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公然跟母親唱反調,因此,他裝作驚訝的樣子,道:“還會有這種事?”
“是啊,我今兒個真是開了眼界了,葉佳禾的手段,怪不得能上位!”慕夫人氣急敗壞地說:“但是,夏靈這個賤人,肯定跟葉佳禾有樣學樣,就等著算計你呢!你趕緊去找陸景墨,讓他管管他老婆。”
慕司沉平靜地說:“這個......我只能試試。畢竟,陸景墨現在也聽他老婆的,這個重色輕友的人!”
慕夫人壓根兒就沒聽出慕司沉不想管,而是催促道:“那你快點啊,我和雅慧在家等著你的回復。”
白雅慧蹙了蹙眉,道:“媽,我怎么感覺剛才司沉一點都不緊張啊?我們都急得跟什么似的,可我一點兒都沒感覺到他著急。”
“哎呀,你這就是想多了。”
慕夫人不喜歡別人挑她兒子的毛病,便道:“司沉是個律師,那大大小小的場面見過了多少,怎么會像我們女人這樣,把緊張和著急都寫在臉上?他心里肯定也緊張啊!要是訂婚宴沒人過來,他臉上不是也無光?”
在大事兒上,慕夫人永遠都是站在兒子這邊的。
......
沒過多久,慕司沉便回來了,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十分為難。
慕夫人見狀連忙迎了上去,急切地開口道:“怎么樣了?跟陸景墨見面了嗎?到底怎么說的?”
慕司沉嘆了口氣,裝作跟母親統一戰線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凝重地說:“我這次,也是回天無力了!陸景墨根本就不接我的電話,我去了陸家,他們連門兒都不讓我進。”
“什么?”
慕夫人大驚失色,臉色變得慘白,道:“你不是跟陸景墨是好朋友嗎?他們......居然連門都不讓你進?這也太過分了,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以為我們慕家是好欺負的?”
慕司沉搖了搖頭,道:“媽,您就別在這兒放狠話了。現在,是真沒有辦法,畢竟,陸景墨寵那葉佳禾跟寵什么似的,自然是葉佳禾要干什么,陸景墨都會支持。聽說,您昨天,又跟葉佳禾起了爭執?”
說完,慕司沉又將目光落在了一旁六神無主的白雅慧身上。
慕夫人一臉愁容,語氣也沒有一開始那么囂張了,小聲嘀咕道:“我哪知道這個葉佳禾心這么狠?昨天我也沒打算為難她,我就是看不慣她身邊那個小賤人,才說了兩句。這說到底,還不都怪你?要不是你跟那個小賤人藕斷絲連的,我能為了出這口氣,跟葉佳禾起爭執嗎?”
慕司沉佯裝為難地說:“那您說,現在怎么辦吧?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您是長輩,這遇見大事兒,還是得您做主。”
“我?”
慕夫人完全沒了主心骨,急的掉眼淚,“我一個老太婆,我能做什么主,我有什么辦法?總不能,讓我帶著雅慧,去跟葉佳禾那個女人道歉去吧?”
說到這兒,慕夫人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雖然這個決定很艱難,但是,為了自己兒子的訂婚能順利進行,風風光光,她也不在乎這其他的了。
因此,慕夫人狠了狠心,道:“大不了,我就去道歉!我就不相信,我這么大年紀,還是長輩,都親自跟她道歉了,她還能這么針對我。”
白雅慧聽了之后,立刻拉住慕夫人,道:“不行啊,媽,您怎么能去跟葉佳禾那樣的人道歉呢?您別忘了,她和夏靈是好朋友。你要是跟她道歉,這不就相當于間接跟夏靈道歉了嗎?那以后,您在夏靈心里,還有什么威信,說不定都成了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