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別沖動啊,這退親的事可不能動不動就掛在嘴邊的。”
慕夫人走到白威床邊,陪著笑臉道:“親家,這件事,大概是有什么誤會。我們司沉早就跟那個狐貍精一刀兩斷了,所以她才因愛生恨,寫這種新聞報復。現在這個世道這么多,多少死纏爛打的女人啊,也不能怪我們司沉。”
白夫人沒想到,直到現在,慕夫人還在維護她自己兒子。
可奈何白家現在生意一落千丈,名譽也大大受損,還有那個白氏工亡案,也得指望著慕司沉。
若不是如此,他們何須這份窩囊氣?
因此,白夫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以退為進,道:“現在,我們白家被那個女人攪和的烏煙瘴氣,白氏也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只有把這件事了解,才能堵住悠悠之口啊!”
白威連忙附和道:“就是!這件事,就算是那個女人做的,但起因也是司沉跟她這種關系。難道,司沉不該負責,幫我們白家把這個難關度過去?”
慕夫人覺得自己這邊理虧,便道:“應該的,應該的。”
說完,她轉身對慕司沉道:“你聽見你白叔叔的話沒有?那個官司,你趕緊準備,一定要幫你白叔叔打贏!還有啊,那個小狐貍精,也得給她一個教訓!最好,就讓她滾出海城,免得以后再對你死纏爛打的。”
慕司沉冷靜的目光下,早已暗藏殺意。
白家現在竟然已經當著他的面,利用慕夫人,由此讓他成為他們在海城商界立足的棋子。
況且,白氏做生意本就不地道,不知道惹上了多少官司?
可他們的做法,顯然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他生平最恨被別人威脅,尤其是,白家這樣上不得臺面的。
見他沉默,慕夫人又提醒了一句:“司沉,我剛才說的話,你聽見沒有啊?”
“聽見了。”
慕司沉微微勾了勾唇角,道:“這不是白叔叔正在養傷嗎,工作上的事,也沒有辦法談。什么時候白叔叔出院了,我一定盡快把這件事解決掉。”
白威聽到他的保證,立刻跟妻子暗暗對視了一眼。
他們得意地想:就算慕司沉不把白家放在眼里又怎樣?只要他們拿捏住慕夫人,慕司沉不就也相當于被他們拿捏了?
于是,為了立刻解決這件事,白威連忙道:“我明天就能出院了。明天,我們去你律所談,怎么樣?看看到底是趕緊把工亡案這個官司打了,還是想想辦法,讓那女人把新聞給刪了。”
慕司沉平靜地點點頭,道:“都依你。”
隨即,他似笑非笑的說:“不過白叔叔你這傷養的倒是挺快,人家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幾天就好了?”
白威知道慕司沉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說他裝的嗎?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那是人家醫生醫術高超,都是醫生的功勞。”
慕司沉嘲諷的勾了勾唇角,沒再說什么。
慕夫人滿意的說:“這就對了!我們啊,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你們放心,雅慧嫁進我們慕家,絕對不會受委屈的。”
這時,白雅慧病懨懨的從另一間屋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