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傲嬌爹地寵上天 > 第59章 秋后算賬
  經過我再三確認,李虎的確魂飛魄散了。

  這就是瀆神的后果,不管是人還是鬼,只要有求于神明,就必須誠心供奉,神明能降下大慈大悲,也能化作索命修羅。

  當天晚上,我把神像帶到十字路口,將其焚燒。

  回到酒館后,我看向擺在柜臺上的琉璃貔貅,貔貅的嘴巴里,沒有像前兩次那樣,出現新的金幣。

  兩天后,韓喜趕來酒館,他高興的對我說,他的判決書下來了,救人無責。

  從今天起,他恢復醫生的身份,調回原崗。

  我問他,沒有了神像,以后再碰到醫鬧,還會不會挺身而出。

  韓喜用非常堅定的語氣回答我,他一定會!我由衷的為他感到開心。

  又過了三天,清早我剛剛起床,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黑哥打來的電話。

  他在電話里問我有沒有空,他和姐姐閻亭,想和我談一談。

  我說有空,一個小時后,他們二人趕到了酒館。

  胡眉有些記仇,沒給閻亭好臉色,但我發現,閻亭看向我和胡眉的眼神,已經沒有了敵意。

  相反,還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黑哥帶了大包小包的禮物,剛見面,他就開口道。

  “這是我姐給你們買的。”

  閻亭買的?這讓我有些意外。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閻亭主動低頭,我也沒理由給她擺臉色,更何況,要不是黑哥幫忙,韓喜的事情,我也沒法解決。

  我請兩人坐下,給黑哥倒了酒,給閻亭倒了一杯水,她手腕上還纏著醫院的住院標簽,不能喝酒。

  閻亭接過水杯的時候,說了聲謝謝,就在這時,我驚訝的發現,她的手腕上有一片青紫,傷勢很新,不像是之前打架造成的。

  我驚訝的問道。

  “你又受傷了?”

  閻亭點了點頭,欲言又止,還是一旁的黑哥,道出了實情。

  “陳九,我姐現在相信你之前說的話了,最近幾天,她接連遇到許多怪事!”

  我讓黑哥仔細講講。

  黑哥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

  “我姐住院的第一天,晚上就做了噩夢,她夢到一個人,一個可能因為她手下搗亂,還不起鐵拐張錢,自殺的人……

  那人在夢里,死死的掐著我姐的脖子,說都怪她害死了自己,讓她償命。

  我姐本以為只是噩夢,可等她醒來,發現自己的脖子,有一道黑印。”

  聽了黑哥的話,我湊到閻亭面前仔細一看,她的脖子上,真的有一道淺淺的黑印,從輪廓來看,像是手印。

  黑哥繼續道。

  “這還沒完,就在昨天晚上,我姐半夜去上廁所,當時醫院走廊里沒有一個人,她走著走著,忽然感覺自己被人絆了一腳,當時就摔在地上,她手腕上的傷,就是摔出來的。

  不僅如此,我今早去醫院看她的時候,發現她眉心更黑了……”

  我的目光上移到閻亭的臉上,相比上一次見面,她印堂更黑了。

  “陳九……我姐她是不是被鬼纏上了?”

  我沒有立即作出判斷,而是問一旁的胡眉。

  “你怎么看?”

  胡眉比我經驗更豐富一些,她只看了一眼,就用確定的語氣說。

  “她是被鬼纏上了,而且不止一只,我估摸著她八字比較硬,能硬扛到現在,換個人,恐怕已經沒命了。”

  我第一次在閻亭的臉上,看到害怕的表情。

  閻亭開了口。

  “陳先生,之前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之前我傷了你,你要是還生氣,就砍我一刀,我絕沒怨言。”

  我看了黑哥一眼,開口道。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砍你一刀就算了,黑哥幫過我,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了結。”

  黑哥湊上來,求我幫忙。

  “陳九,你幫幫我姐吧!我保證,這事兒過后,我就讓我姐金盆洗手,再也不在道上混了。”

  黑哥這人不錯,我愿意交他這個朋友,閻亭是他唯一的親人,我確實可以幫一幫。

  “我可以幫她,不過上次我就說了,她遇到事兒,是因為鐵拐張,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提起鐵拐張,我肚子里生出一股火,那個老家伙,借錢利息高也就罷了,還不講規矩,竟然找人來砸我的酒館,泥人尚有三分氣,真當我陳九好欺負?

