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禾渾身一僵,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
盡管只是跟靳南平語音通話,但她甚至覺得有種被靳南平捉奸在床的感覺。
葉佳禾立刻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說:“我現在正工作呢,不方便接視頻。”
“好,那你注意休息。”
靳南平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我也......很想你。”
陸景墨與葉佳禾近在咫尺,他自然也聽到了靳南平的聲音。
瞬間,他的眸光暗了下去,一下子咬在了葉佳禾的耳垂上。
“啊!”
葉佳禾驚叫了一聲,卻引起了正準備掛電話的靳南平的注意。
他立刻追問道:“佳禾,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
說完,葉佳禾慌慌張張的掛了電話。
轉身之時,葉佳禾正想跟陸景墨爭吵,可沒想到,男人的眸底正翻騰著火光。
他冷聲道:“那個靳南平,倒是很關心你?”
葉佳禾心里有些發怵,卻又直接懟他道:“他是我男朋友,關心我,不是很正常?”
“但是我不喜歡。”
陸景墨冷哼了一聲,邪肆的勾起唇角,道:“你聽著,以后不要跟靳南平走這么近,找個理由跟他分手。否則,我們昨晚發生的一切,他都會知道,到時候,看看他有多愛你,能不能接受?”葉佳禾快被他氣吐血了,她恨恨的罵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卑鄙的人!”
陸景墨無所謂的笑了笑,道:“那你今天不就見到了嗎?”
葉佳禾只覺得這種男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不僅偷換她病人的藥,居然還要這么占她便宜,羞辱她。
可她才不想被他這么拿捏,況且,她根本就不可能跟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有什么未來。
因此,葉佳禾瞇了瞇眼睛,道:“陸景墨,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你真的沒有辦法了?別忘了,我手里有你偷我藥的證據,有你間接害死我病人的證據!你最好現在立刻離開我家,要是你再這么威脅我,我就只好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你做的好事了!”
陸景墨卻沒有絲毫緊張,而是平靜的開口道:“這就是我昨晚沒來得及跟你解釋的事,也是我來找你的目的。那個藥,不是我偷換的,我并不知情。我也查過了,是之前給君耀治病的一個德國專家。他的實驗室里,有很多你研制的新藥成分。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他搗的鬼。”
葉佳禾靜靜地聽完,問:“就這?”
“怎么?這難道還不說明問題嗎?”陸景墨更清楚的解釋道:“肯定是那個號稱德國專家的庸醫想賺錢,這才偷了你的藥,讓我們看到了效果。這樣,我們才會繼續讓他給君耀治療。”
葉佳禾基本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她眉峰微挑,疑惑的問:“那你們說的這個德國庸醫叫什么名字?現在在哪兒?他承認自己做的事嗎?”
陸景墨有些無奈的說:“我昨天去晚了一步,他已經跑了。”
葉佳禾就這么看著他,仿佛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為自己開脫的戲碼。
陸景墨意識到了她的想法,語氣沉了幾分,道:“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一定會把他找到,證明給你看!如果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是你誤會了我,你準備怎么辦?”
葉佳禾一愣,她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見她半天都沒有想到一個辦法,陸景墨主動提出:“為了這件事,你不僅誤解我,甚至大動干戈的想把君耀趕出醫院。你知不知道,這對我們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那你說怎么辦?”
殊不知,她這么一問,就是又一次落入了陸景墨的圈套。
陸景墨眸光微深,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用你道歉,但是,請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卑劣。試著......接受我。”
葉佳禾的心微微一顫,立刻別開目光,冷冷回道:“等你證明了你的清白,再說吧!別到時候,自己打臉!”
陸景墨聽她這么說,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找到沃爾夫。
否則,自己豈不是要被她一直誤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