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龍族:無限重生!只為破滅遺憾 > 第152章 各自的旅行?故人
  源稚生扔下手中火星即將殆盡的香煙,落到腳邊,在雨中跳動兩下,便再無光亮。

  而此刻地上已然有許多的煙頭,看來他已然在天臺等待很久了

  “好久不見,衷真我先生。”

  從在水葉網咖的死開始,算來,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些了吧。

  何亦的神色瞧不見多少變化,只是淡淡的笑著,然后也向著天臺的邊上走去,走到源稚生的身旁,撐著欄桿,長吸了口氣,然后又呼出,下雨時的空氣總是那么清新

  目所能及處,幾乎能夠俯瞰大半個東京

  在洋洋灑灑的暴雨之中,仿佛一只匍匐沉睡的鋼鐵巨獸,伴隨著永不止息的絢爛霓虹,此刻便是夜的時刻,人們拼命的跳著舞,燈彩拼命的亮著光,男人拼命的向著女人身上湊,一切皆是狂歡,像是這樣,

  白晝就永遠不會到來。

  “喂,你是不是顯得太自在了,我可是來抓你的。”

  源稚生將傘稍稍傾斜了些許,只是深深的看了眼何亦,又新點了一支香煙,“你可是把蛇岐八家的月讀命給偷走了。”

  而何亦則仍是靠著欄桿,靜靜看著天空與城市的邊際線,

  “我上來的時候,也沒發現什么狙擊手或者敢死隊。”

  說著,便微微側過頭來,看向源稚生,笑著說道:“如果不把整個蛇岐八家的力量都聚集來的話,可能會很麻煩的。”

  源稚生聽到這話,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揚,吸了口香煙,然后看著煙幕緩緩融入周遭的黑暗之中,

  “如果是在十億懸賞下還能帶著繪梨衣出去一趟,并且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的力量的話,或許是這樣。”

  說完,源稚生頓了一下,緩緩將背靠在護欄上,語調稍沉了些,

  “所以,一年前,你也是靠這個力量......突然消失的?”

  聽到這兒,何亦收回視線,緩緩說道:

  “衷真我先生,你很清楚的吧,要是那時的我就擁有一份能夠直接‘消除’某個人的‘存在’的力量,怎么也不至于被那只怪物殺死。”

  何亦說的很輕松,因為這就是一個很簡單便可推斷的事實,而這個事實,源稚生此刻只是需要他這個當局者,也是被‘消除’者的肯定罷了。

  “至于我為什么死后,仍能再次站到這里,再次回到這座城市......”何亦笑了笑,風吹動額前黑曜色的發絲,在他總是霧色繚繞的眼眸之前輕輕搖晃,像是比這眼前的暴雨更加朦朧,捉摸不清。

  “就把我當做一個妖怪吧,一個不死的妖怪,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妖怪。”

  源稚生手上的煙頭仍在燃燒著,灰燼多是被風吹走的,他似乎在思考,在試圖說服自己些什么。

  “妖怪嗎......是啊,奇怪的妖怪。”

  他像是囈語般的輕聲說著。

  何亦知道他在思考著些什么,本該不存在的人,本被當做幻想的人,再次出現,然后對他說:我只是死了,不是自己選擇消失了,一個從地獄里回來的人,又怎么會選擇讓自己的‘存在’消失呢?

  可如果事實不是這樣的話,那又會是誰......將‘何亦’從整個東京抹去了

  或者應該說,誰有這樣一種,在發生死侍事件后,將一個人完全從東京抹去的能力?

  在這個東京,能做到這一點的,是誰,其實很好想到吧。

  但也正是因此,他誰都可以懷疑,就是懷疑不了那個男人,那個,被他稱作“老爹”的男人。

  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再次開口。

  “我回去會問問的。”

  既然大家主會這樣做,那么,一定是有原因的,只要好好去問一下的話......

  “你什么都問不到的,我是指真正的事實。”

  何亦此時立即說道。

  說完后,便又是一陣無言,周遭只有風聲,和雨滴落地面,滴入水洼中時的輕響,和著不時幾道雷鳴劃過天際,仿佛巨龍的長吟。

  直至何亦再次開口,語調厚沉:

  “總之,衷真我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相信我,以及我接下來說的所有話......”