  韓喜的事情已經解決,是時候秋后算賬了。

  我問閻亭。

  “你還能聯系上鐵拐張嗎?”

  “能!”

  我思考了一會兒,做出一個決定。

  “你想個借口,把鐵拐張約出來,到時候,我去會一會他!”

  本來閻亭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她辦這件事兒,因為我和胡眉是陰人,我們約鐵拐張,他肯定會心存戒備。

  “好!我這就聯系他!”

  閻亭當著我的面,給鐵拐張打了電話,她以商談生意的名義,約鐵拐張在她的美容院見面。

  電話很快就掛斷了。

  “他同意了,說今晚十點來找我。”

  我和胡眉對視一眼,胡眉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糟老頭子不是想和我睡覺嗎?今晚我就打得他下不來床!”

  黑哥也攥緊了拳頭。

  “敢欺負我姐,我饒不了他!”

  知道今晚要與鐵拐張見面,我反而是最冷靜的那個,我很清楚,鐵拐張是陰行的老江湖,想要對付他,可沒那么容易。

  上次見面,他一手紙扎抬轎,太過詭異驚悚,讓我大開眼界。

  我問胡眉。

  “你之前說,鐵拐張是紙扎匠,是嗎?”

  胡眉點了點頭。

  “他的本事全在紙扎上,如果我們有辦法讓他控制不了紙扎,那他就是一個普通老頭。”

  我接著問。

  “那他是怎么控制紙扎的?”

  胡眉撇了撇嘴。

  “還能怎么控制,和你的神像一樣,往紙扎里藏鬼唄!如果我猜的不錯,他的紙扎上,有逼迫小鬼聽話的陰術,和陳田在鬼身上刻的字,有異曲同工之妙!”

  聽胡眉這么說,我想到一個細節,上次鐵拐張來酒館時,在門外等待的紙扎,一動未動。

  我猜測,紙扎在沒有鐵拐張的命令時,是不能活動的。

  想通這一點,我有了對付鐵拐張的對策。

  我把李廣喊來。

  “李廣,今晚交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

  李廣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老板,你說。”

  “拿著我上次給你刻的鐘馗神像,藏在閻姐美容院附近,等鐵拐張上了樓,你一把火把他的紙扎給燒了!”

  讓李廣拿著鐘馗神像,是怕紙扎燒了以后,藏在里面的鬼傷害他。

  “行!這事兒交給我!保證完成!”

  時間來到了晚上,我們早早的在閻亭的美容院等待。

  十點鐘,街上的店鋪差不多都關門了,胡眉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已經到約定的時間了,鐵拐張還來不來?”

  她話音剛落,我褲子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藏在街頭一家按摩店的李廣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李廣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老板,有個拄著鐵拐的駝背老頭剛剛走過去,應該就是你說的鐵拐張。”

  我問李廣。

  “他自己一個人嗎?”

  “兩個人,不過跟在他后面的那個人,走路姿勢有些奇怪,腿不打彎,外面天太黑了,我沒看清是男是女。”

  腿不打彎?我趕緊提醒李廣。

  “那應該是鐵拐張帶來的紙扎,你盯好了,等鐵拐張進了美容院,你就把它給燒了!”

  掛掉電話,我拉著胡眉藏到閻亭辦公室里窗簾的后面,跟我們一起藏起來的,還有黑哥。

  不一會兒,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門沒鎖,進來吧!”

  我聽到“嘎吱”一聲響,隨后便是鐵拐敲地的聲音。

  鐵拐張走進房間,他開口問閻亭。

  “閻老板的胳膊,怎么斷了?”

  閻亭壓抑著怒火反問。

  “這個問題,該我來問你吧?”

  鐵拐張呵呵笑了兩聲。

  “閻老板說笑了,我們兩個已經很久沒見面了,你受的傷,跟我老頭子有什么關系?”

  說完,鐵拐張語氣忽然發生了改變。

  “呦,閻老板這還有其他客人啊,人數還不少呢,一個,兩個,三個!”

  我心中一驚,閻亭辦公室的窗簾非常厚,光都透不過來,這鐵拐張是怎么發現我們的?

  見藏不住了,黑哥一把扯開窗簾,走了出去。

  他怒氣沖沖的質問鐵拐張。

  “臭老頭,你自己干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就罷了,憑什么讓我姐替你擋災?”

  鐵拐張沒有理會他,他的目光落在我和胡眉的身上,他陰陽怪氣的跟我們打招呼。

  “原來是陳老板和胡老板,好久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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