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 > 第280章 堅持不懈的勾引
  蘇萍愣了半天,才陰陽怪氣地道:“呵,好話都讓你們說了,我又能說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有人不想跟我住一起,不想對我這個老婆子盡孝心!”

  陸景墨揉了揉發痛的眉心,道:“媽,您怎么能這么想?我和佳禾雖然搬出去了,但我們會定期回來探望您。現在的年輕人結了婚,有幾個是跟父母住一起的?況且,您確實也不喜歡佳禾,不是嗎?”

  這時,何蔓蔓小聲開口道:“夫人和太太之間只是有些誤會罷了,夫人還是很喜歡太太的。況且,夫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先生,她也不想再承受母子分離之苦啊。”

  她自作聰明地說完,卻換來陸景墨的斥責:“這里有你說話的余地嗎?何蔓蔓,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何蔓蔓臉色尷尬至極,又開始楚楚可憐地掉淚珠子了。

  蘇萍怒道:“蔓蔓說得對!你要是非要走,那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說完,她憤怒地站起身往樓上走去,何蔓蔓連忙跟上了她。

  葉佳禾見狀,有些猶豫了。

  因為,他不想陸景墨為難。

  望著陸景墨冷沉的面色,葉佳禾弱弱地問:“那……我們還搬不搬了?”

  陸景墨回過神兒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道:“搬,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事。”

  葉佳禾欣慰地沖他笑了笑,靠在他懷里,問:“那你媽媽這里怎么辦?她會不會跟你斷絕關系啊?”

  “不會。”

  陸景墨笑了笑,道:“你別忘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我,這才避免了之前那種苦日子,她怎么可能說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放心吧,過幾天我回來哄哄她,這件事兒就算過去了。”

  葉佳禾忍不住嗔怪道:“你們商人是不是都這么狡猾?”

  陸景墨低頭在她臉上吻了吻,嘆了口氣道:“今天是我們領證的大喜日子,我媽居然連句祝福都沒有。不過,就算這樣,我們還是要慶祝一下。等下午陽陽和冉冉放學,我們一家去喬斯莊園慶祝吧?我已經訂好了位置。”

  葉佳禾還是覺得有些太委屈陸景墨了,畢竟,蘇萍還生著氣呢,他們晚上就這樣大肆出去慶祝,好像也不太像話。

  因此,他對陸景墨道:“你晚上再問問媽,愿不愿意跟我們一起去吧?她本來就對我有意見,要是我們把她扔在家里,全都出去玩,她恐怕會更生氣。”

  陸景墨心滿意足的說:“到哪里去找你這么善解人意的老婆?”

  就這樣,晚上他們準備出去慶祝前,陸景墨去了蘇萍那兒邀請她一起。

  葉佳禾便帶著兩個孩子在客廳等。

  冉冉和陽陽開心極了,只聽冉冉用稚嫩的聲音問:“媽咪,為什么今天突然要出去慶祝啊?”

  陽陽吐槽道:“你真笨!當然是因為有可以慶祝的事情啊!”

  其實,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可是,只要跟爸爸媽媽和妹妹在一起,無論在哪里、做什么,他都很開心。

  葉佳禾望著兩個孩子,笑瞇瞇地說:“嗯,是為了慶祝我們一家團圓。還有就是……我們過兩天就要搬新家啦!”

  “搬新家?”

  冉冉睜著黑亮的大眼睛,驚訝地問:“為什么呀?”

  葉佳禾笑了笑,肯定不能給小丫頭灌輸婆媳關系不好的概念。

  她道:“當然是因為新家距離游樂場很近,可以經常帶你去玩兒啊。”

  “真的嗎?”

  冉冉開心地拍著手歡呼起來。

  剛說完,陸景墨一個人下來了。

  葉佳禾走上前,問:“媽還是不愿意跟我們一起嗎?”

  陸景墨搖了搖頭,道:“我一說讓她跟我們出去,她就很抗拒。似乎,也不是因為我們要搬出去的事。”

  葉佳禾也有些奇怪地說:“我也發現了,媽好像一步都不愿意出家門。你說,她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家里吧?那這跟坐牢有什么區別?”