  “蛇岐八家,現任的大家主,橘政宗,將是未來不久后,殺死你,殺死繪梨衣,殺死蛇岐八家的人。”

  “而且,他與猛鬼眾真正的王,是同一個人。”

  “所以最后,他也將殺死整個猛鬼眾。”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股熟悉的力量頃刻便已壓到了何亦的肩頭,使他不自禁的單膝撐在地面。

  昏暗之中,源稚生的眼眸已經燃起了金色的火焰,指間的煙頭也燒到了根,火星早已消散。

  【言靈?王權】

  而何亦只是輕嘆了口氣,他本來也沒想過憑幾句話,就讓源稚生信服。

  畢竟那是他至今視若父親的人,那個地方也是他至今生活的家,一些近乎誹謗的話語,是無法推翻一個人真實的所見所感的。

  因為有時候,有些東西,不是血淋淋的擺在眼前,永遠也不會被他人信服。

  “何亦,你有收回前言的機會。”

  源稚生又拿起了一支煙,卻只是夾在指間,沒有點火。

  “事實是不用收回的,或許現在看起來就像個笑話,但,衷真我先生......”

  何亦淡淡的說著,然后便是一連串的骨骼輕響,只見他一只手撐著右膝,逆著千鈞王權的重力,無比遲緩的站起,站直,然后側目看向源稚生,他仍在笑著,但黑曜色的眼眸之中,此刻為何卻滿是無奈與哀傷,

  “等到這一切在將來切實發生后,你會后悔嗎?”

  源稚生沒有說話,黯淡的黑發遮住了他的目光,就像大雨將傾時,烏云遮住了太陽。

  “所以你帶走了繪梨衣?無論是處于報復,還是......保護?”

  他頓了一下,“這解決不了,你認為的任何問題。”

  用問題蓋過了問題,因為還找不到答案。

  何亦并沒有在意,他需要時間去思考,但關于他所問的:

  “到今天之前,我來到這里,只是為了一個約定,在今天之后,我所將要做的,便是去解決‘任何問題’。”

  而源稚生只是看向何亦,只見其仍挺直的站著,眼眸之中依舊是深邃的黑曜色,喉頸的血管因為直撼他的王權而暴起。

  “沒有力量,什么也做不了,我見過很多這樣的人。”

  說著,便解開了王權,然后無奈的嘆了口氣,“但像你這種明明有強大的力量卻不用的,卻是沒見過。”

  隨即便又點燃了指間的那支香煙,Zippo打火機翻蓋的輕響在此間尤為清脆。

  “你果然很奇怪。”

  來時,他便已然將“小偷”所有已知的信息匯過總,得出的結論便是,這個‘小偷’的血統應該十分存粹,而且擁有的言靈效果包括兩項:

  一:可以隱藏蹤跡,或者是‘欺騙’他人的某些感官。

  這點跟他為繪梨衣安排的一個特別護衛言靈很像,但是那個人前段時間剛請了長假,說是找人去了,不然繪梨衣一定不會出現跑出蛇岐八家的情況。

  二:可以憑空施加“力”,但具體限度不知。

  就對那兩個高中生的測謊結果來看,這個言靈則很像王權,甚至是......高于王權。

  隨著肩上的力量消失,頓感輕松,何亦拍了拍膝蓋上的濕跡,便再次看向源稚生,然后笑道:

  “我也是看對誰啊,真到了該用的時候,還記得我剛才跟你說過的嗎,如果不把整個蛇岐八家的力量都聚集來的話......”

  說著,活動了一下手臂,然后將手對向不遠處高臺上的儲罐。

  “可能會很麻煩的。”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儲罐碳鋼制的外殼頃刻間爆開,里面儲存的水源受到強大的壓力好似利箭般從撕裂開的鋼皮間射出,激起地面的泥灰四散。

  源稚生看著已然扭曲成S狀,周身皆是撕裂的缺口,仿佛隨時都會從高臺倒下的儲罐,吸了口手中的香煙,暗灰色的眼眸倒映著這幅景象,久久未平,

  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這個,你可要記得賠。”

  而何亦則看著遠方的天空,一臉心有余悸的說道:

  “暴雨時的雷真是可怕,一下子居然把儲罐給劈壞了。”

  說到這兒,何亦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又看向源稚生,

  “對了衷真我先生,既然在已知我有能隱蔽行蹤的能力的情況下,你又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此時,源稚生似乎才收回視線,然后在風衣里摸索了片刻,

  “只不過通過一些個人渠道,得到消息,說是東京半島酒店頂層住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而這里也正是沒有搜查過的地方,所以我就從半島酒店社長那兒得到鑰匙,到頂層套間里看了看,然后,找到了這個......”

  說著,便從風衣中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貓玩偶,而玩偶的底座,則清晰的寫著:

  【行為藝術家先生繪梨衣の小貓】

  “行為藝術家......總是讓人耳熟的,對吧?何亦君。”

  而何亦的視線仍被小貓底座的字符吸引,就像是一記冒紅心的炮彈擊中,腦袋一瞬間就又要放空了,還好再聽到源稚生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啊,嗯,是的。”

  他忽然別扭的抓了抓腦袋。

  源稚生似乎沒能發現何亦的反常,只是仍自顧說著:

  “說起來,我從來沒見過繪梨衣在自己的東西上寫上別人的名字,你......”

