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滿朝奸臣:我竟昏成千古一帝 > 第246章 奴婢愿意留下侍寢
  猶豫再三。

  丁白纓還是決定踏入那間房屋。

  當踏進門的那一刻,她剛好瞧見,正端坐在床榻上,湊在燭火前的嬴淵,不停地翻著一些類似奏折的東西。

  不經意間,她開口道:“陛下,這么晚了,您還在忙于公務?”

  其實,就在來的路上,她心里還在想。

  有可能皇帝早就已經睡了。

  如果真是這樣,今夜倒也不至于這般難為情了。

  然而,令她著實沒有想到,都已經深夜了,陛下卻還在處理政務。

  怪不得大秦這些年來,國力突飛猛進。

  以至于讓晉楚兩國惶惶不安。

  有這樣勤于政務的陛下,即使不想要國力上升,一心只想著昏庸敗國,恐怕也很難阻止大秦的崛起吧?

  聞言,嬴淵正全神貫注的看著那些戰報,于是便隨意回應了一句,“找地方坐吧。”

  就這樣。

  丁白纓只能尷尬的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她清楚的見到,皇帝有時眉頭緊皺,有時嘴角又微微翹起。

  也不知為何,不管他做出怎樣的動作,在她眼里看來,都充滿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如果換做他人,那么丁白纓可能還沒有這種感覺。

  但嬴淵畢竟是皇帝啊。

  是整個秦國最為尊貴的男人。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經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即使是再高傲的女子,見到皇帝,肯定也會生出幾分臣服之意。

  丁白纓也不例外。

  不知過去多久。

  當房屋外響起打更聲后,有些困意的丁白纓才緩緩開口道:“陛下,已經子時了。”

  嬴淵放下手里的奏折,揉了揉眼睛,脫口而出道:“已經半夜了。”

  頓了頓,他抬頭看向丁白纓,好奇道:“這么晚,所為何事來找朕?”

  不得不說,對方穿起女裝的樣子,還真有點好看。

  有那么幾分英姿颯爽與嫵媚交織在一起的味道。

  嗯?

  奇怪...為什么自己要說女裝?人家本來就是女子啊!

  丁白纓起身作揖道:“回陛下,是霍將軍讓卑職前來,說是陛下大傷初愈,需要人照顧。”

  嬴淵皺了皺眉頭:“霍光?是他讓你來的?”

  丁白纓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嬴淵搖頭笑道:“想要照顧朕,請幾名婢女前來便是,你身為錦衣衛,怎么能照顧朕呢?”

  丁白纓低頭不語。

  嬴淵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便就有些溫存般的詭異。

  二人或多或少的,都是有些尷尬。

  頓了頓,他干脆直言道:“霍光只怕不止是讓你照顧朕這么簡單吧?”

  他是皇帝,更是一個男人,若是連這都猜想不到,那么這些年真就算是白活了。

  丁白纓依舊是低著頭,她不敢去看嬴淵,“回陛下,霍將軍...想讓卑職...讓卑職侍寢。”

  當說出這番話以后,臉頰已經羞紅的不成樣子了。

  平日里,她有著自己的傲骨。

  然而這一刻,在嬴淵面前,似乎所有的傲骨,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如今,她就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是女人,就總會遇到征服自己的那個男人。

  毫無疑問,嬴淵可以征服這世上的所有女人。

  因為他是皇帝,就這么簡單。

  頓了頓,他略感驚奇道:“所以,你便就褪去了錦衣衛的衣衫,換上了這身女裝?”

  如果是他剛穿越到這個世上的時候,有美女投懷送抱,肯定會把持不住。

  但是現在不同了。

  他畢竟已經做了幾年的皇帝,眼界與經歷早就已經擴展了不知多少。

  不僅尋常女子難以入他的法眼,就連單純的欲望,都可以輕松壓制。

  一切就只在于,他想,或者不想。

  在他眼里看來,丁白纓雖然姿色不錯,可是,他現在并沒有任何的欲望可言。

  一是因為剛剛蘇醒,傷勢還未痊愈,沒有那么多的精力。

  二是不想做一個見到女人就走不動的種馬。

  他有著自己的定力。

  可以讓對方侍寢,但他不想因為權力壓迫對方,就讓對方投懷送抱。

  這樣的欲望,不要也罷。

  事到如今,丁白纓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卑職是錦衣衛,而錦衣衛的天職,就是服從陛下,可以為了陛下,付出一切,乃至身體。”

