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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8章故人喝酒
望著姐姐明媚的雙眸,蘇淵到嘴邊的話,哽在嗓子眼。
這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
“去開門吧。”蘇晴將蘇淵推出廚房。
蘇淵沉默不語,走到門邊開了門,一個男人站在門前。
“你來干什么?”蘇淵冷漠一張臉,對男人道。
林初墨聞聲抬頭一看,微蹙娥眉。
葉輕寒等女人紛紛看過去。
是一個他們從未見過的年輕人。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王向東。
“不歡迎?”王向東冷笑道。
“不歡迎,謝謝。”蘇淵剛欲要關上門,被王向東連忙伸腳攔住,咣當一聲,夾住他的腿,疼的他嗷嗷直叫。
“蘇淵,你他娘的狠啊!夾我腿!”王向東大吼。
“再不滾,我一腳給你踹出去。”蘇淵面無表情。
“你說你,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別這么容易上火,我還給你提了禮物。”王向東顯擺手里的東西笑道。
葉輕寒道:“蘇淵,這是誰呀?”
“看到沒有,大家還是很歡迎我的。”王向東嘿嘿一笑,立馬走進客廳。
當他看到從廚房里走出來的蘇晴時,眼神一恍惚,旋即感受到后背如匕首般的冷芒,收回目光,微笑道:“蘇晴姐,我們好久不見了。”
蘇晴輕輕點頭,疑惑看著蘇淵。
當初蘇淵與王向東關系挺好的,只是后來二人鬧了矛盾,也就斷了聯系。
雖然蘇淵沒將前后事因告訴她,但她很聰明,也猜到些什么。
只是,沒想到在帝都這么遠的地方,能再次見到王向東。
“招呼打過了,什么事兒?”蘇淵淡淡道。
“找你喝酒。”王向東嘿嘿一笑。
“抱歉,我老婆有規定,晚上10點前不能離家。”蘇淵面無表情道。
“那在你家喝也行,反正在哪都是喝,在哪也都是聊。”王向東死皮賴臉道。
蘇淵皺眉。
他聽出王向東是有事兒找自己。
想了想,對林初墨無奈道:“老婆,今天我晚點回來吧。”
林初墨輕輕點頭。
雖然她對王向東沒有任何好感,但男人之間的事情,她也不好摻和。
盡管如今王向東已是今非昔比,但還不足以威脅到蘇淵。
“有屁放。”一出門,蘇淵便道。
“真是找你喝酒。”王向東陰笑道。
“你這表情,不太像喝酒,不過單跟你喝也沒意思,我叫個人。”說著,蘇淵掏出手機。
“不是,你這是要叫幫手?”王向東皺眉道。
蘇淵懶得理會他,將事情告訴白寧,在附近約了個大排檔,二人剛一坐下,白寧就來了。
“我草……”白寧一見到王向東,不禁一聲怪叫。
“呦呵,混得不錯,當大老板了?”王向東怪笑道。
“王向東,你他媽還有臉來找蘇淵?!”白寧大怒,上前一拳頭砸在王向東臉上。
憑王向東實力,可以輕易躲開,但他沒有躲,側臉被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他舔著嘴唇道:“大學時候你練跆拳道,我就說是花架子,打在身上軟綿無力。”
白寧臉色難看。
曾經王向東對蘇淵做了什么,他都看在眼里。
對王向東是恨之入骨,對他的為人更是為之不屑!
心頭怒氣涌上來,操著隔壁桌子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啤酒瓶,就往王向東腦袋砸下去。
“老白,淡定點,跟他這種人置什么氣,來,我們點過了,你想吃什么加點。”蘇淵將菜單遞給白寧。
白寧忍著怒氣,坐下來,拿著一眼菜單,叫來老板道:“你們這兒菜太少了,沒我喜歡的。”
“小伙子,你瞧你說的,我老公在五星級酒店干了十年,這不回來創業,你想吃什么,你說,西餐中餐泰式餐,都能給你做了。”老板娘笑道。
“是嗎?”白寧翻著菜單,抬頭道:“那好,給我來一盤爆炒王向東心,再來一盤韭菜洋蔥王向東肝。”
“啊?這個,王向東是什么牲口?小伙子,是不是你們老家的土話?指的是豬啊,還是牛啊之類的?”老板娘并無懷疑,以為對方說的是老家里的話。
比如有個地方,把豬就叫豚。
蘇淵差點笑出聲。
王向東本人臉都綠了。
“來,王向東,來個煙。”蘇淵將煙丟過去,王向東手一抖,差點潑口大罵。
老板娘這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道:“小伙子,你這不胡來嗎,要不給你來份豬肝,豬心,炒著好吃。”
“可惜了,行吧。”
白寧將菜單遞給老板娘,轉而悠哉道:“真是可惜啊,我還想嘗嘗你這心肝到底是什么做的,不過想必吃豬身上的,味道應該差不多。”
王向東嘴角抽搐,垮著臉道:“白寧,你可真夠狠的,這么恨我?我還記得當初咱哥幾個可是兄弟!”
“兄弟?你好意思提這個詞兒?”白寧怒的差點要掀桌子。
“好好吃飯,畢竟是故人,見過繁華,才知道故人二字,有多么重要。”蘇淵舉起杯道。
白寧語塞。
他郁悶舉起酒杯,但他沒有跟王向東碰杯。
蘇淵一飲而盡杯中啤酒,一邊剝著花生米一邊道:“老白,我讓姬承炎給你定了明天最早一班的機票,你去一趟南方,有幾件事兒要你處理。”
“什么事兒?”白寧一怔。
“我不是資助了家叫寶林堂的醫館嗎?北方城市大多飽和,需要往南方擴展。”蘇淵道。
王向東瞇著眼,詭異笑了笑。
蘇淵瞥一眼道:“你笑個dier?”
“媽的,我還不能笑兩聲?”王向東潑口大罵,他意味深長看著白寧道:“你啊,倒是個做生意的料,聽蘇淵的,去南方發展發展,比留在帝都舒服。”
王向東很清楚帝都局面。
所謂的醫館擴展,完全是一個借口。
目的只是將白寧支開,遠離帝都,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白寧無視王向東,吸了口煙,眼神迷離道:“不過,近段時間我跟姬承炎學了一些東方,發現我好像不是特別適合做生意。”
“怎么說?”蘇淵隨口問。
“很難……以前我所遇到的,大多都是普通人,與他們交往起來十分輕松,哪怕有各自的小心思,也只是局限于職場,最大的損失,無非是丟了工作;但自從我接觸到上層,才發現太難了。”
白寧握著酒杯,悲嘆道:“那些人西裝革履,面帶儒雅,談話、性格十分柔和,但背地里卻是另一番面孔,他們要的是你傾家蕩產,甚至要的是你的命,我著實有些不太適應。”