  怎么說呢,何亦此時就忽然有一種,慌張加手足無措加講不出話來的感覺,就像是本來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可到了嘴邊,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眼前的源稚生,仿佛一下子被加上了層無形的壓迫感。

  到頭來,只憋出一句,

  “先,先說正事吧,這個,我以后會說明的。”

  關于她,故事實在太長,想說明白很難,想讓人聽明白也很難,但只有一點,

  “總之,我是為她而來的”

  這個世界。

  何亦莫名挺直了身板,像在宣誓似的。

  源稚生見此,沒有多說,只是沉默著看著何亦,就此良久,然后才收回視線,慢悠悠的說道:

  “那好,就來說正事吧。”

  說著,源稚生將手中的小貓玩偶拋給何亦,頓了片刻,“從情報處得知,東京半島酒店頂層有一個未知身份的人物入住,于是為防打草驚蛇,我先一個人到這里勘察,結果剛好碰到‘小偷’,我與小偷在打斗之后,小偷用隱蔽的言靈逃了,而我的左手被小刀捅傷,隨后我在酒店內發現了繪梨衣,為了保證繪梨衣的安全,所以沒有選擇先追‘小偷’,于是帶著繪梨衣回到了蛇岐八家。”

  話音落下,他便從風衣的袖口取出了一把小刀,然后也遞給何亦,

  “你來下手,我自己來可能被驗出自傷,刀插入的紋路與深淺不同。”

  兩個人都很清楚,什么打斗后相互無傷離去的故事,是最為蒼白無力的,但只要有血的產生,那么蒼白之中就可以滴上紅色,使得整個故事都豐富起來,就像是在人聲鼎沸的鬧市中投入一具尸體的效果一樣。

  何亦拿著小刀,刀身是全然如雪般凌冽的白,刀柄是木質的暗灰色,還刻著些精美的紋路。

  這是繪梨衣出走的第三天,

  他很清楚,現在放在眼前的不是選擇,而是唯一的路。

  距離上一次繪梨衣注射血清,不知道過了多久了,下一次血統病發作,又會在什么時候?他沒有答案。

  而現在源稚生所給的路,是一條最為安全的路。

  他可以安全的離開東京,而繪梨衣也可以暫時無憂,顯然的最優選。

  但可惜的是......

  何亦從來并非什么按照編排走的人。

  “我覺得,還可以有一個更好的辦法。”何亦將小刀拋向天空,轉了數圈后,落下時,正好落入源稚生的手中。

  “第二天,繪梨衣平安無恙的出現在神社里,而橘政宗,則完全失憶,怎么樣?”

  說著,便看向源稚生,

  “衷真我先生需要做的,就是現在回去,然后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源稚生沉默了片刻,就前一點,以何亦那“隱蔽”的力量,也許真的能夠做到,但后面一點......

  “就算你真的能夠有讓人失憶的力量,但也終究是一個人,別忘了,你現在身上還掛著一個十億的懸賞。”

  而何亦只是笑了笑,只是輕笑之中滿是冷意,

  “放心吧,他會忘的。”

  甚至不必用上欺詐之心。

  “而且,這也是驗證我剛才對你所說的話的機會,如果在你自己調查后,仍不相信我之前所說,那么在明天之后,無論何時,你都可以這樣問一句你們的大家主:

  在西伯利亞的寒流中,倒下的是誰,站立的是誰,誰在目送狗雪橇離去,誰在看著極光歸來?”

  何亦淡淡的看著源稚生的眼睛,

  “他的回答都只會是:冰與雪。”

  “而那時,看向他的眼睛,就可以得到你想知道的所有答案。”

  說完,何亦慢慢向著來路走去,一如來時一樣。

  只是這時源稚生才發現,漫天洋洋灑灑的暴雨,卻絲毫未能沾染他的衣襟,此刻,順著天空一聲驚雷,高臺上早已扭曲得不可支的儲罐也應聲倒下,

  泡在雨中,其里銹跡斑斑

  只剩下一句淺淺的話,在空蕩的天臺回蕩著:

  “下次再見時,一切都會得到答案的。”

  “源稚生先生。”

  而源稚生則靠在圍欄上,任風吹走了黑傘,向著天際的不知處飛去,只剩鮮紅的火星在晦暗之中孤獨的亮著。

  “所以說,我只比你大兩三歲啊。”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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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