  陸景墨嘆了口氣,道:“是不是以前被拐賣過,所以有心理陰影了?不行我們抽個時間,帶她去醫院看看心理科吧?成天這么悶在家里,也不是辦法。”

  夫妻兩人說完,陸景墨與葉佳禾一人抱起一個孩子,一同去了喬斯莊園玩。

  二樓的窗前,站著一個充滿陰郁的人,正是蘇萍。

  她望著他們一家四口有說有笑的,心里的怒火已經憋到了極限。

  更多的是恐慌。

  剛才陸景墨又要帶她出去,她還是不愿意。

  但自己的反應似乎已經讓陸景墨開始懷疑了。

  以他對葉佳禾的寵愛,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當年所做的事,他估計連這個媽都不會認了!

  蘇萍現在心驚膽戰,一是怕被商元浩找到,二是怕當年的事情被揭穿。

  她每每看到葉佳禾那張臉,便想起了曾經,她親手抱著她,將她交給了那幫人販子。

  還有后來商元浩知道了這件事,跟她發生了爭執,雖然自己棄車保帥摔下了樓,才讓商雄飛對商元浩徹底沒了信任。

  可同時,她與商雄飛的孩子流產了,而且當時她大出血,就連子宮都沒能保得住。

  若不是商元浩這個狼崽子害得她喪失了生育能力,她現在很可能已經生下了商雄飛的孩子,也不至于一個人孤零零的跑到海城來找陸景墨!

  蘇萍恨極了,將所有的火都撒在了何蔓蔓身上。“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找了你這么個蠢貨!現在倒好,你不僅沒讓景墨喜歡上你,還讓葉佳禾揭穿了你!真是沒用!”

  何蔓蔓也郁悶極了,她焦急地說:“這該怎么辦啊?我還沒來得及讓先生喜歡上我,他們就要走了!夫人,求您幫我想個辦法吧。我真的好喜歡先生,我真的很想做他的女人!”

  蘇萍冷哼了聲,道:“那我就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要是這次,你再把握不住,可別怪我讓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

  本來他們預計兩天后搬家,但第二天,葉佳禾就接到通知,要去鄰市開一個學術研討會。

  陸景墨已經把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聽到她要出差,微微一怔,道:“這么突然?要去多久?”

  “一天,明天就能回來了。”

  葉佳禾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道:“下午就走,明天開會,明晚回來。”

  陸景墨被她親得很受用,環著她的腰肢,道:“那好,等你回來,我們帶著兩個孩子去新家?”

  就這樣,葉佳禾下午就出發去了鄰市,陸景墨送完她,晚上有個應酬,也沒回家吃飯。

  直到夜里十一點多,陸景墨才回來。

  他去兒童房看了一眼,兩個孩子已經睡了。

  怕自己身上的酒精味熏到他們,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給他們晚安吻,便直接回到了房間。

  遠遠的,他看到一個身影,在彎身鋪床。今晚他喝得有點多,朦朧間,他忘了葉佳禾今晚并不回來,還以為是葉佳禾。

  因此,他像平時一樣,忽然從身后環住了女人纖細的腰。

  直到何蔓蔓短促了叫了一聲,陸景墨才大驚失色。

  他慌忙放開了何蔓蔓,酒醒了不少,轉而便是滿臉的憤怒。

  面前的女人一臉羞澀和驚慌,小心翼翼地叫了聲:“先生。”

  陸景墨瞪著她,斥責道:“你為什么在這里?誰叫你進來的?”

  何蔓蔓委屈的撇了撇嘴,低著頭道:“是夫人說,今天太太不在家,怕先生照顧不好自己,讓我來幫先生鋪個床。”

  “不用了!”

  陸景墨冷聲道:“你聽著,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隨便進這里!”

  這時,何蔓蔓抬起頭,眼中積蓄著眼淚,顫抖著聲音道:“陸先生,蔓蔓真的沒有壞心,只是想報答先生對蔓蔓的資助。我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是哪里做得不對,惹先生生氣了?”

  陸景墨無語地看著她,道:“你也是個堂堂醫科大學的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的,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做出一副受氣的丫鬟樣!我資助你,是讓你好好學習,不是讓你來鋪床端茶倒水伺候人的!”

  說完,他直接打開門,冷聲道:“出去!”

