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的靳溪,已經不想再去改變商元浩了。
因為,她清楚地明白,商元浩根本就無法改變。
所以她剛才想的一切,還有對他的所有不滿,也被她壓在了心里。
她轉而說道:“對了,我今天還看到了你兒子。她也來看陸總了,說來也巧,我們就遇到了。”
提起君耀,商元浩總算是不像剛才那樣嘴硬了。
他知道,這個私生子的存在,讓他很對不起靳溪,很委屈她。
因此,他放緩了聲音,問:“你們......說什么了嗎?”
“沒說什么。”
靳溪意味深長地說:“那孩子......膽子那挺小的,跟你,一點都不像。”
商元浩冷笑了聲,道:“從小長在溫室里的孩子,有幾個像我這樣的?”
靳溪彎了彎唇角,反問道:“他算是長在溫室里嗎?生了這么重的病,還要時刻擔心被你拋棄。在我看來,他比你以前的日子還要可憐。至少,你一直以來還有個健康的身體。”
短短幾句話,堵得商元浩啞口無言。
他握緊了筷子,隱忍的開口道:“我也在想辦法救他,只是他一直都把陸景墨當做爸爸,不愿意認我而已。”
靳溪又問:“那你給過他父愛嗎?”
商元浩抿了抿唇,沒說話。
靳溪就知道,雖然她對商元浩和君耀的父子關系,沒多少了解。
但是從今天君耀的表現來說,她就能看得出,君耀也是個可憐人。
靳溪嘆了口氣,對他道:“商元浩,你是君耀的父親,他身體里流淌著你的血液。我希望未來,無論你跟誰在一起,都不要拋棄他。多愛他一點吧,他真的很可憐。”
靳溪這番話,卻讓商元浩蹙起了眉頭。
他怎么聽,都感覺像是這女人在做臨別發言似的。
什么叫‘無論未來跟誰在一起’?
他未來,只會跟她在一起!
因此,商元浩冷冷地說:“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做一個父親,管好自己就夠了!”
說完,他直接將沒吃完的飯放在桌上,賭氣般的去了健身房。
直到很晚,他才從健身房出來,回到主臥。
靳溪當時剛洗好澡,穿著睡袍,歪頭擦著頭發。
商元浩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副出水芙蓉的景象。
他喉結瞬間干燥起來,沒有掩飾自己的欲望,走過去,將她手中的毛巾扔到了一邊。
意識到他想做什么,她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道:“你先去洗澡。”
商元浩笑了笑,道:“我在健身房洗過了。”
說著,他已經將手探進了她的浴袍,任意揉捏著。
靳溪下意識地握了握拳頭,心里明白,自己無處可逃。
幸好,她已經買了避孕藥。
就這樣,她認命般地閉上眼睛,任由他為所欲為。
商元浩的精力很好,技術也不錯,每次都能把靳溪弄得欲罷不能。
眼看著本來矜持不情愿的女人,此時,在他身下如花一般的綻放,商元浩就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直到很久之后,她哭著求饒,他才終于停下來。
因為長時間的刺激和動作,靳溪快要累昏過去。
就在這時,商元浩貼著她的耳畔,沙啞而低沉地說:“溪溪,給我生個孩子吧,屬于我們倆的孩子。”
她話音剛落,靳溪震驚地瞪著眼睛,剛才的疲累和困意消失無蹤。
他的話,讓靳溪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給商元浩生孩子?
這簡直太可怕了!
她才不要給一個騙子生孩子!
商元浩被她弄得動了情,并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往深處撞了撞,問:“溪溪,好不好?”
靳溪蹙眉喘息著,順著他的話,道:“都聽你的。”
商元浩只覺得這女人軟糯的聲音,簡直像一個鉤子,把他的魂魄都要勾走了。
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恨不得將她揉碎進身體里,再也不分開。
后來,商元浩終于要夠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去了浴室。
而靳溪趁他去洗澡的時候,拖著疲憊的身體,一瘸一拐的下了床,將包里的避孕藥拿出來,趕緊吃了一顆。
連水都來不及倒,她就這么將藥咽了下去,喉嚨有些發痛。
商元浩從浴室出來之后,又開始幫她收拾。
盡管靳溪很不習慣,很別扭。
可自己實在被他折騰得沒有力氣了,再說了,什么樣的羞辱,她都已經承受過了,又何必在現在扭扭捏捏的?
似乎意識到了靳溪的順從,商元浩心情不錯,將她收拾好之后,睡在她旁邊,將人摟進懷里。
靳溪原以為今晚上的噩夢就算過去了,可沒想到,商元浩又說:“周五,我們一起去民政局領個證。這樣,孩子出生了,也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靳溪嚇得立刻從他懷里掙扎出來,道:“現在不是還沒有孩子嗎?這么著急干嘛?”
她下意識的反應,也終于讓商元浩明白,她是多么不想跟自己在一起。
搞了半天,自己剛才,又差點被她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