  如果有選擇,她也不愿,就這么將自己草草的交給嬴淵。

  因為這是一個女子的貞操。

  就算對方是皇帝,像是丁白纓這樣的女子,也會有所猶豫。

  她雖然很欽佩皇帝,可也就是欽佩,這種欽佩,絕不是心中歡喜。

  當然,如果真要將身子交出去,她不是不能接受。

  因為從來到這里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嬴淵想要離開床榻,見狀,丁白纓連忙上前,半蹲身子,為他穿鞋。

  隨后,他來到房屋前,向身后的她說道:“走吧,陪朕出去走走。”

  聞言,丁白纓沒有理由拒絕,也不敢拒絕。

  院子里。

  嬴淵坐在一張石桌前,看著皎潔明亮的月色,喃喃道:“朕已經很久沒有賞月了。

  朕聽說,普天之下的那些文人墨客,都喜歡來秦國賞月,然后留下那么一兩句爛大街的詩詞歌賦,便就自詡為是不世之才。”

  丁白纓緊隨在他的身后,開口道:“秦時明月夏時關,不是沒有道理。”

  “你懂詩詞歌賦?”

  嬴淵笑著問道。

  丁白纓搖頭道:“只是在做任務的時候,接觸過那么幾個讀書人,至于詩詞一道,卑職是真不懂。”

  “你倒是快言快語。”

  嬴淵大笑過后,正色道:“錦衣衛的任務,是不是都很難?”

  丁白纓毫無避諱的直言道:“有時會很難,不過,都是為了大秦。”

  嬴淵似自嘲道:“為了大秦?那都是屁話,不管是我大秦子民,還是別國子民,若是有可能,誰不想好好活著?你不想?”

  此話一出,丁白纓頓時沉默起來。

  緊接著,他又開口問道:“每當你們錦衣衛出任務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死人?”

  丁白纓搖頭道:“十次大概會有三四次,可能會有人死。”

  這個概率已經相當可怕了。

  嬴淵唉聲嘆道:“是朕對不住你們。”

  他是想說,因為自己建造了錦衣衛這個機構,導致他們冒起了風險。

  所以對不起。

  但是,只要他能夠昏庸亡國,按照系統的指示,其實錦衣衛死去的那些人,也可以復活。

  丁白纓連忙作揖道:“陛下,是我們要感激您,如果沒有您,只怕大秦早已分崩離析。

  屆時,又不知將有多少無辜百姓,死于非命。”

  說到這,嬴淵所有的閑情逸致,頓時全部消失。

  幾個意思啊?

  感激朕?

  又扎朕心窩是吧?

  他倍感無奈道:“朕想要的,想做成的,一次都未曾實現,朕連個想要感激的人都沒有。”

  言外之意,是他都無法找到一個,幫著自己昏庸亡國的人。

  丁白纓聽來,卻覺得,那是皇帝的雄韜偉略。

  她不敢過問。

  只是保持沉默。

  二人愣了片刻,嬴淵又說道:“其實你今夜大可以不用來,你送來了鹿活草,救活了朕,即使不來,霍光也不敢拿你怎么樣。”

  丁白纓苦笑道:“卑職總不能拿前程做賭注。”

  嬴淵皺眉道:“你覺得,朕是一個怎樣的皇帝?”

  “英明神武,睿智仁義...”

  丁白纓這邊話還沒說完,便被嬴淵打斷了,“那都不重要,這些話,朕也聽膩了。”

  不僅聽膩,還不想聽。

  若不是與她相識甚淺,換做和珅等人,嬴淵早就破口大罵對方滿嘴噴糞了。

  說道那里,嬴淵便就緩緩起身,正色道:“天色已晚,你回去歇著吧。”

  “陛下不讓卑職侍寢?”丁白纓好奇道。

  嬴淵搖頭道:“朕不是好色之君,朕還要繼續看些奏折,你回去吧,霍光那邊,朕會警告的。”

  語罷,他便走向屋子里。

  獨留丁白纓一人在夜風中沉思。

  過了片刻,她也轉身欲離開此間。

  可是剛走了沒兩步,便做出了一個,此生最為重要之決定,

  “陛下,如果,是奴婢愿意留在這里侍寢,伺候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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