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沉抬腿走去客廳。

    果然,夏靈此時正將電視開到最大,面紅耳赤,試圖掩蓋隔壁傳來的那種羞恥的聲音。

    慕司沉故意關了電視,隔壁傳來的呻吟和下流的話就更清晰地傳進了他們的耳里。

    夏靈的臉紅得發燙,明明那些人跟自己沒有關系,可她就是覺得丟死人了。

    慕司沉見她這副模樣,輕笑了聲,問:“離開了我,沒人能滿足你,特意租這種地方,每天跟看片兒似的?”

    夏靈羞憤地攥緊拳頭,咬牙道:“慕司沉,你還要不要臉?”

    可下一秒,男人忽然過去,將她兩只手背在身后,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夏靈正想掙扎,男人沁著冷意的威脅聲就傳進了她耳里,“夏靈,再敢咬我,你試試看!”

    不知為什么,就算離開了他,她還是怕他的。

    仿佛她的慕司沉的畏懼,就是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

    就像現在,男人擁著她柔軟的身體,投入地吻著她果凍般的唇,含糊不清地道:“住在這種地方,聽這種聲音,你能受得了,可我......受不了了。”

    其實,這么多年,跟慕司沉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夏靈多數都是投入的。

    她并不抗拒這種事,但她抗拒被他羞辱。

    現在,隔壁的聲音的確讓人心里像是長了草似的,在慕司沉的撩撥下,夏靈也動了情。

    畢竟,這男人知道她所有的敏感和脆弱,他只要稍稍一撩撥,她便已如一灘春水,軟在了他懷里。

    大概是在懲罰她擅自離開,這一夜,慕司沉要的又狂又狠,夏靈差點被他折磨得昏過去。

    ......

    翌日,夏靈在慕司沉懷里醒來,大腿還搭在他的腰上。

    記得她剛開始跟在慕司沉身邊的時候,這男人基本是不跟她睡一個床的,可想而知是有多嫌棄他。

    她趕忙收回了自己的腿,本想趕緊下床,可腰卻像是被人從中間斬斷了一樣,疼得厲害。

    夏靈真的不明白,為什么平日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總是在這種事情上,如此狂野又強悍。

    她連忙將被子全都裹在了自己身上,尷尬地說:“你可以走了吧?我已經收留了你一個晚上,不可能再繼續收留你的。”

    慕司沉知道,這女人向來嘴比鴨子都硬,昨晚上得到快樂的,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不過,他今天上午還約了當事人,必須去律所。

    看時間差不多了,慕司沉迅速去了洗手間洗漱。

    回來穿衣服的時候,夏靈仍舊躺在床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慕司沉冷笑,這女人,可真是準備跟他破罐子破摔,擺爛了。

    以前,夏靈跟著他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多的懶覺睡。

    畢竟,她得很早起來給他準備手磨咖啡和早餐,還要將他第二天需要穿的衣服搭配好。

    慕司沉一邊系領帶,一邊道:“夏靈,你確定要將夏東天的案子給厲揚做了?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你求我,還能來得及。”

    夏靈這才露出一個腦袋,賭氣的說:“人家厲律師比你靠譜多了!好歹,他讓我見到了我爸爸。”

    “五十萬,見一次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