,就算商震聲給自己說話,也會被這個送外賣的一句否定了。
想到這些,她立即改變了想法。
“商伯伯,我是來找他的。”
兆雅頡指了指楚風,說道。
“既然是來找楚先生的,看來是私事,我們再呆在這里已經不合適了,就先出去了。”
商震聲率先走了出去,隨后,楊沐希、商雪輕跟上。
走在最后的商雪輕回頭望了一眼,然后將屋門關上了。
楚風端起茶幾上的酒杯晃了晃,放在嘴邊嘗了一口。
“兆雅頡,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現在主動來找我,什么意思?”
“我問你,商震聲為什么會,會給你跪著倒酒啊?”
楚風淡淡一笑:“兆雅頡,想必你也是名牌大學畢業,商震聲為什么這么做,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再看不出來,你就是傻子了。”
滿臉愕色的兆雅頡向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楚風,越看,越覺著全身冰涼。
“難道,摧毀王家那次,不是商震聲在指揮著你,而是你在指揮商震聲?”
“誰指揮誰不重要了,你就說吧,找我什么事?”
兆雅頡走到了楚風身邊,今天她穿的是一件薄荷藍綠色的吊帶連衣裙,香肩全部露了出來。
“我想代言霍格蒂公司品牌內.衣。”
“我說了,這個代言輪不著你了。”
“可是這個代言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
“對你重要又不是對我重要,就你的素質,我覺著你不適合做這個代言。”
聞言,兆雅頡眼圈紅了,更是緊緊的閉上嘴唇,表情非常的痛苦。
楚風看在眼里,呵呵笑道:“沒想到這不可一世的兆大美女,也有這么為難的時候,還記得咱們的賭注嗎,你可以求求我,然后再叫聲爸爸,我就答應你。”
“你……”
兆雅頡把頭扭到一邊,怒道:“我不可能這樣做。”
“既然不做,那你就可以滾蛋了。”
兆雅頡把頭扭了過來,卻沒有走。
“兆雅頡,霍格蒂公司的產品代言人,代言費也不過千萬吧,就你家的家底,還差這一千萬嗎?”
“我爸把錢都投到王霄哪了,一分錢沒有回來,現在,我家已經頻臨破產,我真的需要這筆錢。”
由于王霄投機失敗,臨海市的很多大佬都賠的一塌糊涂。
“兆雅頡,沒想到你家這么困難了,既然如此,你就放下你的大小姐身份,求求我,再叫一聲爸爸,我就答應你。”
“你……”
見楚風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兆雅頡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怎么,放不下面子,那你就可以走了。”
兆雅頡并不想走,沉默了一會,鼓起了勇氣道:“咱們歲數差不多,能不能別讓我做這件事,叫爸爸,多,多丟人啊。”
楚風沒有言語,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兆雅頡又向楚風身邊走了走,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楚風。
“只,只要別讓我喊你爸爸,我愿意答應你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楚風笑了笑:“兆雅頡,你說的任何事情都包括什么?”
“什么都包括,就是,不能喊你爸爸。”
楚風臉上露出別樣的笑容,上下打量了兆雅頡一番。
“兆雅頡,在你的心目中,難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喊一句虛話重要嗎?你就叫我一聲爸爸,我真的就能成為你爸爸嗎?”
兆雅頡神色愈發的堅定。
“我寧愿給,給你,也不愿意喊你爸爸。”
“哈哈,既然你這么放的開,我也不要你做那些虛頭巴腦的事了,我要實在的,別廢話了,脫.吧。”
脫.吧?
兆雅頡心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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