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頭也不回,拖著肚皮竟春走出酒店大門,把肚皮竟春仍在門外,大聲喝道:“滾,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肚皮竟春做夢都沒想到,柳氏酒店的保安如此兇殘,聲嘶力竭地怒吼,“保安打人了,保安打人了,我要報警,我要投訴。”
幾名在附近巡視之手的保安人員,聽到動靜,跑了過來。
“怎么回事?”
格林菲斯和陳紅蕊快步走了過來。
肚皮竟春看到金發美女,以為是外國客人,仿佛抓到救命稻草,大聲喊叫,“女士,柳氏酒店的保安打人了,請你幫我報警。”
格林菲斯心生疑慮,保安公司有嚴格的管理制度,保安人員不會無緣無故地毆打客人,更何況還是外國客人。
“二位夫人。”
保安人員齊齊給菲斯和陳紅蕊行禮。
“怎么回事?”
陳紅蕊平時大大咧咧,遇事卻極其冷靜。
“二位夫人,事情是這樣的......”
大堂經理走了過來,把經過詳細地講了一遍。
“到我們家來撒野,誰給你的膽子。”
格林菲斯怒吼一聲,抬腳踢在肚皮竟春的小肚子上。
啊......
肚皮竟春慘叫一聲,飛出十幾米,嘴里噴出鮮血,倒在地上掙扎。
塞譚德和安東尼泰克頓時張大了嘴巴。
好兇殘的金發美女。
抬腳把肚皮竟春踢出十多米,這是女人該有的力量嗎,難道會功夫?
太可怕了。
柳氏集團的人都是怪物。
陳紅蕊走到肚皮竟春的身邊,抓著肚皮竟春的頭發,把肚皮竟春薅了起來,“年時第一個敢在柳氏酒店撒野的人,今天如果不收拾你,別人會以為柳氏集團好欺負。”
啪。
陳紅蕊的話音還沒落,一巴掌扇在肚皮竟春的臉上。
噗......
肚皮竟春張嘴噴出一口鮮血,還帶著兩顆后槽牙。
塞譚德等人徹底懵圈了,大腦處于停頓狀態,瞪著眼睛看著陳紅蕊狂扇肚皮竟春耳光。
啪......
陳紅蕊連續扇了肚皮竟春十幾個耳光。
肚皮竟春的腦袋變成豬頭,雙眼僅剩下一條縫,嘴里不是付出嗚咽聲。
“報警,把他交給巡捕房,罪名是尋訊滋事。”
陳紅蕊把肚皮竟春扔在地上,給大堂經理下達了命令。
“是。”
大堂經理應了一聲,快步跑進酒店。
格林菲斯走到塞譚德身前,語氣冰冷,“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來自哪里,都給我老實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請你們記住,柳氏集團不惹事,但絕不怕事。”
塞譚德猜出格林菲斯的身份,顧不得臉面,低聲請求道:“夫人,能否幫我們聯系柳平先生?”
“不能,你們不配與我先生見面。”
格林呵斥一句,向一名保安招了招手,“盯著他們,把他們交給巡捕房。”
“是。”保安人員起身回到。
格林菲斯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安東尼泰克,冷哼了醫生,與陳紅蕊走進酒店。
嗚哇......
巡捕房的車輛,明著刺耳的笛聲,由遠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