  何蔓蔓被他說的顏面無存,捂著嘴哭著小跑了出去。

  陸景墨低低咒罵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罵自己,還是在罵這女的沒有他的允許就進了他與葉佳禾的房間。

  想到剛才自己還摟了她,心中便燃起了一抹罪惡感,他立刻沖進浴室,一邊洗澡,一邊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跟葉佳禾交代一聲。

  另一邊。

  何蔓蔓哭著跑出來的時候,張媽剛好將熨好的衣服放進兒童房里,出來就碰到了這一幕。

  她眼中透著一絲警惕,快步走過去攔在何蔓蔓面前,怒道:“你剛才怎么是從主臥出來的?你哭什么?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何蔓蔓眼中閃過一抹算計,想到這老東西是葉佳禾的人,她便哭啼啼的,故意引起張媽的誤會。

  她搖搖頭,像被人占了便宜似的,道:“我不能說。求您了,別問了。”

  隨即,她便匆忙跑走了。

  張媽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燃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望著臥室緊閉的大門,她思忖著,好不容易才團圓的家,可別因為一個何蔓蔓,又散了啊!

  ……

  翌日,葉佳禾開完會,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家。

  因為,家里有她牽掛的孩子,也有她深愛的丈夫。

  晚餐時分,陸景墨跟蘇萍說了聲他們明天就搬家。

  蘇萍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想阻攔,也攔不住。

  吃了飯,兩個孩子便乖乖的去房里看書了,而陸景墨則去書房辦公。

  葉佳禾回到臥室,好好泡了個澡,出來后,和往常一樣鋪床。

  可就在她抖動被子的時候,一顆耳釘掉了出來。

  她心下一驚,撿起那個銀色的耳釘。

  這并不是自己的,因為她從來沒有買過這種款式。

  可這個耳釘,卻又是那么的熟悉。

  葉佳禾忽然想到了何蔓蔓。

  之所以這么確定,是因為何蔓蔓自從來到陸家,帶的就一直是這一副耳釘。

  葉佳禾心突然沉到了谷底。

  為什么何蔓蔓的耳釘會出現在他們的床上?

  昨晚自己沒有回來,他們……

  葉佳禾不敢再想下去。

  他不相信,陸景墨這么快就忘記了他的承諾,又開始重蹈覆轍了。

  可是,這枚耳釘就像是扎在了心里,生了根。

  如果不弄清楚真相,她真的無法釋懷。

  因此,葉佳禾將耳釘收了起來,去了廚房找張媽。

  張媽當時正在熬八寶粥,她笑瞇瞇的道:“太太,您怎么來了?我熬點粥,等小少爺和小小姐晚上學習餓了喝。”

  “張媽,我……”

  葉佳禾欲言又止,想了很久,終于硬著頭皮道:“我有件事,想問問您。”

  張媽點點頭,道:“您說。”

  葉佳禾難以啟齒的問:“我昨晚不在家,您有沒有看見誰進了主臥?”

  張媽一愣,神色凝重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難道,您……發現什么了?”

  葉佳禾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她追問道:“所以,您知道,是不是?您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是誰?”

  張媽嘆了口氣,安撫道:“太太,您可千萬要冷靜啊,我告訴您,但您不能生氣,咱們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葉佳禾就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是她把人想得太好了,是她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了陸景墨。

  她自己才是最蠢的那個!

  葉佳禾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動不動的望著張媽,道:“您說吧,我能接受。”

  張媽憤憤地說:“我昨晚從小少爺和小小姐房間出來的時候,走到樓梯口,剛好看到何蔓蔓從主臥里哭著出來了。我當時就攔住了她,本想問清楚原因,可我問什么,她都不肯說,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但是這種事兒,咱們也只是猜測,畢竟,也沒證據不是?您也別冤枉了先生。要不,您好好問問他?”

  葉佳禾的眼淚當時就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搖搖頭,帶著哭腔道:“不用問了。我今天在床上找到了何蔓蔓的耳釘……”

  “啊?”

  張媽大驚失色,沒想到,這不要臉的丫頭真的爬上了陸景墨的床。

  葉佳禾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心也砰砰直跳。

  她覺得憤怒和傷心已經占據了心臟,她終究還是沒忍住,直接跑上了樓,要找陸景墨問個清楚,也跟何蔓蔓當面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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