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七章審訊
這錢莊的掌柜的終于還是猶豫了。
此時的他承受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正如楊森所說的那樣，他能夠確保自己不說漏嘴，但是他卻不能夠保證自己手下的伙計也同樣能夠不出賣自己。
這掌柜的此時也在進行著激烈的心理斗爭。
“你知道的，我們既然會突然之間上門查抄你們整個錢莊，那必然是已經掌握了證據。”
“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考慮清楚利弊。”
“繼續賦予頑抗，我們也無法向你保證什么。”
“我聽說你們蔣家主，蔣伯明也挺關心你的。”
“難道你就不害怕有人想讓你永遠閉嘴嗎？”
趙可為繼續試探說道。
“我…”
做掌柜的變得更加慌亂。
他分不清趙可為和楊森兩個人說的話，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但他也同樣知道蔣伯明的性格，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我認了，不管你們問什么，我都會如實說的。”
“但我希望你們能夠保護我的安全。”
那掌柜的終于經受不住心理壓力，松口說道。
楊森和趙可為此時心中還是竊喜的，只不過他們現在并不能表達出來。
“說說吧，你手里的這些假鈔到底是怎么來的？”
“又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楊森直奔主題問道。
“是…”那掌柜的有些猶豫，他小聲說道：
“那人是我們家主蔣伯明認可的，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送來的錢都是真的。”
“可慢慢的里面就開始出現假鈔了。”
“我沒有辦法拒絕，所以......”
那掌柜低著頭，或許在這一刻，他也開始后悔了。
“就因為這樣，你就助紂為虐嗎？”
“你明明可以在一開始就報官的。”
楊森繼續質問說道。
“哪有那么容易。”
“我要是將事情說出來，那我的飯碗就丟了。”
“他們完完全全可以將證據銷毀，我即便說了，又有什么用？”
“而且就算是我不在錢莊里也會有別人頂替我的位置。”
“說實話，我真的怕死。”
那掌柜的哭訴著說道。
“你現在有證據證明事情是你們家主所為嗎？”
楊森繼續問道。
“沒有。”那掌柜的也是搖了搖頭，“我們所有的賬本都是要按時回收的。”
“他們做的十分嚴密。”
“最重要的是跟我直接對接的也并不是蔣家的人。”
“我即便是想要保留證據，也是沒有機會的。”
這掌柜的提供的線索已經能夠指向蔣家。
可半天的審問，卻似乎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
提前結案的機會又少了一大半。
“你的對接人是誰？”
“你是否還有知道其他的哪個錢莊在使用假鈔？”
趙可為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其他的我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跟我對接的那個人也是十分的神秘，我只知道他叫黑貓。”
“但是他的真正身份，甚至他是什么人，我根本都不清楚。”
“而這件事情幾乎是絕對保密的，就算是蔣家各各錢莊的掌柜，在這件事情上也沒有任何任何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