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難受的要命,對他道:“你走吧,我想靜一靜,我真的很累。而且,我覺得我們倆三觀不合,價值觀也不同。既然如此,沒必要湊在一起,說些不痛不癢的話,這樣,也解決不了實質問題。”
商元浩最討厭靳溪高高在上的說什么,價值觀不同,三觀不同。
什么叫價值觀不同?
嫌他沒文化,嫌他沒涵養,沒有陸景墨、慕司沉那種裝腔作勢的模樣唄!
呵,歸根究底,她就是瞧不起他!
商元浩瞬間沒了耐心,冷笑著道:“那你的三觀是什么?就是不斷的臆想晴晴跟我之間,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你和葉佳禾早就討論過這件事了吧?從晴晴出現開始,你們就看她萬般不順眼!所以,你是想怎么樣?就因為你們無端的猜測,讓我背信棄義,以后再也不管不問她?”
靳溪越發覺得累,真的很累。
和這種話不投機的人,三觀不同的人,說什么,都是沒用的。
他只會自負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卻根本不肯跳出來,理智和客觀的去看一看事情最真實的樣子。
靳溪已經不再跟他交流,對于剛才他說的這些話,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商元浩正滿眼期待的望著她,指望她理解自己。
可沒想到,靳溪卻說了一句八竿子打不著的話,“你去醫院嗎?我準備去醫院看君耀了。你要是不去,等會兒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鎖上。”
她很平靜的將鋼琴室的鑰匙遞給他,臉上很平靜,好像一點也沒有再生氣的樣子了。
商元浩完全不明白了,自己剛才解釋了這么多,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像生氣,可是,那種感覺,就好像她離自己好遠好遠。
就在靳溪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走過去抱住她,道:“溪溪,你別走,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靳溪漠然的開口道:“你想聽什么話?”
商元浩像是一只找不到出口的困獸,忍不住發脾氣,道:“你能不能不要再這么折磨我了?我已經說過了,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難道,你說一句相信我,就這么難嗎?”
靳溪終于抑制不住這兩天來的委屈和怨氣,她顫抖著聲音道:“我相信你,又能怎樣?那個鄒晴,陰魂不散的出現在你身邊!我昨晚找你,打了你兩次電話,都是她接的。你知不知道,昨晚君耀那樣的情況,我有多著急?我多著急!”
說到最后,她是吼出來的,眼淚也無聲的落了下來,道:“你總說鄒晴是你救命恩人的妹妹,那你就娶她啊!你娶了她,不就萬事大吉了,省得她一天到晚想方設法的勾引你!”
她明明是在憤怒的抱怨,可在商元浩聽來,倒是有幾分吃醋的意思。
其實,他最喜歡靳溪為他吃醋了。
這就說明,她還在乎他。
因此,他也不怪她這么罵鄒晴,而是緊緊將她摟在懷里,道:“我要是娶了她,那你怎么辦?溪溪,我只愛你,我只想娶你,不想娶別人!都是我的錯,我認錯,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靳溪不知道男人認錯,是不是都這樣子,脫口而出,反正也不會掉塊肉,說聲‘我錯了’又有什么難的?
可靳溪不喜歡這種不走心的道歉,既然他說錯了,那她這兩天受的委屈和苦也不能白挨。
因此,她問:“那你準備怎么認錯?鄒晴的事情不解決,我是不會接受你的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