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沉緊緊將她摟在懷里,那種力道,仿佛像將她揉進身體,融入骨血似的。
就在這時,一聲尖叫驚得兩人趕緊放開對方。
他們同時向樓上看去,這才發現,方姨和夏東天兩人尷尬地從地上爬起來,從拐角處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方姨還在責怪地對夏東天道:“都怪你,讓你不要擠,不要擠!”
夏東天更是無比的窘迫,又只能硬著頭皮拿出做長輩的威嚴,道:“司沉來了!”
夏靈無語地看著他們,道:“爸,方姨,你們站在那兒偷聽多久了?”
方姨尷尬地說:“一小會兒,就一小會兒!你們繼續,繼續!”
說完,便拉著夏東天回到了屋里。
夏靈想到剛才自己和慕司沉忘情的親吻,都被父親和方姨看見了,她頓時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這時,慕司沉從身后摟住她,道:“靈靈,我今晚可能要在你這里住一夜了。”
夏靈驚訝地看著他,道:“可以嗎?我聽佳禾說,江柏林已經找人跟蹤你了,我剛才正想問你,你今晚這樣過來,安全嗎?”
慕司沉牽著她的手,一起去了她的臥室,解釋道:“你都能想到的問題,我怎么會想不到?你沒看見我今天穿的小宋的衣服來的?現在,小宋在我家。”
夏靈恍然大悟,忍不住取笑道:“這件衣服的確跟你的風格相差很大。”
慕司沉順著她的話問:“那我是什么風格?”
夏靈很認真地吐出一個字:“貴!”
慕司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臉頰,道:“為了見你,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江柏林那邊應該不會懷疑什么。”
“那就好。”
夏靈靠在他的懷里,有些委屈地抱怨著:“咱倆現在,搞得像偷情似的。明明我們才是......”
慕司沉接下她的話,道:“靈靈,這件事一結束,我會立刻給你一個家,告訴所有人,你是我慕司沉的妻子。”
“嗯。”
她柔柔地笑著,清澈的眸中充滿了憧憬。
皎潔的月光灑進臥室,夏靈的眸光終于亮了,明艷而璀璨。
慕司沉情動,輕輕捧起她的臉頰,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吻得纏綿悱惻,想克制,卻又渴望萬分,仿佛帶著電流,一下一下的游移,燙得夏靈覺得她整個人都好像重新活了過來。
后來,他漸漸不滿足于此,吻得愈發炙熱,熟練地脫去了他們彼此身上的阻礙。
在一次次浪潮中,夏靈徹底將自己交給他,跟著他的節奏,一起去攀上了頂峰。
......
翌日,慕司沉依舊穿著小宋的衣服離開,而小宋則穿著他的衣服,偽裝成他的樣子去了公司,騙過了跟蹤人的眼睛。
因為怕在公司露出馬腳,所以,他們很早就去公司了,當時公司還沒有人。
慕司沉走的時候,夏靈還在睡覺,腰酸得要命。
畢竟,這男人好久沒有碰過她,昨晚要的一次比一次狠,她自己也動了情,就這么配合著他。
盡管休息了一夜,夏靈還是覺得腰酸背痛的。
慕司沉走后,她又睡了會兒,這是這段時間以來,夏靈睡得最安心的一個覺。
上午,她請了半天假。
十點多才去樓下吃早餐,方姨做的清粥小菜很可口。
這時,夏東天緩緩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道:“靈靈,爸爸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您說。”
夏靈一邊吃東西,一邊等著夏東天的下文。
跟慕司沉說開誤會之后,她覺得,做什么都十分愜意。
夏東天深深地嘆了口氣,愧疚而自責地說:“其實......之前是我告訴司沉,害死他父親的幕后黑手是江震天。我知道他一定會去為他父親報仇的,所以,我才讓他遠離你。你們分手,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責任。”
夏靈微微一怔,放下了筷子,深深地望著父親。
雖然夏東天說的這件事,她并不知曉,但她卻并沒有很意外。
她知道,這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和保護。
“爸,我不怪您。”
夏靈微微笑了笑,然后,鄭重而嚴肅地說:“但是,我已經決定和司沉一起面對這所有的事。只要有他在,我覺得,我有好多能量,我什么都不怕了。反而,在沒有他的時候,我做什么都畏首畏尾,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夏東天心臟顫了一下,問:“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到你知道江家多少事?真的沒有抽身而退的可能了嗎?”
夏靈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即,點點頭,道:“是的,沒有抽身的可能性了。我知道他們江家太多的罪惡,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允許這樣的人,逍遙法外。如果我們不繼續做下去,放過了他們,以后他們還會害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