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墨并沒有碰她的意思,而是嚴肅的道:“你還在還病著,先把病治好,我們再說其他的,好嗎?”

    “不,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好了。”

    汪柔期期艾艾地說:“求你,要我,好不好?”

    陸景墨避開她殷切的目光,道:“柔兒,不要這樣,我去陽臺抽支煙,你快點把衣服穿好。”

    說完,他便抬腿往陽臺走去。

    “景墨!”汪柔叫住了他,哀怨地說:“為什么?人家都說,男人在自己所愛的女人面前,是無法控制的。我都把我自己呈現在了你面前,你為什么看都不看?是不是現在,我在你心里,真的不像以前那般重要了?還是,你心里有了其他人,你根本就不想碰我!”

    陸景墨頓住腳步,回頭望著她,“柔兒,你以前不是這樣咄咄逼人的。我現在碰你,算什么?沒名沒份,我怎么能安心要你?你明明這么看重清白和名分,難道現在,你都不在乎了嗎?”

    汪柔的臉色一變,心里頓時慌了起來。

    她差點忘了,當初說自己有抑郁癥的時候,正是拿自己的清白說事兒。

    現在,如果非要讓陸景墨要她,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汪柔只好作罷,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人家只是害怕你變了心,忘了你對我的承諾。”

    陸景墨覺得心頭像是有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可是,他說出的話,不會更改。

    更何況,他不想做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

    他沉聲道:“放心,答應你的事,我不會忘。”

    汪柔笑了笑,說:“那明天是什么日子,你還記得嗎?”

    陸景墨頓了頓,忽然想起,明天正是他們的戀愛紀念日。

    汪柔看到他的神色應該是想起來了,這才溫柔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明天,是我們相戀五年的紀念日。每年,你都會給我準備驚喜。不知道今年的,是什么呢?”

    陸景墨心里有些亂,他是真的忘了這件事。

    禮物,自然是沒準備。

    可他要是如實告訴她,恐怕汪柔的病受不了這個刺激。

    他勉強彎了彎唇角,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

    凌晨十二點整。

    葉佳禾的手機響了。

    夏靈每年都會在這個時候準時給她發生日祝福的信息。

    只是這個生日,卻似乎比以往更加苦澀。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葉佳禾打起精神,給夏靈回了一個笑臉:“謝謝你,靈靈。”

    緊接著,夏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佳禾,陸景墨送你的生日禮物收到了嗎?那個粉鉆項鏈,給我看看唄,也讓我開開眼。”

    夏靈興致勃勃地開口,可葉佳禾半天都沒有任何回應,只有悶悶的呼吸聲。

    她也跟著擔心起來,忙問:“佳禾,你怎么了?他沒有祝你生日快樂,也沒有把那條項鏈送你嗎?”

    葉佳禾吸了吸鼻子,落寞地說:“他......在汪柔那兒。”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