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左右,商元浩準時來琴行接靳溪。
“那個小警察,今天沒有來?”
他提起高原時,透著幾分不屑。
靳溪冷冷地說:“沒來。”
商元浩勾著唇角道:“他們這些警察,都是光拿錢不做事,你還真以為他們會把你這種事當做什么大案子來辦?”
靳溪懶得理會他,卻默默放好了手機,生怕他發現什么端倪。
商元浩擁著她一起上車,讓司機開車回家。
路上,他似乎還是不放心,便問道:“小警察既然沒有親自來看一眼,那就是給你打電話了?”
靳溪嚇了一跳,表情強裝鎮定,“嗯,打電話問了一下我現在的情況。”
“那你是怎么說的?是不是又在說,我如何囚禁你?如何侮辱你,嗯?”
他骨節分明的手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不輕不重的摩挲著,令靳溪脊背寒涼。
靳溪強迫自己冷靜,不能在商元浩面前露出心虛之色。
她冷著臉回應道:“上次,我在警察局已經說了,他不信。我知道,你是不會被他們抓到把柄的,你又何必試探我?就算我說了,他們不是也沒有找你麻煩?”
她的語氣略顯無奈。
果然,把商元浩穩住了。
聽著她無奈又無助的語氣,商元浩莫名的愉悅。
她在他手心里,就算再不想,她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因此,商元浩聲音里透著幾分狂妄,道:“你知道就好!應付警察嘛,我從二十歲就開始做這件事了,現在,我都三十五了。靳溪,我告訴你,那個小警察,救不了你,別妄想了!”
靳溪不禁開始擔心起來,他這樣囂張,這樣狂妄。
段臻只是一個醫生,又不會舞刀弄槍,他該怎么瞞天過海,瞞過商元浩把她給救出來呢?
......
深夜,自然又免不了一番纏綿。
靳溪本該心如死灰,可是,想到段臻給她的希望,她便也覺得,那顆心,沒有那么痛苦了。
商元浩現在越來越覺察出,靳溪完全變了。
他每次跟她恩愛的時候,她再也不像原先那樣嫵媚動人。
現在的她,仿佛一個任人宰割的娃娃,毫無靈魂可言。
可商元浩依舊硬著頭皮做下去,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靳溪依舊是他的女人。
結束之后,商元浩心情十分差的去了浴室,把她丟在床上。
靳溪身上很疼,換了很久,才終于緩過來一些。
她撐著身體下床,一步步走到衣柜前,打開之后,找到那個她藏避孕藥的角落。
可不知為什么,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昨天,她記得就放在這里了。
靳溪又找了一會兒。
就在這時,商元浩陰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在找避孕藥?”
靳溪嚇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
商元浩似笑非笑的說:“已經被我給扔了!那東西吃多了,你怎么給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