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開心地收下禮物,道:“你眼光這好,這樣的絲巾正好可以搭配我這身衣服。”
葉佳禾對冉冉道:“冉冉,叫靳老師好。”
冉冉仰著小腦袋,甜甜地喊了聲:“靳老師好。”
路上,媽媽已經交代過她了,靳叔叔的妹妹失憶了,已經把她們忘記了,所以,他們要重新與靳溪相處。
靳溪看到冉冉的第一眼就很喜歡,她摸了摸冉冉毛茸茸的小腦袋,道:“你好,冉冉。”
這時,葉佳禾尷尬地說:“溪溪,我跟你商量件事兒唄?”
靳溪疑惑地望著她,“你說。”
葉佳禾道:“以后,你能叫我的名字嗎?畢竟,你現在在單位,你叫我‘小姑子’,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其實,葉佳禾之所以不想靳溪叫自己“小姑子”,是因為每次靳溪這么叫的時候,她都會想起靳教授。
曾經,靳溪也總是‘嫂子嫂子’地叫她。
葉佳禾紙想起靳教授,至今,還是心如刀絞。
就這樣,靳溪決定以后還是叫葉佳禾的名字比較好。
后來,葉佳禾去了單位,便把冉冉放在了靳溪這里學習鋼琴。
因為現在剛放暑假,所以來學鋼琴和補課的小朋友都很多。
老師們的收入都是根據提成來的,私課的提成比一個老師教很多學生的大課要多很多。
更重要的是,大課一個老師面對那么多學生,著急上火是常有的事。
因此,大多數老師都愿意上私課。
可很多剛進名華的老師,都沒有固定客戶,并沒有人送孩子上私課,那就只能上機構給你安排的大課。
然而,靳溪第一天來,就可以給孩子上私課,著實引來了不少人的嫉妒。
尤其是張曉卿,當即就在辦公室編排了起來。
將以前靳溪家里發生的事,一股腦的都倒了出來。
這也引起了有些八卦的同事的注意,紛紛好奇,靳溪從富家千金小姐跌落神壇的經歷。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女同事開口道:“說不定,人家現在又攀上高枝兒了呢。你們知道嗎,早上送孩子找靳溪上私課的那個女人,是誰?”
張曉卿連忙問道:“是誰啊?我剛才看了一下,一節課他們愿意出兩千呢,家里估計不差錢吧?”
女同事撇撇嘴,神秘兮兮地說:“當然不差錢!陸氏集團知道嗎?陸氏集團的女主人,陸太太。”
一股嫉妒立刻就涌上了張曉卿的心。
怎么都沒想到,靳溪居然還能攀上這棵大樹。
另外幾個女同事抱怨道:“煩死了,人家靳溪一來,就可以帶私課。可憐我們整天上大課,跟那些熊孩子們斗智斗勇。什么時候,我們也能來幾個這種高質量的客戶啊!”
張曉卿緊緊攥了攥拳頭,以前在學校里,靳溪就處處壓她一頭。
后來,靳家鬧出了出軌和私生子的丑聞,本以為,靳溪就此跌落神壇了。
沒想到,這么快,她又翻盤了。
張曉卿本來還覺得自己用計嫁給了顧如風之后,雖說在婆家受氣,可也算是實現了階級跨越。
不過現在看來,靳溪似乎比她嫁得更好,居然連客戶都是海城頂級豪門的太太。
張曉卿郁悶極了。
靳溪給冉冉上完了私課,葉佳禾中午下班就把孩子接了回去。
而且,她將自己剛來單位的苦惱告訴了葉佳禾
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她還是有點擔心人際關系的。
葉佳禾便給她出主意,道:“本來,我還想中午請你去吃飯的。不過現在,我建議你第一天來,可以先請同事們吃頓飯或者喝個下午茶。這樣,可以拉近一下關系。”
雖然靳溪內心覺得自己是有點社恐的,可為了和同事們搞好關系,她還是決定試一試。
葉佳禾走后,她回到了辦公室,說出自己想請大家吃飯的想法。
只可惜,大家都聽了張曉卿的挑撥,沒有人給她這個面子。
“還是算了吧,靳老師是跟海城豪門太太做朋友的,我們哪兒夠得上格,跟您一個桌子吃飯呀!”
靳溪聽著陰陽怪氣的嘲諷聲,懶得熱臉貼他們的冷屁股,便自己去了單位食堂吃飯。
望著同事們都是三三兩兩,自己卻被孤立,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一個甜美可愛的女生端著餐盤坐在了她身邊。
“靳溪,你也一個人啊,那咱倆一起吧。”
女生自我介紹道:“我叫趙茹,也是今年剛來的。不過......我跟你一樣,也被她們孤立。”
靳溪不免同情的看著她,因為,她太知道被孤立的感受了,就像現在的自己也是這樣。
不過,幸好,兩個被孤立的人在一起了,也就那么孤單了。
趙茹一邊吃飯,一邊安慰道:“你別理她們那些人,我比你早來兩個月,要不是因為名華工資高,我早就不干了。一個辦公室里,都是些喜歡攀比虛榮的女人。尤其是張曉卿,仗著自己老公家里有幾個臭錢,動不動就拉幫結派。”
靳溪有些奇怪地問:“那她們為什么孤立你啊?”
趙茹捂著嘴笑了笑,道:“咱倆是兩個極端。她們孤立我,是因為我沒背景,沒后臺;至于她們孤立你......那應該是她們嫉妒你渾身名牌,而且第一天來這里,就可以帶私課。而且,我聽她們說,你私課的那個學生,好像是海城陸家的小千金呢。”
靳溪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自己被孤立的原因。
再加上張曉卿那樣多事的人,在中間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