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叫囂
作為大乾頂流，柳如煙很客氣。
實際上她從來也沒貶低過獨孤軒。
“無妨。柳姑娘還算是識大體的，不過某些人，雖然錦衣玉食，眼界實在是過于低人一等了。”
劉軒譏諷地看向蔣子豪。
劉軒如此奚落，蔣子豪終于忍不住了，連忙拱手看向柳如煙，解釋道：“柳姑娘，在下......”
沒等蔣子豪說什么，柳如煙直接伸手打斷了：“蔣公子，你什么都不必說了，小女叔父疾病纏身，小女沒有其他念想，誰能治好我叔父，小女就和誰合作。”
和哪一家合作，對于柳如煙來說，都無所謂。
更何況，柳如煙對如今的歌姬行業，也有些心灰意冷。
大乾的歌姬，最初的目的，僅僅只是作為大眾文化的一種方式，提供百姓娛樂消遣而已。但經過后來的發展，著名歌姬，逐漸被人包養，形成了私有化的產業。
如今的歌姬行業，發展得越發渾濁，柳如煙對這個行業，已然是心灰意冷。盡管她是行業翹楚，但也無法改變行業現狀。
所以她逐漸有了退隱之意，若不是叔父病重，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也不會再次復出。
這次即便是和彩云軒合作，在柳如煙心里，也是最后一次合作。
蔣子豪連忙解釋道：“柳姑娘，蔣家的誠意也是很足的，而且你叔父的病，不一定非得華醫師才能治好，我可以再給你請其他醫師過來看病的。”
“有獨孤公子和華醫師在，不必勞煩蔣公子了。”柳如煙直接委婉拒絕。
“聽到沒有，蔣公子。”
王之勤忍不住得意一笑道：“柳姑娘都說了，不必勞煩你了。滾吧。”
“你......”
蔣子豪氣憤不已，伸手指向劉軒喝道：“行，你們等著。別以為有華清歌給你撐腰，彩云軒就能有恃無恐。”
“你們拉攏柳如煙，無非是想發展歌姬行業。我不妨告訴你們，在京都，有我們五行商行在，你們別想干起來！”
蔣家之所以想拉攏柳如煙，實際上的目的只有兩個。
一是鞏固他們在京都歌姬行業的地位。
實際上，蔣家在京都歌姬行業，已經是數一數二的龍頭老大了，壓根不需要鞏固什么。
多柳如煙加盟，無非是向更高的地位擴展。
沒有柳如煙，也壓根不妨礙他們的發展。
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柳如煙的作用，遠沒有那么大。
其二，蔣家的目的是想將柳如煙獻給太原趙家，好和太原趙家合作。
不過歌姬這行，出名的是不多，但姿色和柳如煙不相伯仲的，還有不少，盡管這些歌姬或許背景都不太干凈，但只要經過蔣家的稍微包裝，再獻給趙家，完全不成問題。
歌姬在他們眼中，只是把玩的物件，送人的禮物而已。
如今柳如煙不睬蔣家，他們大可再打造一個和柳如煙一樣馳名的歌姬來。
劉軒聽著蔣子豪的叫囂，忍不住噗嗤一笑：“先別把狠話說的太早，你們蔣家以及你們背后的五行商行，遲早會倒閉！”
“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